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的卧室可以说是精致豪华到夸张,没见过的人第一次见绝对会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
虽然顾粥粥已经来过一次了,而且那一次还是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但是,再次进到这里,躺在这张大床上,而且面前还有一张让她厌恶,恐惧的脸,她的眼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被房间里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装修风格所吸引。
不似慕司辰圈禁自己的时候让自己住的那间卧房,虽然也很豪华,但是跟这里一比,还是太显浮夸,一看就是没有一点内涵的等着继承老爹的遗产的二世祖的风格。
不看慕司寒这个人,顾粥粥还是很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的,但是一看到慕司寒那张脸,顾粥粥所有的心思瞬间被打消的无影无踪。
被慕司寒猛的扔下来,顾粥粥没有一点防备,好不容易控制住身体的惯性停在床边,顾粥粥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从耳朵里流出来。
缓了好一会儿,顾粥粥的脑子才回归原位,放的清明。
此时的慕司寒已经从服装间里拿起一件睡袍向浴室的方向走去,看起来是要去洗澡。
顾粥粥的小心思微动,想要趁着慕司寒去洗澡的时间逃回自己的房间,从里面把门一锁,这样慕司寒出来就算想惩罚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慕司寒的后脑勺没有长眼睛,但是已经看到了她眼里的狡黠,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不要想着逃走,外面还有两个替你担心的人,要是想让他们替你接受惩罚,那你就放心的走出去。”
慕司寒的话一落,顾粥粥瞬间打消了自己心里要逃走的心思,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慕司寒洗完澡出来对自己做最后的命运的审判。
淋浴的水声想起,把顾粥粥的心搅成一团乱麻。
她已经知道了慕司寒的意思,但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反抗又反抗不了,逃跑可能连这座庄园都走不出去就会被抓回来,到时候慕司寒的惩罚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当顾粥粥再次愣神忘记身在何处的时候,幕司寒已经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灰色浴袍,浴袍在腰部的地方用一条带子松松垮垮的系住,大片的小麦色胸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一些晶莹的水珠顺着皮肤上细小的纹理滑进腰腹。
顾粥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美男出浴图。
慕司寒的头发也没有擦干,滴答滴答,发根的水慢慢汇集在发梢处,最后落下,落在胸口光滑的皮肤上,吸收进绵软舒适的浴袍里。
热水的蒸汽给慕司寒冰冷俊美的五官做了一个朦胧的面罩,让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之前那种生人勿近,震慑人心的威严,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察觉到顾粥粥的目光,慕司寒看都不看顾粥粥一眼,就准确的将手中的毛巾向顾粥粥的方向扔过来。
“过来给我擦头发。”
顾粥粥看看手中的白色毛巾,心里非常的无语,感情他不辞辛苦的把自己从一楼抱上来就是让自己给他做免费苦力来了。
不过这个结果更好,能用做苦力抵掉其他的惩罚,这是顾粥粥喜闻乐见的。
顾粥粥乖顺的拿着毛巾走进已经窝进沙发里等着自己的慕司寒。
幕司寒的头发很黑也很硬,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又硬又冷。
顾粥粥擦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就像给顾泽擦头发的时候一样,慕司寒被顾粥粥轻柔的擦拭动作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
头发擦好,慕司寒又吩咐顾粥粥给自己按摩,慕司寒的身体靠躺在沙发上,头向后倾斜,眼睛一直闭着,看起来非常的疲倦,顾粥粥也没有推辞,中指按压在两侧的太阳穴上,稍微用了一点劲儿。
过来一会儿,又把十指穿插进慕司寒浓密的头发里,指尖在慕司寒的头顶按压了一会儿,整个过程,慕司寒都没有异议,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让顾粥粥为自己服务。
整个按摩过程持续了有将近二十分钟,顾粥粥的手腕都开始酸痛,强忍了一会儿看慕司寒还没有要让停下的意思,顾粥粥就自作主张的把手从慕司寒头上撤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头上的力道忽然消失,沙发里的男人双眼立马睁开,转过头看向顾粥粥,看到她是在活动自己的手腕,慕司寒才收起了身上汹涌而出的戾气。
“好了,今天就按到这里。”
听到慕司寒这样说,顾粥粥还以为慕司寒的意思是对她的惩罚已经结束。
就这么简单?顾粥粥又点不敢相信。
但话是从慕司寒嘴里亲口说出来的,肯定就是真的,顾粥粥的心情一下就变好了,脸上的表情如蒙大赦,抬脚就准备往门口走。
“去哪?”
顾粥粥刚走了两步,就听见慕司寒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慕司寒却对顾粥粥会有这样的举动感到很迷惑,难道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
“不是你说让我走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你说今天就按到这里。”
“我说今天就按到这里,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过来陪我睡觉。”
慕司寒已经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就睁着眼睛看着顾粥粥等顾粥粥过来陪自己睡觉。
但是顾粥粥听到慕司寒这句话,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是她怎么装糊涂都逃不过去的。
顾粥粥的两只脚好想被人用胶水粘在了地面上,用尽全身的力气都迈不出一步。
慕司寒躺在床上看到顾粥粥忽然变的惨白的脸色,就猜出了顾粥粥脑子里的想法。
不得不说是顾粥粥自己想多了,自己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
但是是她自己要多想,慕司寒也不开口解释,他倒要看看,顾粥粥在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后,有没有勇气为了一直护着她的龙管家和王清欢向自己迈出那一步。
虽然他也很想念她的身体,但是自己也不是那种不顾女人的意愿就强要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