宋迟声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宋汀晚身后,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丢人,忍不住对着宋汀晚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宋汀晚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身正好看见他的中指。
宋迟声:“……”
宋迟声说:“我说我是想给你比心你信吗?”
宋汀晚面无表情的赏了宋迟声一个爆栗,说:“我信。”
宋迟声:“……”你既然信为什么还要打我!
宋迟声算是知道了,他这个姐姐就是暴力狂,还是少招惹为妙。
宋汀晚淡淡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宋迟声怕再挨打,不敢说谎:“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有人说这里很好玩儿,我就想来看看……”
宋汀晚又问:“那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赌?”
宋迟声摸摸鼻子,说:“也是他们说的嘛……说她很厉害,我当然不信了,小爷我的赌术出神入化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小丫头片子……”
宋汀晚盯着宋迟声,说:“蠢货。”
宋迟声炸毛:“你为什么又骂我?!”
宋汀晚说:“这时候了你都没看出来?他们就是故意撺掇你来这里,和那个女人勾结好了的,要把你骗得倾家荡产。”
宋迟声愣住了,呆呆的说:“真、真的吗……不会吧,我们可是朋友……”
宋汀晚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来拯救自己这傻逼弟弟了,揉了揉额头说:“你真不像是我弟弟……”
宋迟声小声嘀咕道:“我也没想做你弟弟啊……”
宋汀晚声音一抬:“你说什么?”
宋迟声下意识的就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在反省呢,”
宋汀晚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关节,问:“要是我今天没在,你打算怎么办?”
宋迟声张口就想说自己还有朋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朋友和女骗子本来就是一伙的,顿时就噤声了,嗫嚅道:“我以后……不会再被骗了。”
“最好是这样。”宋汀晚说。
宋迟声期期艾艾的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宋汀晚面无表情的说:“把你带去喂狼。”
宋迟声:“!!”
……
黄怀忠把自己卖出去了。
参加拍卖的人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这黄老板是抽的哪门子风,竟然自己当起了拍卖品,纷纷不敢动作,导致黄老板非常没有面子的以起拍价被卖了出去。
买他的是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胖女人,化着能够吓死人的妆,一脸的含情脉脉:“黄老板……人家可是仰慕你好久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黄怀忠身上贴。
黄怀忠恶心的要死,赶紧躲开,道:“你自重!”
胖女人不乐意了:“我把你拍下来了,你就是我的了!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黄怀忠冷冷道:“我是赌 场的老板,不用遵守规则……”
他话刚说到这里,忽然就见三楼包厢的窗户推开了,探出一张戴着夜叉鬼面具的脸,笑意盈盈的道:“黄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花钱把你买下,按照你赌 场的规矩,你可是要把自己的身份处理干净,从此成为这位夫人的所属物的。”
女人连忙附和:“就是就是!黄老板,你就跟我回去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黄怀忠:“……“
黄怀忠满心的绝望。
女人真的是一种超级记仇的生物啊!!他把宋汀晚当货品卖了,宋汀晚就也要他尝尝看这滋味!
黄怀忠还想为自己争辩两句,就见宋汀晚旁边又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垂着眸子,满脸的冷淡和漠然,眼神却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杀意:“黄怀忠,废话别那么多。”
“……”黄怀忠立刻不敢说话了,一脸生不如死的被胖女人拖进了小房间。
时辞渊转眸看着宋汀晚:“解气了?”
宋汀晚勾着时辞渊的脖子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解气了解气了,谢谢三爷么么哒!”
时辞渊黑了脸:“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
宋汀晚嘻嘻笑着松开他脖子:“不能未经你允许就亲你是吧?那我若是征求你的意见,你肯定不会答应啊。”
时辞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宋汀晚摸摸肚子,问时辞渊:“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
他看这个赌 场不顺眼很久了,正巧黄怀忠不长眼睛接了给他下兴奋剂的生意,给了他借题发挥的机会,把赌 场的所有权拿走。
宋汀晚丝毫不关心他来这里干什么,道:“那我们就吃饭吧!我还没吃午饭呢!都怪刘小阑和章子豪那两傻逼,饭都不吃就直接来这里……”
时辞渊听着她的碎碎念,满脸的不耐烦,但是竟然没有发脾气,而是让人准备饭菜,他在椅子上坐下,单手撑着下巴,懒懒的打量宋汀晚:“我听桑榆说,你的赌术很好?”
宋汀晚一顿,随即道:“一般般吧。”
时辞渊眯了眯眼睛,道:“我查过了,那个女人叫做袁绣,赌术的确很不错,她说除了晓花洙没有别人能够破解她的千术,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宋汀晚赶紧道:“这哪儿来的可信度啊?你看我不就破解了吗?归根结底就是她学艺不精还喜欢满口大话……”
时辞渊不听她逼 逼,直接问:“晓花洙是你什么人?”
宋汀晚:“……”
这,宋汀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斟酌了一下,道:“是我的偶像。”
时辞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真的?”
宋汀晚点头如小鸡啄米,道:“当然是真的。”
时辞渊忽然招招手,说:“过来。”
宋汀晚是拒绝的。
但是时辞渊满脸都写着“你要是不过来就给爷死”。
宋汀晚心不甘情不愿的挪过去了,而后被时辞渊扣住手腕一扯,宋汀晚就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时辞渊的腿上。
她一脸懵逼:“三爷,你这是要白日宣yin啊?”
“……”时辞渊皱眉:“你这脑袋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
宋汀晚诚实的说:“不能。”
时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