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义顺着顾铭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他们现在走的这条甬道顶部,居然挂满了蝙蝠。
而不比寻常的是,这每一只蝙蝠都是红眼睛的,看起来十分渗人。
顾铭有些发抖的对乔子义说道“乔少,这东西该不会是变异了吧,我们该怎么办呀!”
突然看到这种东西,乔子义虽然也有些惊恐,但他却马上理智地说道“别慌,这应该是在地宫里待久了才会如此。”
“那我们要怎么过去呢?”
“这家伙是怕火的,你背包里有没有火柴之类的东西。”
顾铭马上点点头,“有的。”
顾铭说着,便把他的背马包拿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打火机,递给了乔子义。
乔子义则是在他脚边,找了一个小木棒,随即用打火机点燃了木棒。
看着木棒一点一点燃了起来,乔子义便把木棒向空中挥舞了一下,果然,那些倒挂的蝙蝠,见到燃火的木棒,就仿若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纷纷的向后飞动了起来。
顾铭见此,也赶忙在身旁找一根木棒点燃了,和乔子义一起,赶着蝙蝠。
他边轰赶,边问乔子义道“乔少,我们把这东西轰到了地宫的后边,似乎并不能解决问题啊!”
乔子义随即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顾铭此刻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说道“这里本来就没有出口,如若轰赶它们,也不过是让它们从这个密道,飞到下一个密道而已。”
“恰巧的是,我们刚好要在这里边找人,如果一味的去轰赶它们,显然是不合适的。”
听着顾铭说这些,乔子义也觉得很有道理“是啊,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东西身上,属实有些不太合适,这样吧,我们两个只拿着木棒,能保护自身安全,不被它们袭击就好,其他的我们就不管了。”
两个人的想法达成一致,他们便继续向前行走着,走了一会儿,顾铭忽然觉得身体没什么力气,他看着乔子义,有些疲惫的说道,“乔少,不知怎的,我感觉自己的腿好软,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乔子义听顾铭这么说,顿时就有些担忧了,他不禁叹了口气“按常理说,以你的体力是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中了毒。”
“中毒应该不会吧,我想也许是我们在这地宫久了的事,毕竟这边是密封的,通风不好,氧气也就比较少,在这里面时间长了,身体肯定会不舒服。”
“你的猜测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别忘了,我是跟你一同进来的,但我现在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所以我有些担忧你的情况,不如我先送你出去吧。”
听乔子义这样说,顾铭马上拒绝道“乔少,我既然跟你进来了,就势必要陪着你走完这地宫,我不管发生什么状况,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就别说什么送我出去的话了。”
见到这顾铭如此固执,乔子义竟想起了夏冰冰,忽然感觉他们两个人的脾气,还真有些相似呢。
乔子义有些许无奈的说道“你呀,真是固执的要命,弄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了。”
“乔少你就别想了,我们还是继续走吧,如果我觉得累了,就简单的歇一歇,歇够了我们再走。”
乔子义勉强的点头应允了,顾铭便又说道“不过乔少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拖后腿,让你止步不前的。”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你现在累不累,要不要坐下歇一会儿。”
顾铭摆摆手,又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忽然体力不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乔子义马上过去拉住了他。
“我们还是一会儿再走吧,不然你这样,我真的有些担心。”乔子义说的并不虚,毕竟这顾铭是他带在身旁多年的人了,这会儿看见他身体不舒服,乔子义自然不会不管不顾。
顾铭被乔子义扶到了一旁的石阶上坐下,他想了想,便又对乔子义说道,“乔少,我看不如趁这个空挡,你再去找一找其他的入口吧,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陪我了。”
“不行,这里并不像在外边,把你放在这,我不放心。”
看着乔子义那么在乎自己,顾铭的心里不禁瞬间暖暖的“我没关系的,我只在这坐着不动,不会有事的。”
最终,乔子义还是被顾铭说服了,“那好,我先去看看,你一定不能动啊!”
乔子义交代完,便向着墓地里继续走去,毕竟他也想尽快找到夏冰冰的人。
只是,乔子义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整个人便瘫坐在了地上,很快,乔子义竟不自觉的睡着了。
在睡梦中,乔子义看见在他身旁的不远处,竟有道石门在缓缓地打开。
门打开后,便从里面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乔子义定睛一看,这男子竟然和自己有诸多相似的地方。
乔子义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笑了下“呵呵,你这小娃还真是的,居然连我也不认得。”
乔子义看着这一袭古装,且风度翩翩的男子,竟然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显然有些发懵了“你到底是谁啊?我们难道认识吗?”
男子笑了笑,“我就是你的前世啊,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乔子义点点头,男子又说道,“呵呵,你和茵茵还真是的,都已经回到这里了,居然还没有一个人能记起之前的事,这属实让我有些着急呀!”
“你说的茵茵,可是夏茵茵。”毕竟那会儿听父亲讲了故事,所以在乔子义脑海里,也有一点印象。
男子随即点头道“不错,看来你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乔子义这会儿,是真的意识到,自己是见了鬼了。
他看着男子,极其小心的出声道“你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我这个做晚辈的是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但是我想对您说,都已经过去千年了,是时候该放下了。”
“不,茵茵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下。”
“你当年不是已经写了休书了吗?”
“不,那个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