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金钱剑,握着昆仑玉法印轻轻的敲了敲门,出于礼貌我得让对方看到我的冷静。
但准备再次敲门时,门竟自动打开露出一道缝隙,这明显是让我进去的意思。
我也没客气,慢慢推开门先看了里面一眼。
房间很空,没看到人,再往里看去,只见一人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还是木椅子那种。
我刚要开口可再看竟是一纸人,差点没让我拔腿就跑,冷汗瞬间闪过全身。
房子里摆着纸人,这泥马绝对有问题,可很快我就冷静下来,不就是纸人吗,怕什么?
我紧握昆仑玉法印再次敲门并喊道,“我是前来拜访,请问有人在吗?”
“进来说话。”一个浑厚的声音颤颤的传来。
我清楚的听到声音正是从纸人身上传出,尼马的这纸人能说人话,背后之人真不简单。
缓缓来到屋里,房子的摆设有点陈旧,看上去还停留在过去七八十年代,年代感满满。
“坐!”纸人背对着我又问道,“小先生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呵呵,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胆敢惹到我就是自寻死路,识趣的快把魂魄交出来。”我指着桌上的黑灯笼喊去。
黄老九说它看到离开的人打着黑灯笼,而桌上的那盏灯笼正是黑色的,世上没那么巧的事,所以凶手也一定是他。
“小先生言重了,你要的魂就在灯笼里,老夫是帮你找回,好心当成驴肝肺。”
“别跟我来这套。”我摆出昆仑玉法印说道,“我能找到你就有办法搞定你,是打还是给你自己看着办。”
“哈哈……”纸人一阵大笑来,“小先生误会了,你要的魂就在桌上,现在就可带走。”
这结果出乎我意料,这么轻松就能给我?怕里面有什么想法吧。
“别跟我耍花招,惹毛了我你们没好果子吃。”我当即亮出金钱剑喊去。
“有没有耍花招,小先生肉眼可见,你要的东西已经给你,请!”
“有什么条件?”我不敢随意出手,毕竟背后凶手到底是谁还无法确定。
“哈哈……”纸人冷笑来,“黄少爷尽管回去,你我还会再见,那时候再说吧。”
“咱们最好不要见面,歪门邪道只会自取灭亡。”我放下狠话主动拿起黑灯笼准备走。
纸人果然没动静,好像也不担心我会走。
没搞懂怎么回事,但我也不想再多废话,转身大步走了出来。
房门没关,一切平静如初,貌似是真让我离开。
黑灯笼里装着管家的魂没错,为了能安全完成任务我也没多说,大步便下了楼。
楼道里还是阴气旺盛,搞得我不知所措,这房子究竟什么来头?
院里两只乌鸦还盯着我,张开嘴却没叫,而且是一直目送我离开。
黄老九见我出来赶忙推开门瞪着,硬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快,马上走。”上车我大喊的同时,一张黄符丢出直接将屋顶的乌鸦化为灰烬。
不能留下把柄让居心叵测的人知道。
而问题也随即冲来,我们在小区里迷路了,绕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原点,貌似走不掉。
黄老九擦着冷汗喊来,“小区这么大不可能找不出去呀,再不行就赶紧开导航回去。”
“我用的就是导航,绕了一大圈又回到这。”我难受的喊道,“这是鬼打墙,导航没用。”
“是不是里面的人故意在戏弄我们?”黄老九指着院子问来。
完全有这个可能,对方显然是在考验我的能力,不会让我轻易带着黑灯笼离开。
既然发现是鬼打墙那也好说,破这东西也不是没办法。
“你们先等着,我给李明辉打电话,让他过来带我们走。”我交代一声随即给李明辉打去电话,并让他带上各种所需。
半个小时后,李明辉带着黑公鸡一路找到跟前。
“我去,大公鸡?”黄老九看到鸡顿时就露出满脸贼笑。
“少打主意,没有这只公鸡我们无法离开,给我憋回去。”
被我一顿怒怼,黄老九屁颠屁颠的低下头,还时不时的偷看。
李明辉抓着公鸡上来问道,“小黄师傅我来了,你要的东西也带来了。”
“好,公鸡你先抓着,黑狗血给我。”我接过一包黑狗血大步朝小区里走去。
来到铁门前喊道,“呵呵,想用鬼打墙来困我?呵呵,这东西赏给你!”
一手将黑狗血砸在铁门上,滋啦的响声随即拉开,白气也跟着冒出。
对方没动静是他不敢承认鬼打墙被我破掉,而黑狗血便是反击,如果此刻敢现身就等于直接撕破脸。
我就等着他撕破脸,但结果没动静,我只好先离开。
出了小区,我才稍稍松口气,接着拨通李明辉的电话问去,“这七宝一居是什么来头,小区这么大又没围墙,还是小区?”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咱就不多问这些,你赶紧回去吧,我还忙着水濂山的事呢。”
李明辉明显是在回避,我也没好意思多问,只好赶回去还魂。
梁璐在家中等候多时,见我提着黑灯笼回来也知道事已成,赶忙让我上前。
还魂不难,再加上管家是修道人,只用了三道墨斗线便完成还魂。
“让管家先休息,不要惊动,两个小时后自然会醒来。”我交代一声后便让黄老九去取中药。
这段时间出手太多,耗费的能量也太多,光靠修炼恢复得很慢,得靠名贵中药才能快速恢复。
这一天都在家里待着,一直到傍晚才下楼。
我刚准备出门去见杨国林却被管家叫住。
“感谢黄少爷的救命之恩。”
“都是小事,管家别放在心里,我还有事得先走。”我笑了声便准备离开。
管家再次问来,“你见到他了?”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我不解的反问去,“见到谁了?”
“黑/道士伊藤。”
这名字听着挺吓人的,什么黑/道士,我只见过黑灯笼。
“没听过这人,也没见过这人。”我耸耸肩回道。
见我着急要离开,管家没再多说。
我也没在意,径直朝水濂山的凉亭奔去,杨国林果然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