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梦阳马上先开口道“我倒是对电玩不太感兴趣。”
秦泽俊搭话道,“是啊,毕竟是女人,对于这些也是不在行的,怎么能做得起来呢,爸爸这个案子不如就交给我好了。”
奚梦阳随即勾唇笑了笑,却并未在意秦泽俊说了什么。
秦锦江看了奚梦阳一眼道“阳阳,你确定不做这个案子吗?”
“是的爸爸。”
奚梦阳态度坚决的回答,随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
她本就对电玩无意,况且秦锦洪那会儿又和她说明了情况,无论秦泽俊此刻有多么得意,日后她都会让他无比的失落。
奚梦阳放下茶杯的瞬间,颇为挑衅的看着秦泽俊,而秦泽俊被她瞧的不禁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心想着,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居然敢这么无视他的存在,她就是一个寡妇,凭什么得意!
秦锦江点点头,便对众人说道“那么电玩公司的事情,就交给泽俊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股东们并没有人发出质疑,一个个的都全力支持秦泽俊做电玩的案子。
“那好,电完的案子就这么定了,下面咱们来讨论玉器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我来做。”奚梦阳清脆的嗓音,瞬间划过。
她看着秦锦江,很是胸有成竹的说道“爸爸,这个案子我有信心能够做好。”
一旁的秦泽俊不禁冷哼着说道,“你接触珠宝生意不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做得好玉器?况且这几年,你在澳洲每天都跟水晶打交道,你认为水晶和玉器是一回事儿吗?还是别开玩笑了。”
秦泽俊随即又看着秦锦江道“爸爸,我做玉石的时候,咱们秦氏还没有这个叫奚梦阳的人呢,别说她现在对玉石一窍不通,就说做玉石的经验上也远不及我。”
“如果交给她的话,爸爸你可要三思了,咱们这么大的秦氏,做项目为的是盈利,可不是要给谁一个试一试的机会。”
秦泽俊这样说话,不禁让秦锦江很是反感,他随即开口道“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你就不会好好说吗?阳阳才第一天回来上班,你就这样冷嘲热讽的,有一点当大哥的样子吗?”
奚梦阳马上在一旁开口道,“爸爸没关系的,我确实不太懂玉器,也没有接触过,不过这又有什么,只要肯下苦工,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呵呵,弟妹的志向还挺远大的嘛。”一旁的秦泽凯也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但奚梦阳并没有理会,随即看看小杨,便将小杨手里拿着的一叠厚厚的文件,一张张的传了下去。
最后,整个董事会成员,都人手一张,秦泽俊紧盯着手里的文件,眼中并发出阴狠的光芒。
奚梦阳随即解说道“最近这几年,国家一直在大力推广着各省份的旅游产业。”
“和田玉本就产自新疆,这样一来,我们用和田玉做一些纪念品,在那边也是一定会受欢迎的。”
秦锦江不禁又开口道“阳阳,爸爸并未理解你的意思,如若我们光做纪念品,那对于盈利这方面来说,似乎毫无帮助。”
“爸爸,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可以借助这次推广打响名气,只要我们的名声传出去,那么销量自然也会起到连锁的反应,都跟着好起来。”
秦泽俊很是无语的看着奚梦阳,他深深的觉得,这个女人还真会白日做梦。
小杨也不禁在一旁补刀说道,“相比于电玩而言,秦氏主要经营的还是珠宝,电玩不过是副业,副业做得再好,也不会起到主导作用,我们未来的一年里,会主要关注玉器这方面的推广,做好宣传,才是王道。”
股东们听闻都纷纷点头,秦锦江更是笑笑说道,“那么玉器的案子,就交给阳阳做了,大家有意见吗?”
众人都表示赞同,秦锦江随即拍板道“那么就这么定了,两个案子分别由泽俊和阳阳各自来完成,这样真的挺好。”
董事会结束后,大家都各归各位,按部就班的继续工作。
小杨跟着奚梦阳一起去了她的总裁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小杨便很是开心的说道,“阳阳,你果真不会叫人失望,今天你的表现实在是太赞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悬啊,我只不过是不想给泽平丢脸罢了。”
奚梦阳虽然说的很轻松,但是小杨是非常能理解,奚梦阳的心情的,于是他便又说道“那好,你先整理一下资料,我也回去把手头的工作弄一下。”
*
下午,李慕阳坐在新租的办公楼里,忙着手头的工作,现在的办公区是租用的,毕竟他此刻还没有打算完全把自己的产业都挪回国内,暂时有一个落脚点就好。
公司里的人也不多,上上下下加起来也就十几人,只等着店面装修完毕,他们就可以正式开业了。
唐娜兴冲冲的过来敲门,李慕阳随即应声让她进来,唐娜一进门便将手里的文件直接递给了李慕阳。
“给你,你看看,这是明浩这次进回来的药材,质量都是极其的上层,而且价格也十分的公道。”
秦泽平笑笑,“我就知道明浩办事是最牢靠的,这件事情交给他,他一定会办好。”
唐娜随即神秘兮兮的看着秦泽平,“我真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秦泽平挑挑眉,看着她道“什么事?”
“我们住的那个别墅区里,是不是住着你的心上人?”
秦泽平看着唐娜,不禁瞬间觉得很是无语,“你觉得在上班时间,谈论这样的事情合适吗?”
“我这也是偶然间听到的,所以想问问你。”
“呵,你什么时候学会听墙角了。”
“嗨嗨,我这是无意听到的,怎么能说是听墙角呢?”
秦泽平随即笑笑,便点头道,“确实如此,那里住着我最爱的女人,我这次回国就是想要见她,但是眼下我还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见。”
唐娜又叹了口气道,“想见就见呗,哪有那么复杂呀,还要非得想个理由。”
“怪只怪我当初亏欠她的太多,其实我现在是有点不敢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