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张全来了大汉国,田中一郎已经喜欢上了大汉国饭菜。
平时在农场吃饭,张长栋做的饭菜他每天都吃的大快朵颐,而且开始的时候,张全还特意嘱咐过张长栋,每天都给田中一郎开小灶。
但是有一天,当田中一郎偶尔吃到一口工人们的大锅菜时,当即瞪大眼睛,舒展眉头,直接把自己的小灶跟一个工人换了,而且是非换不可。
从那天起,田中一郎就跟着工人们一起吃大锅菜。
用他的话说,大锅菜,才是大汉国菜肴的灵魂。
乘坐电动三轮车跟张全来到家,此时家里没人,张富清和李梅都在农场呢。
“田中,你坐吧,我来做饭,对了,你想吃什么?”张全打开冰箱门看着,问田中一郎道。
田中一郎站在他身后,道;“就随便吃点吧,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张全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看看冰箱里还有新鲜的肉,还有青菜,就做了一个红烧肉,炒了一个青菜。
两道菜,色香味俱全。
田中一郎坐在桌旁,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眼睛立刻瞪大了,冲张全竖着大拇指,道:“棒!太棒了!师父!”
张全笑了笑,“喜欢吃就多吃点。”
“嗯,谢谢师父。”
现在田中一郎又是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了,丝毫没有刚才在农场里发牢骚的那种样子。
“师父,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拜了一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师父,师父我发现你是全能的,真的,你看你医术超群,又会开农场种菜,还会做菜,你简直太厉害了。”
“哈哈哈……”张全大笑起来。
田中一郎继续说道:“师父,其实你最厉害的一点并不是这些,而是你的魅力,作为男人的魅力。”
“嗯?”张全一时间没明白。
“你看看啊,师父,你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哪个女孩子,但是你身边,一直都围绕着很多美女,秦溪、齐韵、尹莎莎、于苗,最近又来了个很厉害的那个叫慕容嫣的,师父啊,我简直太佩服你了。”
“咳咳咳……”
张全剧烈的咳嗽起来,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连这点都观察的这么细致。
“唉——”田中一郎苦笑着叹了口气,“不像我,一辈子只顾着钻研医术,却根本没有女人缘,我啊,可能这一辈子也就跟中医孤独终老了。”
这句话倒是贩子内心的,但是缘分这种东西谁说的定呢?
真要是缘分到了,挡都挡不住,缘分不到,求也求不来。
简单地吃过饭,田中一郎收拾了餐桌,刷了碗收拾好,张全已经在院子里的方桌旁坐定,泡了一壶茶,田中一郎过来给他倒上茶,也在对面坐定。
“田中,现在我容你发问,你所有研究中遇到的难题,都可以拿来讨论。”
要说刚来大汉国的时候,田中一郎真的是满肚子的疑问,想着可以随时跟在张全身边,随时提问,可是没想到张全带他来到国内,直接把他甩到农场里伺候那些药材。
他每天时候药材,脑子里却思索着那些问题。
就算是今天上午他还在想问题,可是现在当张全让他提问,他反倒一个问题都没有了。
愣怔了半晌,微微摇头,“师父,弟子好像没什么问题了。”
“嗯?没什么问题了?为什么?”张全笑着问道。
田中一郎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笑,说道:“其实师父,一开始我还真有很多问题,可是现在回响一下,当初的那些问题,我竟然都已经想通了。”
“是吗?”
“对,在侍弄药材的时候,我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问题,而且在药材中间,我的脑子特别清醒,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有些时候我想不通了,偶尔看到一株药材,瞬间就能明白了。”
张全冲他微微笑着,没说话。
田中一郎突然间反应过来,“师父,您其实不是不管我,而是故意把我放在那种环境下,让我自己想通这些问题,对吗?”
“对,因为唯有这样,你的印象才能最深,才能形成你自己的东西。”
张全继续说道:“大汉国有句俗话,叫‘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从这一点上,我也看得出,你的悟性极强,所以田中,从现在开始,我可以真正的教你一些东西了。”
田中一郎恭敬地走到张全面前,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师父在考验我,多谢师父!”
张全让他坐下,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想学那一块了。”
“师父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呵呵……”张全一笑,“你来了这几天,别的没学会,怎么却学会这套虚礼了?我们师徒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想学什么就说。”
田中一郎道:“其实我最想学的就是师父的太微归元针法。”
“好,我教你。”
田中一郎愣了,他没料到张全竟然这么干脆,看来这些天他真的是误会张全了,自己的这个师父,真的愿意倾囊相授。
但是接下来张全的话,倒是让他有些失落,“太微归元针,你也只能学个形似,因为单单这个阵法,就是大汉国老祖宗们历经千年传来下来的,不是单靠教授就能达到我这种状态的,而我……有些事,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就是师父说的缘分,对吧?”
“对,就是缘分。”
张全说着,从怀里掏出银针摆在桌上,问道:“看看,这些银针有什么不同?”
田中一郎仔细看着,刚要说话,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汽车停在外面,很快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快快,快点抬下来,慢着啊,慢着。”
“张神医,张神医在家吗?救命啊张神医!”竟然是杨爱莲的声音。
大门没关,杨爱莲带着三四个年轻人,用担架抬着尚伟伦走进院子,远远的看到张全,杨爱莲先是一愣,没想到会是张全。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三步两步跑过去,跪倒在张全面前,哭喊道:“张神医,救命啊!求求你救救我们家老尚吧!救命啊张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