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墨他们上来时天色已晚,篝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响着,王筱柔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的苍白了,心情也不错。子墨明亮的眼眸在周围搜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芯悦的身影,便问了旅行社的社长“芯悦去哪了?”
“芯悦呀!和着一群人去拍照了,应该就在这附近的。”
听说是和一群人在一起的子墨也便放了心,走到篝火旁吃着热腾腾的烤肉,刚想咬下第二口一阵喧闹声传来,想是拍照的那些人回来了,可是却没有发现芯悦,子墨又放下烤肉走上前询问,看的王筱柔直闹心,子墨怎么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芯悦呀!
“芯悦是跟你们一起去的吗?”
“对啊,我们拍了好多好看的照片呢!让芯悦给你瞧瞧。”说着便转过身寻找芯悦的身影,仔细看后并没有找到。
“奇怪了,刚刚还见到的啊!芯悦哪去啦?”这一问,大家又瞧瞧了自己的周围的确是没有见到芯悦,子墨皱眉,神色露出不安,扔掉手中的烤肉走人树林里,边走边大喊着芯悦的名字。社长见着状况也急了,这千万别出什么事了呀,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在山上的别提有多危险,大家也不耽搁纷纷行动找了起来。空荡的山里回一遍遍回荡着‘芯悦’的名字,却始终听不到回音,夜里的山上凉风吹得人直打颤,子墨只顾着找芯悦没有注意到王筱柔一直吃力的跟后面,王筱柔实在坚持不了了,靠在一棵树上喘着气,余光一瞥发现不远处有一束光在有规律的晃着,于是顿了一下然后突然捂着胸口蹲了下来,嘴里直嚷着难受。
“子墨•••我好难受呀!”
于是子墨不得不停下脚步“怎么啦,要不要紧?”
“心口好难受,好堵•••”王筱柔面色难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筱柔这是怎么啦?”社长走过来关心的询问。
“筱柔的心脏不是很好,今天的奔波可能是累着了。”子墨解释说。
“啊,那这样岂不是很危险,要不要送医院呀?”
“筱柔,你带药了吗?”
王筱柔没有回答,吃力的摇着头,脸色也越发的苍白。
“要不子墨你快带筱柔下山送她去医院吧,着万一耽搁了不好。”
子墨犹豫着,现在真是有些犯难了,芯悦还没有找到,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思考一番后子墨抱起蹲在地上的王筱柔“那芯悦就拜托你们了,一有消息就马上联系我!”
“恩,放心吧,芯悦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就这样子墨把王筱柔带下了山赶往医院,剩下的人继续寻找芯悦。没过多久便通过那束光在一个小沟里找了崴了脚不能行走的芯悦,大家也才送了一口气,于是把芯悦背到落脚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由于车子已经开走送王筱柔去了医院,大晚上的也找不到车,芯悦在山里过了一夜才回到的学校,那时脚已经肿得像个大萝卜了。
“我说芯悦你也真够大胆的,到山里露营也敢落单!”大梅数落着从医院回来病恹恹躺在床上的芯悦。想要不数落还真不行,好好的露营居然崴了脚回来,还得了重感冒。
“就是呀,差点就葬在那山上了!”珠珠的话更是让芯悦那个伤心呀,人家是病人还这么折腾人家。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把那朵花拍下来,没想到在找着角度时不小心滑倒在一个小沟里了。”她也没用想到就在她仔细琢磨怎么拍那朵花好看时大家都走远了,脚背崴掉的那一阵子疼得她根本没办法大喊救命,打手机信号又不好。
“还好你聪明晚上时用手机的光做信号灯,不然呀你这会就不在这了。”贝贝给芯悦喂粥,因为芯悦已经被冻的手都不听使唤了。
“好啦,芯悦回来就好,芯悦现在也不好受的,谁希望让人那么担心呀!”朵朵和煦一笑,为芯悦解了围,话说现在她真的挺不好受的,害得大家那么担心她。
“听说那王筱柔的情况也还不到哪去,现在还住着院呢!”知道王筱柔住院的消息可把大梅乐坏了,大梅一直是不太喜欢王筱柔的。
“对啊,听说是在找你的途中发病的。”珠珠说。
“发病?王筱柔有什么病呀?”
珠珠白了一眼芯悦,那王筱柔都是她最大的情敌了居然还那么不了解情况的,不知己知彼怎样百战百胜呢!
“她的心脏不是很好,从小就那样了。”
这样说来,芯悦才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脸色的苍白不是化妆的原因,而是她的心脏出了问题,而且学校里的体育课也是从不参加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吃完了粥,芯悦有些犯困了,刚想躺下休息子墨便来电话了。
“芯悦,你感觉好些了吗?”
“恩,还好。”
“很抱歉现在不能去看你,你一定要按时吃药好好休息,知道吗?”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休息的。”
聊了几句电话那头便传来王筱柔的声音,嚷着让子墨陪她去外面散步,今天的阳光不错,暖暖的,要是可以芯悦也真想到外面走走。挂了电话芯悦躺在床上睁着眼,她也生病了呀,她也好想要子墨陪在身边的,都说生病时的人是最脆弱的,这句话果然没有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那么的难受,真是满堆的委屈无处发,想着想着芯悦便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
休息了几天,芯悦的感冒好了一些可是还没有痊愈,按照经验,芯悦的感冒没个一个星期以上是不会好的,更别说这次是重感冒了,脚上的伤倒是好的挺快的,没人扶也能走了。听说王筱柔住了几天的院没什么大碍也出了院了,可是子墨还没有来找她,心里那个堵呀!
“在想什么呢?”子墨站在芯悦面前笑着问。刚才远远就看到芯悦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嘟着嘴,踢着脚下的落叶出气呢!
“我在想某个坏人怎么还不来慰问我的。”
“哦,是哪个坏人呢,要不要我帮你出气?”子墨坐在芯悦的身边,抱着她给她传递着温暖。
“不用啦,人家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才来!”
芯悦那副样子让子墨忍不住发笑,然后开口道“芯悦,你是不是在吃醋呢?”
“切,醋?我戒了!”这是当初子墨对芯悦说的话,现在正好还给他啦!
子墨轻笑,把芯悦又搂紧了些“唉,怎么办呢?我的夫人生气了!”
听到子墨叫的‘夫人’让芯悦想起了在超市的那天,脸不禁又红了起来,煞是好看。
“谁是你的夫人呀,还没见家长呢!”明明听到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却又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女人呀,都是口是心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