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昆的他哥。”
“丁昆?他平常在营内在我们麻烦还不够,还让他哥来找麻烦?”张诚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他哥是青阳军的百夫长。”冯破晓补充了一句。
“难怪这么嚣张,没事!他不是想找我们吗?我们出来就是!”高一很义气的拍了拍胸脯。
冯破晓却很生气:“现在不是仗义的时候,丁昆之前是乙字营前十位的排名,很有希望能到甲字营去,因为我们的到来,丁昆排名下降,他哥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都没好果子吃。”
“那怎么着?让你自己去,还是等着看他们砸你家店去啊?别废话了,晚上训练完去赴约就是。”
张诚大大咧咧的搂过冯破晓,这时白月寒正好走到这。
“没事寒姐,我们的一个朋友,刚刚打声招呼而已,走吧。”
“嗯。”白月寒酷酷的点了点头,去了丙字营。
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白月寒成了丙字营的焦点。
所有人都好奇乙字营那几个人叫她去做了什么。
到了她营帐门口的时候,远远看着,彭芳正在跟一个白月寒没什么印象的女子闲聊。
“哎呀!找白月寒能为了什么?难不成还真指望她治病救人?就白月寒那样的咱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吗?真以为自己变漂亮了就改头换面了?笑话!就她那种人,变漂亮了也只是摆设。”
彭芳人长得不错,家境不好却完全可以靠脸找个不错的人家。
所以在丙字营她的行情还是很不错的,追求她的人也多。
因为跟白月寒分到了一个营帐,在加上她性格强势,原来的白月寒就总被她使唤,把她当大姐大一样,以为在军营能护着她。
可是白月寒出事,这个彭芳比谁跑的都快。
这时兰心掀开了营帐的帘子,从里面冲了出来,愤怒的瞪着彭芳。
“彭芳!月寒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月寒有多厉害你是不知道!别在这瞎说诽谤她。”
“呵!兰心不是我说你,你自己彪也就算了,别拖累白月寒,你在这丙字营凭着一股彪劲儿能自保,你看她白月寒没了我,她算个屁!”
彭芳说这话的时候,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
“是吗?”她正嚣张的吹着呢,一道清丽又好听的声音传来。
只是这个声音中,带着冰渣。
“白、白月寒?”彭芳想到那天白月寒冷着脸让她收拾东西时的样子,还心有余悸。
可是现在有人看着呢,她连忙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
“怎么不是?你什么不得靠我?”
“哦?那……以后洗衣倒夜壶这种事,就交给你了。”
白月寒轻描淡写说了一句,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要进营帐。
可她这话一说,旁边不少等着看热闹的都听到了,笑的不行。
彭芳脸上一时挂不住:“白月寒!你放屁,你……”
彭芳说着就要去抓白月寒的肩膀,可是手还没有碰到白月寒就被兰心拦住了。
“兰心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还想动手啊?你不是说月寒什么都要靠你吗?那让你倒个夜壶怎么了?”
兰心武力值不低,在这边女子里算是上等的了,彭芳也可以,两个人打起来估计都讨不到便宜,还会被教官罚。
最后两个人各退一步,没有打起来。
只是彭芳恶狠狠的瞪了白月寒一眼:“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甩头就走了。
兰心却屁颠屁颠的跟着白月寒进了营帐。
“月寒!干得漂亮!你早该这样,彭芳就不是什么好人,一直利用你,还让你给她花钱,你终于想通了!”
看着跟刚刚完全两个状态的兰心,白月寒有点奇怪。
“你刚刚跟彭芳干架那股劲儿呢?为什么在我面前就那么乖巧?”
绝对不是因为她看到了白月寒驱黄皮子时霸气的样子,因为之前她跟白月寒说话就总是小心翼翼的。
“嘿嘿……可能因为我知道你是官家小姐,是娇生惯养的瓷娃娃,所以……我总怕我大声说话会吓到你。”
也是,原来的白月寒确实动不动就会被吓到。
换上刚刚带来的统一着装白月寒跟兰心就要出去战队,准备今天的训练了。
别看这个军营学校到处充满腐败气息,所有人都在攀比。
但是训练这方面弄的还算不错,尤其是教官齐大胜。
可能是丙字营都是些寒门孩子,比较好管理,在他的管理训练时还是非常有秩序的。
不过军营很大,人也不少,齐大胜身为副指挥官,是专门管他们这一波人的。
丙字营一共一万人,分为四个大队,每大队两千五百人,分别交由四位副指挥官,上面还有一位总指挥官。
副指挥官下面还有一些教官,帮着一起管理。
今天是月曜日,也就是周一,按照惯例,是大队内检测排名的时候。
这个时候就会有人上擂台叫人切磋,一般都会找排名比自己高的人,这样打输了不丢人,打赢了还能顶替那人的排名。
可是谁也没想到,今天第一个冲上擂台的彭芳竟然上来就点名白月寒。
“这彭芳没病吧?队里三百多名女子她拍前十,竟然点名让白月寒上,这不是故意欺负人吗?”
虽然现在提倡女子入军营学校从军,但寒门女子会来的毕竟还是少数,营内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两千五百人的大队,只有三百多名女子。
“就是的!白月寒是队内倒数第一她又不是不知道。”
下免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齐大胜也蹙了蹙眉。
这就有点过分了。
白月寒却淡定的要命:“你确定让我上擂台?”
彭芳还以为白月寒是怕了,在擂台上冷哼一声:“怕了就直说,有时候承认自己是废物也比挨打一顿要强。”
“看来你是确定让我上了。”说着白月寒准备上台。
却被齐大胜拦了一下:“排位高的像你挑战,你是可以拒绝的。”
“这擂台上打死人需要偿命吗?”白月寒眨巴着无知的大眼睛,问了个无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