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昏暗,让江芷轩十分不解,刚刚这里还有人在的啊,怎么突然连灯都没有了~
江芷轩正想着,猝不及防的被一双臂膀从身后抱住!
“宝贝儿~今天是想玩儿点花样儿么~”那个男声在江芷轩的耳边响起。
江芷轩十分无语,这个男的,居然连自己的女朋友or男朋友都抱不出来么?这高矮胖瘦手感怎么可能一样!!
这男人的手还相当的不老实,顺势往下滑。江芷轩一下子炸毛了。
“我去!你认错人了!!!”
“啊???”那人愣住了,又在江芷轩腰间摸了两把,“我去,果然不是我的小湖湖……咦?不对,你谁啊?怎么在我小湖湖房间里出现?!!”
江芷轩已经没有功夫去吐槽什么小湖湖了,赶紧先把自己这个“入室”的问题弄清楚一点再说。
“啊……那个,其实我是来找小湖湖的啊~呵呵~大哥,你是哪位啊~”江芷轩赶忙编了个借口,虽然这个说法并不好用。
不过,看着这间房间居然连门都没有关,估摸另一个人去远的地方的可能性很小。很大的可能性应该是不长的时间就会回来。
所以,江芷轩找的这个借口是十分low的。不过,情况所迫,原本还想了些比较“高大上”一些的说辞,结果被那人的一个动作留给扰乱了。
江芷轩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刚刚洗过澡,下面裹着一条花色的大毛巾,花色蓝黄相间。看上去有点像是刚从某个海滩度假回来的特产服装。不过料子确实是毛巾的材料制成的。
江芷轩觉得这条毛巾看着十分诡异,好像一件夏天穿的衣服。江芷轩心里只是有那么短暂的一两秒钟吐槽了一下这个男人的审美。
从这个毛巾的色系看来,这条毛巾应该是不属于这间屋子的东西。因为这个房间之中,随处可见的,都是粉红色系的饰品和摆设。所以说这条毛巾和这个房间有着极其强烈的违和感。
面对江芷轩这看起来还算淡定真挚的表情,这位大哥居然相信了他的话。似乎还有意识的想要回答江芷轩最后所提出的问题。
“我?你连我都不知道,还好说是我家小湖湖的朋友??”男子一下子显得十分高调,在张扬的表情就似乎在说:来问我啊~来问我啊~我就等着别人来问我是谁呢~~~
“呵呵~也许说过吧,不过我记性不太好。还烦请大哥再自我介绍一下啊~”好吧,既然那表情都在“邀请”着别人这问他,那问就问吧,还能少块肉怎么的~
面对江芷轩对没有丝毫诚意的问话,男子依旧十分自信,而神采奕奕“我,就是众所周知小湖湖的--预备老公--大奔!!”
“………………”听了男子这句自我介绍,江芷轩已经不知道还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这个叫做“小湖湖”的到底是什么人?还“众所周知”??听起来应该是个很有名气的人物啊~如果找到这个“小湖湖”的话,可能和他打听一些事情会更靠谱……
而且江芷轩还是头一次听说有“预备老公”这个东西存在。而且这货居然叫“大奔”?确定这是个人类的名字,而不是辆车么?!!
不过这男人的样貌,长得确实伟岸粗壮,可能也是和这有点关系,才得到了“大奔”这个称号的吧……
看来这个大奔似乎根本就没有把突然入室的江芷轩当一回事儿,重点转移在了他和“小湖湖”之间的关系上。
“哦!呵呵~记得了记得了~久仰大奔哥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不不。我大奔的名号不是重点。重点就在于,我和小湖湖之间的关系。我和小湖湖之间的感情,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童言无忌……咦不对……反正就是我们两个感情好得很啊~哈哈~~”
“那个,大奔哥哥,我能问下你今天怎么自己在这里么??”江芷轩问道。因为从和这个男人的几句话之中,基本上可以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应该并不是住在这里的。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应该就是到这来找“小湖湖”的。如果他并不住在这里的话,可能从他的嘴里毛都问不出来。
果不其然,江芷轩猜到了点儿上。大奔回答道,“我啊~今天放假,过来找我家小湖湖玩耍啊~这么多天不见,他都忍不住想我了~不过,我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熟悉,之前小湖湖带我进来,我从厕所出来他就不见了,我又不知道去哪了找他……”
额,原来大家彼此彼此,都是第一次来。不过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
江芷轩多想用上述一段话来回应大奔的话啊~可是现在自己身穿着帝都工作人员的制服,怎么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来这呢,好歹算上招工面试也不止一次吧~
于是,江芷轩在没有办法契合的条件下选择了回题。
“那个,大奔哥,你知道小湖湖把陈程的笔记本放在哪里了么?那天我跟他提起来,他说让我有空过来拿。可是他现在不在,你能帮我拿一下么……”
江芷轩这样说,是想先确定一下这个大奔哥知不知道关于陈程笔记本的事情。不过这个大奔哥也是第一次回,估计也不知道什么。江芷轩只当是照例问问,心里并没有什么期待。
谁知,这次大奔的回答令江芷轩意外,在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笔记本?什么笔记本?我没见过啊~你要找的话,还是等小湖湖回来吧~不过,陈程我倒是听说过……”
“哈??真的吗?!!”江芷轩有些激动,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奔哥这下很淡定,还琢磨了一下,“陈程……你说的是稻城大学那个陈程么?他之前在这里打过工。”
“嗯。没错,就是他!你知道他?!”
“有曾经听小湖湖提起过陈程的事情。不过事不关己,也没有听得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