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手吧
杏仁酥2024-11-30 10:302,083

 姜宁才刚睡醒,清晨的声音娇嗔恼怒,如同奶凶的小猫,并不具备多少杀伤力。

  宇文诀蹙眉,睁开漆黑的双眸,眼底一片清明。

  “大早上的吵什么?”

  姜宁推了推他的胳膊,凶道:“你我以枕头为界,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搂着我干什么?”

  宇文诀眼底划过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怎么就确定是本王的错?本王可没有越界。”

  姜宁眼尾扬起:“不是你难道是我?我可没搂着你,更没有……”

  说着,她脸色羞红欲滴,愤然地瞪他。

  “没有什么?”

  宇文诀掀开被子看了看,见她撑着身体保持距离,好整以暇地解释道:“正常现象罢了,不是针对你,你别自作多情。”

  顿了顿,他又扬唇道:“这么大的宝贝,别人想看都没有,你倒好,占了便宜还卖乖。”

  姜宁气得几乎呕血,小小的耳垂鲜红欲滴。

  想要骂他自恋,却又骂不出来。

  别的不说,这男人的规模确实不小,可谓是资本雄厚。

  姜宁咬了咬唇,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大不大,重要的是我们有协议,可你过界了!”

  “你确定是本王过界了?”

  宇文诀眼眸眯起,掀开被子打量:“不是你在本王的被窝里吗?”

  说罢,又瞥向那被踢到一边的枕头。

  “本王睡觉向来不动,枕头不可能是本王踢开的。”

  嗯,姜宁只穿了单薄的睡衣,胸口大片雪白的风光,胜雪似羊脂玉,又玲珑有致,着实是美不胜收。

  姜宁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果然。

  竟真是她越界了……

  本就通红的脸上,升起阵阵热意,就连上扬的眼尾都成了胭脂色。

  姜宁又羞又气,推开他回了自己冰凉的被窝,生闷气。

  宇文诀单手撑着身体,侧身笑盈盈地看她。

  “宁宁倒也不必自责,本王大度,不会同你计较。”

  姜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这样说,是想故意对比,显得她小气是吗?

  宇文诀被瞪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为促狭。

  “宁宁真美,就连生气都这么让人心动。”

  姜宁:“……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

  这狗男人,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

  宇文诀玩心大起,挑眉道:“宁宁不是神医吗?不如给本王看看?”

  姜宁冷笑,手指闪过寒光,两根银针朝他身下刺去。

  “可以啊,治好治治这坏根。”

  见她来真的,宇文诀心底一惊,大手扼住她的手腕,隔着锦被把人压制住。

  隔着秋被,那里却依然坚硬如铁,不容人忽视。

  姜宁俏脸染红,水汪汪的凤眸瞪着他。

  “无耻!”

  宇文诀挑眉,打量着她指间的银针:“果然身怀秘宝,这银针是从哪里来的?”

  姜宁这才发现露了破绽,咬唇道:“什么哪里来的?我一直藏在身上,作防身之用!”

  宇文诀夺多了银针,眼底一片晦暗。

  “那本王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说罢,抬手点了她的穴道,姜宁顿时僵在床上,动弹不得。

  宇文诀把锦被扔到了一边,单手挑开了她的寝衣。

  炙热的眼神描摹过她的眉眼唇鼻,一路往下,落在那锁骨和雪白上。

  姜宁脸色羞红欲滴,咬牙恨恨地道:“宇文诀,你要是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就是追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把这狗男人挫骨扬灰!

  听到她凶巴巴地威胁,眼底晶莹的水光,宇文诀心底一软。

  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口,低声喟叹。

  “吓到了?”

  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动她?

  在她心里,他就那么坏?那么不值得信任?

  姜宁确实吓到了,眼泪从眼角滑落,鸦羽般的长睫被泪水打湿,变得一簇一簇的。

  她眼尾通红,菱唇紧紧地抿着,可怜又可爱。

  “给我解开穴道。”

  宇文诀沉默了片刻,只轻轻地拥着她:“不解。”

  姜宁再次道:“解开!”

  宇文诀捏了捏她的脸:“不解,解开你要杀人的。”

  姜宁这脾气,怕是真的要废了他。

  他还年轻,才不想变成不举的废人。

  姜宁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瞪他:“狗男人!给我解开!”

  宇文诀无辜地看着她。

  “那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姜宁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我这么对你,你气不气?”

  这狗男人惹了她,还要让她不要生气?

  宇文诀一本正经。

  “如果宁宁点了我的穴,只为了吻我爱我,那我高兴还来不及。”

  无耻至极的话被他说得一本正经。

  姜宁耳朵却忍不住热了起来,啐道:“真不要脸。”

  宇文诀勾唇,笑得俊朗迷人。

  “不及宁宁三分功力,中秋那晚,宁宁可是主动至极,要了又要呢。”

  姜宁俏脸“腾”地一下烧红,气得结结巴巴。

  “那晚我喝醉了……”

  “人都说喝醉了会烂醉如泥,你既能动,就不算喝醉吧?”

  宇文诀眼底噙着笑意,忍不住作弄她:“怕不是故意借着酒意……”

  姜宁又羞又恼,恨不能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晚的事,过后她也记得一些。

  宇文诀也不算诬陷她,那晚她确实大胆张狂,放纵至极……

  以至于后来,她都有些无法面对自己,故意把那晚的事掩埋,装作不记得。

  可这狗男人,总是要提醒她,让她面对真实的自己……

  “宇文诀,你最好一辈子困着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姜宁咬牙切齿,眼尾红红地盯着他。

  宇文诀眼底掠过不明的情绪,却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你若真想动手,那就动手吧,本王绝不反抗。”

  姜宁翻身压在他身上,高高地举起簪子。

  宇文诀深不见底的黑瞳望进她眼眸深处,眼底受伤。

  姜宁眉头拧了拧,道:“你别看着我,我不喜欢被人看着时杀人。”

  “好。”

  宇文诀听话地闭上了双眼,竟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姜宁手指颤抖,反而下不去手了。

  她轻叹了一声,咬唇开口:“宇文诀,你最好别再有过分的举动,否则……”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男人却揽住她的腰翻转局面,重重地朝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他呼吸急促,低沉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否则如何?宁宁心里有我,断然不舍得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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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太瞎,爹太渣,医妃无敌大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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