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众人都急坏了,根本没注意到闯进来两个人,以为是饭店的服务人员呢,也没在意。
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张全正在给山口雄二把脉。
“哎!你是谁啊?你在干什么?”山口雄二的夫人惊问道。
一年轻男子走过来伸手就要推张全,尹莎莎抬手打开他的胳膊,道:“不想他死,就老实儿地待着!”
年轻男子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准尹莎莎刺去。
尹莎莎闪身躲过,年轻男子的匕首突然改变方向,径直刺向张全的脖子。
山口雄二的脉象很奇怪,张全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正在六组道经中寻找这方面的记载,精力全部集中在这上面,所以根本没在意年轻男子刺来的匕首。其实更多的一点,是他对尹莎莎的信任。
尹莎莎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就在年轻男子的匕首距离张全脖子不到3厘米远的地方,她纵身赶到,伸手抓住年轻男子的手腕用力向后一带,手中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响,年轻男子的手瞬间耷拉下来,“当啷”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啊啊啊啊……”
年轻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骨被折断了。
尹莎莎抬脚把年轻男子踹飞出去,“嘭”地一声撞在墙上,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另外两个人还想动手,山口雄二的夫人伸手拦住,表情威严地看着尹莎莎,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动手?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哼!得罪了我们,只要我打一个电话,你们别想活着离开。”
“哼哼!”尹莎莎冷冷一笑,指着躺在地上的山口雄二,道:“不等你拨通电话,我只要拔下他身上的一根银针,他立刻就会死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明白吗?”尹莎莎看得出来,山口雄二夫人倒是不坏,“我们在救他。”
山口雄二夫人再次低头看着张全,又看看山口雄二身上扎着的那些银针,试探着问道:“他是中医?”
“没错。”
“那我先生身上的那些针都是干什么用的?还有……他现在在干什么?”山口雄二夫人指着张全问道。
尹莎莎说道:“你先生身上的那些针都是银针,这是中医里面的针灸技法,可以保住你先生的性命,现在他正在跟给你先生把脉,通过他身体的脉搏,判断你先生的身体的情况。”
山口雄二夫人冲尹莎莎鞠躬道歉。
尹莎莎勉强一笑,点点头。
山口雄二夫人走到张全身边低头问道:“先生,请问雄二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张全松开手,缓缓起身冲她说道:“无妨,这位老先生很快就会醒过来,不过他的身体状况,还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才行。”
“全面的检查?这些我们在医院里都做过。”
“呵呵。”张全淡淡一笑,“医院里的那种检查,和我说的检查完全不一样,我是通过中医的方式检查,检查方式和医院里不一样。另外,要是你们信得过我,信得过中医的话,我可以为他治疗。”
山口雄二夫人的表情微微沉下来。
另一个年轻人走过来挽住山口雄二夫人的胳膊,道:“妈妈,你不要听他的,中医都是骗人的把戏,你看看,他给爸爸身上扎的那些针,根本连药水都没有,我就不信这样能够治病,而且只是把手指搭在手腕上就说可以检查出身体里的情况,我不信。”
山口雄二夫人说道:“住口,这话你可不能让你爸爸听到了,要不然他又要骂你了。”
山口次郎撇撇嘴,轻蔑的看着张全,“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山口家族的人,我爸爸就是山口雄二,是山口家族族长的亲兄弟,你最好期盼着我爸爸能赶紧好起来,要不然的话,我让你走不出道板城。”
张全明白了,看来霍医生和山口家族的渊源,是在山口雄二身上。
张全冲山口雄二夫人微微鞠躬,道:“夫人好,我叫张全,是大汉国人,腾海市的霍医生,经常跟我提起山口雄二先生。”
山口雄二夫人立刻笑起来,眼睛里透着惊喜的光芒,“你认识霍医生?”
“是,我和霍医生是很好的朋友。”
话音刚落,只听地上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众人都同时低头,只见山口雄二已经坐起来了,山口次郎道:“啊,爸爸,你醒了啊,快起来,快点起来,我帮你把针拔掉。”
山口次郎说着上前去扶山口雄二。
谁知张全喝道:“慢!这针,你没资格拔。”
“你说什么?”山口次郎恶狠狠的瞪着张全,“你说我没资格拔?你什么意思?”
“让雄二先生告诉你吧。”张全说道。
山口雄二点点头,“他说的没错,这针你是没资格拔,因为中医的银针,不是随便扎的,更不是随便拔的,每一个人银针,无论是扎还是拔,都有顺序,有不同的方式和力道,一旦有一点不对,前功尽弃还是轻的,重则可能会全身瘫痪或者丧命。”
张全点点头,看来他想的没错,山口雄二对中医很了解,他应该是很认可中医。
“先生,还麻烦你帮我拔针。”山口雄二恭敬地冲张全说道。
张全按照顺序拔下银针,道:“山口先生,好了。”
山口雄二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深呼吸几口气,面带惊喜的神情,冲张全深深鞠躬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张全摆摆手,微微回礼。
山口雄二问道:“请问先生贵姓大名?”
“我叫张全。”
山口雄二瞪大眼睛打量着张全,“哈哈哈……张全,张全,原来是你小子啊,你就是霍山在电话里极为推崇的那个神医张全?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山口先生过誉了,我哪儿当的上神医二字啊。”张全谦虚道。
山口雄二吩咐山口次郎去找经理,要求重新开一桌宴席,他要好好的跟张全聊聊。
“张全,你是来参加这次世界医疗大会的对吧?只是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以个人的身份参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