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苗叹了口气,看着张全,没再说什么。
张全带着于苗直接去了机场,乘飞机回去海东省,在泉都市机场下了飞机,去停车场开车离开泉都。
整个过程中一刻都没停留。
开车刚刚离开机场,突然于苗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接起来说道;“喂,春艳,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王春艳焦急的声音,“于总,你在哪儿呢?你快点回来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别着急,春艳,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于总,是这样,来了一群人老外在咱们饭店吃饭,结果正在吃饭时,一个人猝死了,他们非说是咱们饭店的饭菜有问题,现在那么饭店被查封了!”
“老外?哪儿来的老外?”
“不知道,据说是一个旅行团,有M国人,也有W国人,还有BZ国人,反正好多。”
“死的是哪个国家的?”
“嗯,是BZ国的。”
于苗说道:“好,切记一定要保护好尸体,我和张全现在赶回去,再有1个多小时就到了,在我们抵达之前,尸体一定不能让别人动。”
王春艳道:“可是尸体已经被警察局拉走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别着急,等我们回去。”
于苗挂断电话,把事情给张全说了一遍,张全加快了速度,飞速朝滕海驶去。
只用了不到50多分钟就在滕海下了高速,张全他们先没回集丰堂,而是直接去了警察局,他要第一眼先看到尸体,判断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开进警察局,张全和于苗二人下车直接来到局长办公室。
“张全?你怎么来了?”局长徐一川问道。
张全道:“徐局,死在集丰堂的那个老外的尸体呢,我要看看。”
“嗯?张全,你管这事干嘛?我告诉你啊,这事不简单,现在恐怕已经上升到……”
张全打断徐一川的话,说道;“徐局,现在我是集丰堂的老板,集丰堂在半个月前已经全部并入泉溪集团了,我要看看尸体。”
“啊?”徐一川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老板不是于苗吗?”
张全道:“不是,所以我必须看到尸体,我怀疑有人故意陷害。”
徐一川说道:“好吧,走,我带你去法医室。”
法医室里,法医正准备解剖一个尸体,正是在集丰堂吃饭时猝死的BZ国人金运成。
“慢着!”张全大喊着,阻止了法医的解剖。
法医看了张全一眼,刚要出言呵斥,看到徐一川跟着走进来,这才换了一副口气,跟徐一川打招呼。
徐一川介绍了张全的身份,法医也就让到一边。
张全仔细看了一遍尸体,问法医道:“初步判断是怎么死的?”
法医看了徐一川一眼,徐一川点点头。
“初步判断是猝死。”
张全把手摁在金运成的额头上,精神力进入他的体内,把他体内的一切都看了一个遍。
法医判断的没错,果然是猝死,只不过猝死的原因是因为中毒。
金运成中了一种奇毒,这种毒一直存在他的体内,若在平时倒是没什么,可是一旦有了一个导火索,那么这种毒立刻会发作,发作结果是立刻令中毒人猝死。
但是这种毒却是一种异毒,平常人根本研究不出来。
又或者说,它不是毒,因为要是一辈子不激发,那么就不会毒发身亡。
难道说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吗?
借金运成的死,来陷害于苗?
可现在集丰堂已经是张全的了。
但是对方这么做,到底是针对于苗还是针对张全呢?
这些张全一时间都想不明白,他冲法医说了自己的检查结果,然后跟徐一川来到办公室。
徐一川问道:“怎么样?想到了什么?”
“那些老外现在在哪儿?给他们做笔录了吗?我能看看笔录吗?”张全问徐一川道。
“稍等一下。”徐一川说着,拿桌上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让人把笔录送上来,很快一个年轻的女警拿着一个文件夹上来,在徐一川的示意下,女警把文件夹递给张全。
张全接过来,翻开仔细看了一遍。
一开始看着都没什么,结果最后发现了一条,其中有一个来自M国的植物基因研究所,名字叫托尼·威尔。
看都这个什么植物基因研究所,张全再看其它人的身份,瞬间连起来了。
整个旅游团的人呢,有的来自农场,有的来自医院,有的来自药厂,有的来自化学研究所,甚至还有的是普通农民。
乍一看这些人都没什么联系,可要是把转基因项目放在中间,那么这些人就都能联系起来了。
张全合上文件夹,递给徐一川。
“呵呵,我明白了,果然还是冲我来的。”张全冲徐一川说道。
徐一川一愣,“冲你来的,什么意思?”
张全冲他摆摆手,问道:“他们现在有什么诉求吗?”
“嗯……”徐一川沉思片刻,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的,他们目前的诉求只是要求道歉,要求赔偿,还要求面见老板。”
“其实这三条中,他们最在意的就是一定要面见老板。”
张全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去见见他们,我倒要看看,这帮鬼子想耍什么花招。”
徐一川道:“张全,那些人不简单,要不要我派人陪你去?”
张全笑着摆摆手,道;“多谢徐局,不用,我能应付。”
徐一川告诉了他那些人住的饭店,张全开车带着于苗离开了。
由于现在集丰堂被封了,他就先送于苗回了住处,这才开车去了滕海大饭店。
那些人就住在滕海大饭店的VIP行政楼层,包下了整个楼层,并且明言,不经过他们的允许,严禁任何人去那个楼层,就连饭店工作人员都不允许。
张全来到饭店前台,让前台给他们打电话,“你就告诉他们,集丰堂的老板张全来了。”
饭店前台的服务员立刻给打了电话,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同意,让张全在楼下等着,他们会派人下来接他。
张全等在休息区。
过去10多分钟,一位身穿米白色西装,年纪在40多岁的中年M国男人走过来。
“你好,张全先生,我是托尼·威尔,终于见到你了。”
托尼·威尔冲张全伸出手。
但是张全并没给他握手,只是淡淡地问道:“托尼,为了陷害我,害死一条人命,你们可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