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有些不太适应和这个人在这里说着这些重要的事情,可眼下除了这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了,于是坨很大的七皇子在这一刻难免的有些留念,有些无所适从,下一刻他在这里眼睛慢慢的转动着,然后嘟嘟囔囔的说道,“他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在这里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之前的时候我们有一些过节,我当时答应过他,等到以后我有机会可以在这里立下汗马功劳,可以让陛下高看我的时候,我会许他一片安宁之地,可是现在这情况完全不一样了,我这里是虎落平阳,他呢就变成了内置犬。”
轻皇子说着,脸上似乎是带着一种委屈,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是微微的瞥了瞥嘴,而是他的话里却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意思的时候,那边荣安王的眼睛里划过了一丝闪烁,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微微的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不过到了他以为对面的新房子不会说一些有用的事情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下一刻秦皇子竟然开口说了一些对于他来说非常有利用价值的消息。
“剩下的便是一堆废话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丢人,可是除了和眼前的这个人说,新房子已经找不到,其他的人可以在这里倾诉了,于是此时此刻他是打开了话夹子在治理树枝的时候,他更是带上了一种无奈,“他说他要管我拿五六万两银子,别说是五万两银子了,现在就是一万两银子对我来说都是特别的艰难,我说我给不了他,可是他偏偏不信,后来的时候更是坚持了我,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足以证明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惨烈,他要这些银子要隐归山林,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不归我们管辖的地方去在那里度过一生,他说他要养他手下的人,他说——”
七皇子在那里碎碎叨叨地说着,他说的这些话实在是有些无头绪,只是在听到他这随随便便那边的荣安王还是猛然之间就抬起了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七皇子之后,又低下头去开始认真地研究着眼前的地图。然后下一刻他的眼睛就眯了一下,一下子定格在了地图上的某一个点,他手中的笔就在那里点了下,然后就这么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他如同一阵风一样出去了那边的新房子,还在那里酝酿着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是应该接着往下说么的时候,那边的人就已经闪了出去,秦皇子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这个人出去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凝重,而现在的他也没有脸跟着再出去了,毕竟再出去的话,见到的人会更多,到时候他那点荒唐的事情恐怕就会让人在这里笑掉大牙。
轻皇子的老老实实的在*里带着,而此时荣安王已经走到了*外,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庄慕,对着庄慕点了点头,然后那边的一等暗卫就过来了,等过来的时候荣安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庄慕的眼神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莫名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出于侍卫的本能,他是立刻的就走了,很快的这片营地就恢复了一种安静,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片营地迅速的恢复成了一种安静,而对于此时此刻不远出的白鹤来说,现在他们确实到了一种白热化脚下的这些痕迹,很是明显,就算是穿过了树丛穿过草丛,可依旧能够顺着痕迹往那边赶去,这些痕迹通通的都是从7皇子的*后面出来的,应该就是那些所谓的十皇子,而在看见这些痕迹的时候,白鹤心中就已经有了底气,他知道这些人肯定会被追上一行人,就这么匆匆忙忙的在这处理当中穿梭,前面似乎有什么声响传来,但是积分沙沙啦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切。
白鹤这边听不真切,前面在那里不好支的黄可只也听不真切代可可脂向来都是聪明的,他在白马寺待了这么多年,对于山野当中的一些变化早已经看得清楚,刚才他们匆匆忙忙的从那个地方跑过来一些鸟儿,被他们吓得早已经飞上了天空,等他们跑过之后,那些女儿自认为是安全的,然后又回到了之前的树林,可如今在这半空之上,鸟儿却是在那里慌忙的飞着,这已经证明那个地方是有人过来了。
眼神当中划过一道冷意,黄可知迅速的就做出了决定,然后他命令那边的隐形人让他们往那边去,而且明明是特别的干脆,“你们往那边跑不跑到终点绝对不能够停下,记住我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轻举妄动,你们只管跑,谁问什么都不准说。”
黄可之在这里指着是说的一气之事,而他话语当中更是带上了一种理所当然,那些人也不疑有他匆匆忙忙的都往那边跑去,他们跑得激动跑的慢了,只是此时此刻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往这边跑着的不要命的人,正是原来的老王爷手下留下来的几个人,他们在后来的时候投靠了黄克之两个人,两个势力本来是水火不容,可是黄可知确实一直都善待他们,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早已经在这里是彼此信任,而那些人自然认为黄可知就是他们的主子主子让他们做什么事情,他们当然在这里不费余力。
那些人跑的是一点怀疑都没有,没有多一会儿,他们就从那边的树林中消失了,等到他们消失的时候,我可只转过头就看了一眼,此时在这原地站着的人,他脸上带着的就是一种严肃,更是一种坦诚回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一片看起来安静的树林,他的眼神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幽深,然后下一刻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我不想骗你们,后面有人追过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荣安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