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闻言,神情不屑的看着林风,挥了挥手道:
“呵呵!真是可笑,我这是什么人都能来说情的?好了,你走吧...主任的人选是学校高层选举决定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插手的。”
他这话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的瞎话,真要是选举决定,怎么说选到了老罗的头上了?真要是这样,那他们刚刚说的话难道是在放屁?
说到底,还是因为校长瞧不起林风,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校长,你真确定要让我走!”林风玩味的看着眼前的校长,话里透出一股别样的意味。
校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林风这话里的意味他多少听出了一丝。
虽然没有说明,可是校长总感觉林风这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了啊,你一个赘婿,我让你走怎么了?还确定让你走?我现在就让你滚啊,我是这学校的校长,让你走怎么了。”
他冷冷看着林风,摆了摆手,表情充满了不耐,那神情,似是林风要是不走,他就准备喊人了。
一旁的老罗女婿脸上表情讥讽,神情得意,他对林风笑了笑道:
“林风啊,我劝你呢还是现在就走的好,自己啊,也要给自己留点面子,你说你什么身份啊,校长什么身份啊,他让你走还需要确定吗。”
在他想来,林风简直是不知死活,跑到这校长室来求情也不知道低声下气点,竟然开口就敢说这种牛逼的话。
还确定让你走!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哦!原来校长这么厉害啊,这么说,这个学校都是你的了。”林风再次玩味的看向校长道。
林风的话让校长脸色微微一变,这学校可不是他的,他也只不过是个打工仔,学校的拥有者要是一句话,他立马就得走人。
林风这话等于是说到了他的痛处,虽然,他一直在学校呼风唤雨的。
整个学校没有人敢违逆他,可是,毕竟也是寄人篱下啊。
“是又怎么样,你一个赘婿在这废什么话,赶紧给我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校长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他也不会承认学校不是他的,这才是丢人了,一旁的老罗女婿跟着讥讽道:
“就是,整个学校都是校长说了算,说学校是他的也不为过,怎么了?”
“你不服气啊,告诉你,你不服气也不行,今天你注定是白来一趟了,我劝你呢,还是快点离开吧,免得再受到羞辱,要是我,就没这个脸说那么多废话了。”
两人的话说完,林风淡淡的看着他们,嘴角慢慢挂了丝别样的笑道:
“这么说,校长你是确定要我走了,那行啊,我走了,等下你也跟着走吧,不过呢,我是下去开会,你呢,就是准备走人滚蛋。”
本来呢,他是想上来跟校长好好谈谈这个主任位置人选的问题,随便呢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这样一来嘛,大家都皆大欢喜,没必要弄得关系紧张,也没有必要冷嘲热讽的。
可是呢,这校长狗眼看人低不说,还以为抱上了老罗女婿这条大腿,既然是这样,那他就教教对方怎么做人了。
林风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和眼前这两人实在是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他这一走,原地留下两个脸色愕然的人,他们目光诧异的看着林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林风的话更是说得他们莫名奇妙。
什么叫你准备滚蛋走人?谁滚蛋走人?谁是那个你!两人总感觉林风都是在说自己,可是,凭林风的能力,他哪来的勇气说这句话。
难道林风能让他们滚蛋走人?这不是有点扯了。
他们脸上涌起股恼怒,要不是林风已经不见踪影,他们估计要上去对林风张口就是一通骂了。
“校长,下面的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没有必要跟一个废物赘婿计较,走吧,我们一同下去?”
老罗女婿最先回过神来,他对校长笑了笑道。
校长闻言点了点头,气恼的神情慢慢平复下来,他转身回办公室拿了几份资料,两人转身下楼。
而下到楼下的林风拨通了紫星的电话,不等对方开口,他冷冷对电话那头道:
“紫星,江南财团名下的天南学府谁是负责人,让他马上来见我,我现在在天南学府高中部的会堂里。”
“好的,少主,我马上去联系。”
紫星清脆的声音响起,她对林风的命令从来没有任何的折扣。
林风挂断了电话走进了会堂,会堂里的人最少也在二三百人,前排坐着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包括台上都坐了一些人。
不过,有许多的位置都是空的,这些位置的主人应该是一些大人物,一般大人物来得都是较晚的。
下面前排也有一些位置是空的,林风在第二排的位置看到了老罗一家,他此时满脸春风的正好旁边的人聊得很欢实。
林风的进入让会堂的人注目看了过来,认识林风的眼里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股鄙夷,不认识的眼光一扫而过。
老罗满脸不屑和得意的看了眼林风,又回头看了眼差不多十几排后的柳应钦,那志得意满有神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柳应钦也正好和老罗的目光对上,他脸上充满了羞辱和不甘。
接着,他也看到了林风,眼里一股怒意涌过,但是,很快,他叹了口气,整个人颓废的靠到了椅背上。
显然,他是想要对林风发火,但是,想到林风最近的表现,这个火估计也发不出来了。
林风被一名保安拦了下来,对方询问了林风是什么人,然后,对方带着林风走向柳应钦那边。
这里的位置已经是最后了,一排位置里就坐了柳应钦夫妻两人。
前排的位置虽然有位置,只是,柳应钦却并没有坐过去,从保安带路来看,估计这些位置都是早有安排的。
柳应钦和老罗两人间的位置安排已经很明显了,对于爱极面子的柳应钦来说,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