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走以后,叶璃染尴尬地看着陆时,后者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神情淡定甚至甚至隐藏着淡淡的喜悦。
叶璃染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的唇角微动,欲言又止,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陆时,对不住啊……”
叶璃染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次又一次被人误会,最难堪的人还是陆时:“陆时,你真的不必要这样的!”
陆时脸上挂着常年一样的微笑,只有在面对叶璃染的时候多了几分感情:“没关系!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
叶小小在一旁拍掌附和道:“就是,陆叔叔才不会这样小气呢!”
叶璃染只觉得好笑,这样看来却仿佛是她小气了一般,叶璃染无可奈何,却又拿叶小小没有办法。
实际上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极其幸福美满的一家。
不过被别人误解陆时是她爸爸,以前叶小小是很开心的,但是现在却给叶小小一种烦躁的感受,仿佛陆时抢了她爸爸的位置!
叶小小摇了摇脑袋,把不该有的想法甩掉,陆叔叔对她这么好,她不能这么想。
饭菜陆续上桌,皆是叶小小曾经没有见过的吃食,叶璃染偶尔给叶小小做大餐,不过像这样丰盛的一桌,叶小小还从未见过。
菜还没有上齐,小丫头便吵闹者想吃。
另一边,霍家和冷家吃饭,两方见面当然是为了霍熠珩和冷清妍的婚事。
与上一次见面不一样的是,以前见家长,现在却是两家为了商量孩子的婚事。
霍熠珩这一次被宫女士限制,早早来到了宴会,宫女士和冷家父母坐在正对面,而一旁坐着冷清妍和霍熠珩。
“熠珩,我很高兴能把女儿安心地交给你!我们家清妍等了你五年,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
冷清妍的父母最近刚听闻霍熠珩为了拒绝婚事出国的事情,听到消息的他们十分震怒,转而在冷清妍的哭诉下只得同意女儿和霍熠珩在一起。
冷清妍乖乖地坐在霍熠珩的身边,五年时间磨平了她的棱角,冷家大小姐在爱上霍熠珩的那一刻便丢失了尊严。
冷清妍拉了拉用胳膊碰了碰霍熠珩的臂膀,冷清妍小声对霍熠珩说道:“还不快答复我妈!”
场面一度尴尬,宫女士想方设法替儿子掩饰道:“亲家,我们家熠珩不爱说话,见笑了!”
这个时候,再大的委屈冷清妍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冷清妍瞪了父母一眼:“爸,妈,你们都少说两句!”
宫女士对冷清妍护着自己儿子的行为十分满意,宫女士说道:“妍妍,有你做儿媳妇是我这辈子的福气呀!”
霍熠珩突然站起身来,他身形高大,一表人才,那一张脸仿佛被上帝精心雕琢过,完美无瑕。
此刻,霍熠珩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我出去走走!”
冷清妍也站起身来:“我陪你吧!”
“不用,我出去抽支烟!”
与此同时,冷家的父母也一并说道:“妍妍,你给我坐下!”
冷清妍无奈只能呆在原地陪父母和宫女士,而霍熠珩找到机会出去,刚下楼,一抹小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彼时,叶璃染和霍熠珩都不在,叶小小吃到吃到半途想喝饮料,便自己跑去柜台买,她小小的身体还没有柜台高,从下往上望去。
服务员惊喜地看着叶小小,怕吓到小姑娘,哄道:“小朋友,你需要什么呀?”
霍熠珩突然出现在叶小小的身后:“一杯橙汁,谢谢!”
叶小小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霍熠珩抢先。
叶小小十分不愤,怎么还有人跟小朋友抢饮料喝。
叶小小眼睁睁看着那杯属于自己的橙汁被递到身后男人的手里,叶小小叉着腰转身。
当叶小小回过头来,只见橙汁被一只手拿着,霍熠珩尽量让自己放低了音量说道:“小小,我们又见面了哦!”
小姑娘害羞地接过果汁,她看到霍熠珩是一个人,叶小小的眸子转了转,十分机灵:“好看叔叔,我们又见面了哦!”
叶小小还在为那天被警察带走的事情遗憾:“好可惜呀,那天我还没有玩够就被警察叔叔带走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情,叶小小总是会遗憾没有问松鼠住在哪里。
霍熠珩找孩子的目的当然不仅局限于喜欢叶小小,霍熠珩有意无意地朝叶小小的身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叶璃染的存在。
这孩子是一个人跑出来的?叶璃染能去哪里?
没有如期见到自己想见的人,霍熠珩问道:“小小,你妈咪没有陪你一起吗?你跟谁来这里的?”
霍熠珩一眼便觉得这个孩子和自己有缘,从来没有人能这般亲近霍熠珩,也许这其中就是她母亲的原因:“你一个人不怕危险吗?我送你回你妈妈身边吧!”
叶小小眨巴了一下眼睛,虽然她还小,不懂许多事情,霍熠珩言语中的迫切叶小小却能感受到:“霍叔叔,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妈咪吗?”
男人的心思当面被一个小孩戳穿,霍熠珩面露尴尬:“咳咳……”
叶小小却仿佛什么都知道,她抱着比她手还大的杯子:“霍叔叔,你想不想当我爹地呀?”
叶小小的想法很简单,她喜欢霍叔叔,见到霍叔叔的第一眼便把霍叔叔当作自己的爸爸,如果霍叔叔也有这样的想法,那便再好不过了!
叶璃染就在不远的地方,叶小小害怕闹出什么动静被叶璃染发现,叶小小煲粥霍熠珩的大腿:“霍叔叔,你有没有想过呀?”
霍熠珩气血上头,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很渴望有一个福气。
霍熠珩的身体僵直,他不记得叶小小的妈妈是谁,可母女二人总给他一种神秘的陌生感。
小孩的父亲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叶小小出生以后从未见到父亲?
一个个谜团到现在还没有解,但是不得不承认,在小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霍熠珩的心中生起了一种无形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