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曦哥哥,你说什么?”刘婉儿看着眼前脸色带着几分苍白的少年,眼中闪过气愤,这个废物凭什么嫌弃她?真的没有见识,她身上用的香粉可是子晨哥哥花了大价钱给她买的,涂在身上除了会有香气之外,对她平日的修炼也大有帮助的。
“年纪轻轻,怎么就聋了呢?”唐曦满脸惋惜看着她。
刘婉儿简直要气炸了,她跺了跺脚气恨恨地说,“唐曦,你再这样子说,我就走了。”
说完,双手环胸脸别过一边,以往自己一生气唐曦就会急急忙忙轻声细语来哄她,现在唐曦不给自己买上十多个首饰她都不会原谅她的。
唐曦瞄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可笑至极,原主为什么会迁就好,只是因为唐子晨时常在原主的耳边说刘婉儿是女孩子又孤苦零丁的,他们作为兄长要多让让她哄哄她,她就像他们的妹妹一样。
原主活得压抑,一直很崇拜唐子晨,自然很听唐子晨的话,这几年花在刘婉儿身上的钱已经能在可以在国都买下好几个大宅子了。
唐曦眼中闪过一闪冷芒,“小花。”
“少主,”小花很气愤刘婉儿的做法,但是作为下人的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没听到刘小姐说要走吗?帮她开门,”唐曦开口。
小花很意外,内心十分高兴应了一声,飞快走到包厢的门前将门打开,转身语气严肃对刘婉儿说,“刘小姐,请。”
刘婉儿不可置信回头看向唐曦,愤怒地问道,“唐曦,你真的要赶我走?”
唐曦:“不是你要走吗?”
刘婉儿气得牙齿痒痒的,“走就走,谁稀罕跟你这个废物在一起。”
扔下一句,刘婉儿就大步离开了包厢。
“你……”小花很气,看了看离开的刘婉儿,小脸气得鼓鼓的,“少主,刘小姐太过分了!”
竟然当着少主的面这样说话,枉少主一直对她这么好。
唐曦:“别管她,不相关的人,来,给本少主捶背。”
“噫?”小花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家少主真的不一样了,以往刘小姐一生气说要离开,就早去哄她了,现在竟然这么淡定坐着。
不过,这样挺好的,少主这样就不用一直给唐子晨和刘婉儿花钱了。
此时,高台下的乐声停了下来,唐曦往下一看,只见高台上的舞姬已经退了下去,一个穿着灰蓝色衣袍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走上了高台,他先是对来客拱手行礼,“钱某今日感谢各位客人的捧场……”
高台上的中年男人叫钱财,是拍卖场老板的长子,平日拍卖场就是他帮他爹管理,本人是三品器师,炼器的等级不高,因为他亲爹是钱多宝的缘故,平日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刁难他的,所以,拍卖场在南月国的国都混得很开。
巴啦巴啦一堆开场白,唐曦听得有点儿发困,钱财总算讲完 ,“拍卖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支流苏飞蝶钗,银色的蝴蝶在钗上展翅欲飞,蝴蝶的翅膀上镶着各色宝石,看起来华丽又精美。
“此为流苏飞蝶钗,曾是蝴蝶夫人的藏品,仍是蝴蝶夫人亲手打造的钗子,女子常年佩戴能美容养颜,修炼时对玄力也大有帮忙,起拍价一百两。”
唐曦扫了一眼那一支钗子,觉得它就是好看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些功效。
“一百两!”
“一百二十两!”
“两百两!”
热闹的一楼一静,从一百二十两一下子飙到二百两,哪里来的有钱人?众人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角落的那一桌,身穿白衣风度翩翩的青年执着折扇朝众人拱了拱手,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嫩黄色衣裙的温婉女子,她的眉眼间带着喜悦的神色。
“是唐家的大少爷。”
“不愧是唐家的人,出手真大方。”
“跟他在一起的是那位?”
“唐家大少爷的表妹,刘婉儿小姐,别看她今年才十六岁但是已经是四级玄师了,未来不可限量啊。”
南月国作为小国,七级玄师只有几个,而且除了唐夫人之外都是头发花白的是老人,刘婉儿才十六岁将来自然也可以进入最厉害的那一个行列,即使突破不了七级玄师,六级玄师也是可以的。
唐子晨顺利拍下了那一支飞蝶钗,交了钱拍卖场的人迅速将钗子送来,他拿起钗子神色温柔给旁边的刘婉儿戴上,后者伸手摸了摸,高兴对唐子晨说,“子晨哥哥,让你破费了。”
“无事,你喜欢就好,”唐子晨看了看她说道,“这飞蝶钗跟你很相配。”
刘婉儿怕羞低下头。
唐曦啧了一声收回目光,没有再理会那两个家伙。
拍卖继续,唐曦不缺钱,看到喜欢的就举牌子去拍。
不一会儿也拍了好些东西,不过前期没有太让人惊艳的东西。
突然,她的目光一顿,落在了高台上那一块成年巴掌大小的金色透明的宝石上,金色透明的宝石用黑布垫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又炫目的光彩。
“此为金色宝石,亮度十分可人,清澈如水,用来打造首饰和饰物最好不过,起拍价一千两。”
刘婉儿看到那一块金色宝石的那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她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唐子晨,后者注意到她的目光笑了笑,“喜欢?”
“嗯,好漂亮的宝石,”刘婉儿点了点头。
唐子晨笑着说,“那给你拍下来。”
“太贵了,”刘婉儿小声说道。
“难得你有喜欢的东西,”唐子晨说着举起手中的牌子,淡定喊道,“两千两。”
刘婉儿长得不错,又是四级玄师,将来他与她联手将唐家财产归到他的名下,区区几千两不在话下,而且他知道一下子将价钱飙高,旁人自然就知道他很喜欢这块宝石,一般人都会看在他唐家少爷的名号谦让出来的。
“两千两,还有没有出价的,”钱财高声问喊。
一个小牌子从二楼的窗户伸出来,生脆脆的女声响起,“两千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