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对她的画,视若珍宝。”
“她的画,才更加珍贵。”
“不是价值的问题。”
“是进步与蜕变。”
“是成长与雕琢。”
“这是韩大师的原话。”
华慧茹重新戴上眼镜,仔细的观摩。
能让韩大师如此高看的徒弟,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
可当华慧茹弯下腰,看到画作右下角的一个符号时,她的脸色陡然变得惊异。
她摘掉眼镜,再重新戴上,趴在画作的右下角,重新仔细的看了一眼。
然后她急切的拉住韩大师助理的手臂:
“韩大师的这个徒弟,叫什么名字?”
韩大师的助理被华慧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林老夫人,很抱歉。”
“她对自己的隐私十分在意。”
“不愿对外公开自己的个人信息。”
“所以……”
华慧茹显然不愿放弃,她继续追问:
“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是或者不是。”
“这样便算不得你主动告知。”
“如何?”
华慧茹是韩大师的忠实粉丝,又是魔都的贵族。
实在不好开罪,韩大师的助理只好委婉的应承:
“林老夫人,我只能说,可以尽可能的回复。”
华慧茹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画作,然后缓缓开口:
“韩大师的徒弟,怕不是位女弟子吧。”
华慧茹问话时没有表情跟动作,她的目光依然落在画作上。
韩大师的助理一阵讶异,然后她有些慌乱的点了点头:
“是的。”
华慧茹的手指轻握了下眼睛腿:
“她是学法律的?”
韩大师的助理更加的惊讶,若不是华慧茹认识韩大师的徒弟,就是她有什么能掐会算的技能,她被惊得嘴巴微张:
“林夫人,您认识她?”
华慧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的名字,叫何夏木!”
华慧茹的眼神犀利,直逼韩大师的助理。
韩大师的助理愣了片刻,然后再次点头:
“是的。”
“林老夫人。”
“看来您认识她。”
“那您若是想要她的画作岂不容易了?”
韩大师的助理为刚刚自己的失态感到抱歉,她只好急着捧着华慧茹。
得到肯定答复,华慧茹捏紧了眼镜腿。
华慧茹身后的赵伟达则低下头,掩饰住了自己脸上慢慢泛起的笑容。
……
车内,华慧茹静静的坐在后座。
赵伟达开着车,时不时的瞄一眼后视镜。
“你不要总是猜测我的想法。”
“也不要希望,这个丫头因为一幅画,就会让我改变什么态度。”
华慧茹瞪了赵伟达一眼,闷声说道。
“小姐,您冤枉我了。”
“我只是怕您没有买到画,心情不顺而已。”
华慧茹冷哼一声。
“她的画,有什么值得看的!”
赵伟达知道,华慧茹就是嘴硬心软。
“小姐,您是怎么发现这画是何小姐画的?”
“怪我愚钝,请小姐指点。”
华慧茹看向窗外,吐了一口浊气。
“她将冬筵耳朵后的胎记画在了画里!”
听了这句话,赵伟达刚要挑起笑意,却又被华慧茹的眼神扼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