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店老板还真是一个聪明的人上去,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楚玲珑,那就是荣安王那边的人,就算是他心中不能100%的肯定,但是此时她觉得这个人和人往往是有着直接的关系的,所以他在这里是直接开口带着那种语气不善的问题。
“嗤!”没有想到他在这里带着这些了当的,问完之后,眼前的楚玲珑却是忽然之间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他的眼睛就都能慢慢的抬起,只知道看着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店老板,下一刻他一抬手指了指偌大的一个安县,媚眼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通透。
“老板,你竟然能够把我和荣安王想到一起,也不得不说老板是一个警觉的人了,只是老板如此的警觉,难道就没有明白这事情的最关键的中心点吗?”那道这里带着意味深长的说着,梦魇当中的神色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通透,下一刻他抬手一指执着,眼下这一片看起来地势广袤却有相当繁华的岸线,然后视线落在了两边,这看起来如同笔直的剑一样的山脉,她眼底带上的便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佩服,“我不知道你们安县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们旁人看起来,你们这个时候在这里做这样的无谓的争斗,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毕竟你们安县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的话中似乎是意有所指,而那个老板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够说的,太过于绝对的,此时在听到这个女子幽幽的开始说起来的时候,它延伸当中也是带上了几分收敛,然后微微的压制了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种怒意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已经开口讲到了这个地步,那又为何在这里说话遮遮掩掩呢?既然你能够在这里口放厥辞,那你心中应该是有所分寸的吧,我们到时候想在这里听一听了。”
“安县在这里屹立了上半年,在这上半年当中安县就没有经历过这时代的变迁了,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安县已经经历过好几代君王了吧,说你们安县是现在这个金国的,也可以说是其他的那个国家的也可以,总归这都是事实,之前的时候安县所有的人还都能够清楚一点,做得理智一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上百年的老程,在这里经历的肯定与别人不同,之前的时候都没见你们在这里反抗过,为何如今就在这里拿起了刀拿起了枪,装模作样地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了,你们安县的人真的以为你们都在这里屹立不倒,多年之后你们的实力也跟着上来了吗?这不见得吧?”楚玲珑在这里淡淡地说着,梦魇当中带着的都是一种清楚,而听到他的话之后那边那个老板是一下子就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楚玲珑竟然是从这个方面开始入口去说的,而他也因为楚玲珑的话瞬间就在那里沉默了下来,此时此刻的在这里认真的回头想着。
是啊,它们安县的人在这里经历了多少的朝代,多少的帝王,又有多少的那些统治者,它们在这里一个有一个的掌握着这个地方的时候,安县始终都是巍巍不动为得是什么,因为安县的人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安县的人都能够知道,要保存实力,他们只要守住这方天地就可以了,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县的人觉得守护住南方的那一片的土地也是他们的职责了呢,是他们的心太鬼大了,开始学着管一些不该管的显示忘记了它们在这里的存世之道了吗?
此时这个老板在这里认真的想着他,在这里想着的时候那边那个公子却依旧在这里淡淡的说着,他话语当中带着的依旧是那种通透的神色,话语悠悠在这里想起来的时候,却说出了另外一个比较关键性的事实,“金国的人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相信老板比谁都清楚,你们在这里安逸了这么些年,带老百姓们的心中都带着的是一种儒雅,你们平时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吟诗作对,喝酒聊天,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在这里有多少年没有摸你们手中的这些刀和枪了,是不是这些东西都已经生锈了,既然没有摸,那你们敢和金国的人在这里抗争吗?京城当中的人那些人时常的会上战场,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你们不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吗?难不成就因为你们是安县的人,你们就觉得你们和荣安王的那一个人就能在这里相对抗了吗?”
一句话又让那边,这个老板是正经在那里,是啊,咱们还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融安王的人人网王的人来自于筋骨。那个地方可是以打战为生的地方,他们自己本身因为一些草原会在这里争斗不休,天天打仗有些夸张,但是是不是长的打战也是经常有的,那个马背上的民族向来都以打仗为荣,男人一句话不和打一仗因为一个女人而打一仗,因为一块地盘也会在这里打一仗,打着打着他们的经验就比较多了,然后就会在这里慢慢的变得狼子野心,那些人笑容善战,而自己这些人确实在这安逸当中生活的久了的人,那又怎么可能和这些人在这里相互对抗呢?
所以这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掌柜的就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再说下去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不过这个公子到了这里来说出的这番话,确实让他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而她现在要赶紧的把这些事情说给他们家的大人听才是,这是对于这个公子的提醒,她就是心中感激的很,“刚才多有得罪了,听公子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这些事情我们安县的人都忘记了,确实公子在这里提醒了一番公子,今天就先不要走了,我去见一见我们家的主攻,等进完主公以后工资就在这里住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