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跟你说个秘密吧。”那男人在这里说着的时候,手下的动作忽然之间用力,那边开着的窗户和门啪的一声关上,乐观的是严丝合缝,门外守着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的带着人就这么退了下去,周围变得是一片的安静,就连不远处飞过的鸟儿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在这样的安静当中,坐在那里的这位融安王脸色有些朦胧,它们一只眼睛抬起头来,看着莫名的一个点幽幽的淡的离开口的时候,语气里带上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悲伤,“从前的时候有一个家,他们家是加大爷的,有很多很多花不完的钱,有很多很多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那个时候他们的家族里面处处都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说有钱的人家就会幸福,有的时候钱能够买到一切,但也有的东西是买不来,那家的老家长是一个年迈的老者,他膝下只有一个儿子,本来说这些东西应该是属于他的儿子的,可是老家长确实发现他的这个儿子不堪重用,他更喜欢他的一个孙子,但这孙子也是这茫茫的一片孙子当中的一个,若是喜欢他这个孙子排不上,第一也排不上,最后因为他的名分实在是有些尴尬。”
如果明侦的担当也开始讲起了故事,这个故事的一开始就带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不过这样的一个开头确实让那边的楚玲珑很喜欢。楚玲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一下子带上了一种轻松,此时的他也放下了那样的警惕,开始在这里认认真真的听着故事,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这个人讲的不那么明不那么大,只只相信对于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他想过很多办法,想要把他这个孙子给抬到明面上来,然后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把那一片大大的家业交给他的孙子。可是在这长此以往当中,他发现他的那个儿子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憨厚,他别的本事没有,这算计人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算来算去负着两个人,没有一个真正的胜出,在这里始终焦灼着,可是有一点却是非常的残酷,那就是岁月不饶人,终究是那个老家长在最后的时候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可是到临终的时候他还不服输。”荣安王在那里讲着的时候,视线就已经模糊了,他似乎是已经回到了多年之前那个漆黑的夜晚,那一天晚上狂风大作,雷雨大作,那天晚上到处都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冷一点打在窗户纸上,那样的一个大大的雨点,有的甚至把窗子都给砸碎了,滴落在雾中的雨珠很快的又被风给吹散了,总之新旧交替让整个房间里面都充斥着那种冰冷的感觉。
那个时候床边不远处的灯在那里有油液液,就像是床上躺着的那个苟延残喘的老人一样,那个老者躺在那里,眼神当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这个孩子的手,游戏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恨意,不知道是在这里狠命运,还是很老天亦,或者是在这里恨自己,“老天真是对我不公啊,如果再给我5年的时间,哪怕只有两年也可以,我也依旧会把你抬到这个明面上来,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会让我们的国家重新的在这里振奋下去,可你的那个爹真是什么都不是啊,除了勾心斗角他是一无是处,这一片的家业交给他我是真的不放心。”
说实话这些话,荣安王已经听得不能再听了,几乎在有的时候,她的爷爷经常会跟自己说着这番话,而在那个小小的荣安王看起来,他的父亲对于他来说却是遥不可及,他的父亲是个两面派,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宫里的那些宫女和太监们也都见识到,在他爷爷的面前,他的父亲就变成了一个慈父,对他是关怀备至,甚至对他是照料有加,但一旦从他爷爷面前走掉的时候,他的父亲立刻变得很冷,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人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看,就是如此矛盾的一个人却成为了他的敌人。
敌人这个概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也不知道是谁给的,总之在那个时候小小的他的心中,他一直都记得有一个东西爷爷想给他,可是父亲更想要抓到手。小小的孩子没有判断能力,在这风波当中只能在这里随波逐流,可是到了最后他的那个依靠如今却已经躺在了床上,不知道还能够活多久,这让那个小小的孩子也是带上了几分害怕。
“也罢,事到如今我也争不过命运,这一切给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再过几年以后再给你,只是你的爷爷确实不能陪着你继续下去了,不过你也放心。”那个时候她的爷爷呼吸都跟着变得有些微弱了,但却在这最后的关头依旧在那里坚持着,哆哆嗦嗦地半坐起来,从他的枕头底下掏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长条形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确实用一把锁把门内锁住了,他的爷爷摁住那个锁的位置,抬起眼睛,用着一种认真的目光看着他,在那里深深地叮嘱着,“这个东西是你的保命符,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用拿出来,如果在以后的日子当中你能够安安稳稳的走下去,那么等你到20多岁的时候,等你看惯了这世界上这样的风风雨雨,经过了这些苦辣酸甜之后,你再拿出来,如果那个时候你有着非常远大的志向的话,但是如果没有这大盒子就不要打开了,这底下的东西你可以时不时常的挂在你的腰上,因为这是爷爷留给你的保命符。”
当时他的爷爷说的是很慎重,而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到如今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下面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免死金牌,一直都在她的身上,时不时长得就像她爷爷说的那样,挂在他的腰上显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