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一会,等爷爷空下来。”
“大小姐,您今天怕是见不到池老先生了,有什么事情,您跟我说吧。”
福伯面色为难,“大小姐,您跟我来,这里说话不合适。”
莫黎跟着福伯来到了一旁的小花园,池老爷子为什么突然不见自己了,莫黎不明白。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会帮您转告池老先生的。”
“福伯,我最近遇到了点事情,不知道您看没看电视,上次那个车祸事件其实是我,我在工作上惹到了江华,他想要撞死我,没成功,现在他给我寄了很多动物的包裹,我实在没办法了。”
福伯愣了一下,“设计公司的江华?”
“对。”莫黎点点头,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的不想来麻烦池老爷子,可现在没办法了。
江华就像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莫黎真的快要被他折腾疯了。
“好,那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池老先生帮您解决的。”福伯没多问,直接答应了下来。
毕竟莫黎的才是池家大小姐,要是出什么意外,池老爷子绝对不可能放过江华的。
“那,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
福伯听到莫黎的话笑了笑,“大小姐不用担心,池老先生的身体很好,对了,池黎要回来了,大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莫黎听到池黎这个名字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福伯恭敬的站在她面前,“大小姐,您有所不知,当年您消失不见,您名下的所有的股份跟基金房子股票全都暂时被冻结,并没有落到池黎的身上,您必须要拿回这一切,就必须要重新回到池家,让大家知道您真正的身份。”
莫黎当场愣在原地,这种感觉就好比无意间买彩票突然中了大奖。
“我……”
福伯知道自己心急了,“大小姐,您不用急紧张,过段时间会有一场宴会,池老先生会把您跟池黎调换过来,宣布您的身份。”
“这么简单?”
莫黎不信,那个池黎做了这么多年的池家大小姐,如果她没失忆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心甘情愿的从池家大小姐的位置下来。
说实话,其实莫黎并不是很想做池家大小姐的身份,她根本就没有过往的记忆,对富人的生活真的不是很感兴趣。可又米办法拒绝池老爷子的请求。
“大小姐,有些事情本该您不用知道的,您就当我多嘴。”
福伯叹了口气,眼神流露出来几分悲伤,“当年池夫人,也就是您的母亲,在你出国第三年意外去世,飞机爆炸,就连尸体都没找到。”
“然后呢?”莫黎不明白福伯想要表达什么。
“毕竟您是夫人的孩子,血浓于水,她十分肯定那个池黎并不是她的孩子,可当时情况紧急,池先生直接把您安排到了国外,池夫人一直心存疑虑,她偷偷做了DNA检查,发现那个池黎根本就跟夫人没有血缘关系。”
莫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时候,假池黎有可能是唯一知道您下落的人,所以夫人想要把事情查明在回来跟池先生说,可是没想到飞机刚起飞,就爆炸了,夫人把DNA结果复制了一份在临走前寄给了老先生一份。”
“那池夫人……”
福伯打断了莫黎的话,“大小姐,那是您的母亲。”
莫黎:“……”
“好吧,那我母亲早就知道可能会有意外发生?不然她为什么要在临走前那样做?”
福伯眼睛有些湿,润,神情悲伤。
“是,夫人掌握了很多我们并不知道的线索,可是飞机爆炸以后那些重要的线索都跟着夫人一起消失了,后来老先生想尽一切办法偷偷在国外做了 DNA检查,结果证实她并不是真的池黎。”
莫黎根本就没办法跟福伯一起感同身受,她缺失了池夫人那部分记忆,并不知道原来是什么情况。
可福伯已经年近六十岁,能让他这么伤感,看得出来池夫人一定是个很善良的人。
“大小姐,夫人是为了您死的,您就要这么看着杀人凶手在外面一直享受自由?而您真的要坐视不管吗?”
莫黎犹豫了,她握紧手里的吊坠,迟迟不语。
“大小姐您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给您,也许您看过以后就明白了。”
福伯虽然年纪大了,可身板硬朗,走路板板正正,从背影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六十岁老人。
莫黎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花圈在她的记忆里这些地方都是遥望不可及的,好似天上的星,只能看,不能触摸。
作为一个穷人,她过了十几年,突然有人告诉她是池家丢失的大小姐,如果真的被人重视,还会丢掉吗?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外的铁门缓缓打开,一辆崭新的宾利开了进来,莫黎后退了几步,隐藏在了树后面。
池老爷子不是说不见客人了吗?
来得人是谁?
只见车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的腿,男人下了车,露出了半张侧脸。
莫黎站在树后面惊呆了,她两只手紧紧抓住树,车上下来的是傅予安。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池家?
傅予安穿着正装,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走向了别墅内,他身后跟着人并不是刘立。
“大小姐,这些东西给您。”
福伯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莫黎的身后。
莫黎吓得后退一步,傅予安突然看过来,莫黎怕被发现立马蹲下,隐藏在了花篮后面。
“大小姐您……?”
福伯不知道莫黎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莫黎皱着眉,努力摇头,希望福伯能把傅予安拦住,不让他过来。
“福伯?好久不见。”
傅予安已经过来了。
福伯明白了莫黎的意思,把手里的东西巧巧递给了蹲在花篮后面的莫黎手里,迎了过去。
“好久不见,傅先生最近可好?”
傅予安轻笑,“福伯,您不用称呼我为先生,叫我予安就好。”
“老先生等您很久了,我给您带路。”福伯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予安眼角的余光看着花篮后面露出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