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月寒几人刚走,安俊就来了。
看到牢房里空无一人,站岗的还在那站着呢,久经沙场的他都蒙了。
“人呢?”
“哎呀~老大您就放心吧,都给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什么安排明白了?”安俊没听明白呀,误会了:“你对他们用刑了?”
“哎呀~老大,我哪敢对嫂夫人用刑啊,人我已经给放了,保证您回家不会跪搓衣板,不会被打屁股。”
安俊傻了,也只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那个女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这么问,手底下的人也瞬间明白自己是被忽悠了。
连忙端正态度,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安俊说清楚了。
安俊气的,脸都白了,这是工作这么久以来,最耻辱的一次,白月寒!
你好大的胆子!!
要不是明日有公差在身要出去,他真的想现在就把那女人抓回来躲了。
牙根痒的想咬人!
可是没办法,白月寒他们早就跑的没影了。
出来之后张诚还在那夸呢。
“寒姐,您是真损啊!”
“多谢夸奖!”
白月寒挑了挑眉:“以后多学着点。”
“咳……”
冯破晓轻轻咳嗽了一下:“寒姐您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他们一路匆匆忙忙往军营学员走,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宵禁之前赶回到了学院。
兰心那边一路上都很沉默,直到要分开,才摸着眼泪跟白月寒认错。
“寒姐,对不起,都是我太愚蠢,听信了那些人的挑唆,这是您给我的机会,是能改变我一声的机会,我这辈子,恐怕再也等不来这样的机会了,我不该犯浑不理解您的,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训练,一定会通过考核的。”
“能想明白就行。”
白月寒从来不会去帮一个人成功,如果她自己都甘愿放弃,那无论别人怎么帮她都没有用。
但是兰心显然是醒悟了。
他们分开,冯破晓问白月寒:“寒姐,您被分在了哪个寝室、哪个小队?”
“寝室分在了七十九号,小队分在哪里名早才能知道。”
“七十九号!?”
听到白月寒说分在了七十九号,张诚瞬间不淡定了。
“嗯,七十九号怎么了吗?”
“我去,寒姐,您这是什么运气啊?跟女子组最麻烦的一位成了室友,你是不知道那位名声有多狼藉,就连教官都不敢惹她,整个乙字营的教官都想着如何把她赶出乙字营,奈何人家能力出众,在女子组能排前三名呢。”
这白月寒就搞不懂了:“排名那么高,不是很快就能进甲字营,再说排名高不是对教官有好处的吗?为什么都不喜欢她。”
“那女的超级拽,没有朋友,每天就是训练,女子组有不少人被她找过麻烦,你那表妹都不敢惹她,井水不犯河水的,我见过那女人几次,总觉得阴恻恻的,我到是不怕她欺负您,但您跟这种人做室友,还是小心些的好。”
张诚也有这么苦口婆心的时候,不过还是高一看的通透。
“我怎么觉得该是那人小心寒姐呢?”
就这么一句,众人想法瞬间反转。
“也对啊,应该是人家小心咱寒姐才对。”
天底下,不管多厉害的女子,有谁能像寒姐一样,谈笑风生间就将五十多条性命收于囊中?
所以,可怕的是白月寒。
“虽然这么说,但是那人性情古怪,寒姐住着要是不舒服的话,就想办法换个寝室吧,有钱呢能使鬼推磨,大不了花点钱呗。”
说着他们已经到了就是七号寝室门口。
“说的就跟寒姐我性情不古怪是的。”
白月寒没理他们,径直朝着寝室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里面没有点灯,但白月寒能感觉到里面有人。
她拿出火折子准备去点燃油灯,就听到那边有道很冷的女孩声音传了过来。
“别点灯。”
别点?白月寒怎么可能听她的,回手就把灯给点燃了。
在灯亮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听到那女孩轻声咒骂了一句。
“艹。”
不过也没多说别的。
白月寒没有看她,回到自己床边,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个女孩并没有随便动她的东西。
这一点,到给白月寒的印象加了一些分。
“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可惜运气不太好。”
白月寒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跟她搭话:“怎么个不好?”
她反问。
“整个乙字营的人都不想跟我一个寝室,你被分来这里,怕是得罪人了吧。”
“我无所谓,能睡就行。”
白月寒开始脱衣服,换上睡衣,然后熄灯睡觉。
那女孩子看她躺下了,连忙收起手里的东西,也准备躺下。
可白月寒却突然开口:“伤口处理好再睡吧,天热会感染。”
听了这话,李楠欣动作顿了一下。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头到尾白月寒都没有看过她一眼,是怎么知道她受伤了的?
不过她也没有问,而是默默的继续处理伤口。
这个女孩给白月寒的印象到挺好,为人挺有素质,说话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就被那么多人讨厌呢?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号还没有吹响,白月寒就感觉到那位起床了,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直到该集合她也没回来。
白月寒是一个人去集合的,去的路上,看到一个女孩子双手被捆起来,挂在担架上,身上还挨了鞭子。
白月寒直到,这就是她的那个室友。
只是她那么早出去,是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人吊起来打。
虽然心中疑惑,她也没有去管这个闲事。
可说来也巧,她竟然又跟那个女子分到了一个小队。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从命令的结果!你们谁再敢顶撞教官,私自斗殴,都是这个下场,别以为进了学院你们就厉害了,你们还嫩点!跟教官动手?就是这个下场!”
厉害了……
真是厉害了,正常的学员谁敢跟教官动手呀!
白月寒只觉得这位真是过于彪悍了。
她正想着呢,那教官眼神扫过来,看向她:“你跟她是一个寝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