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赞叹:“太香了!”
这场美味早餐不仅为一天的工作充电,还证明了厨艺提升的巨大价值。
香喷喷的饭菜令人垂涎欲滴,何易和何雨水都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连舌头都可以一起享受进去。
何易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地享受着美味的肉和香糯的米饭。
何雨水惊讶地叫出声来,也吃得满嘴流油。
“易哥,真是太香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
何雨水边吃边感叹道,美食令他几乎喜极而泣。
他暗自想,何易的厨艺比傻柱好上太多了。
相比之下,傻柱的料理简直不值一提,直接扔掉算了。
况且,傻柱总是不管家里,一心偏爱贾家那群不懂感恩的人。
对此,何雨水心里早已充满了怨恨,只是从未敢明说。
喜欢吃就多吃点吧,等会儿去上学,给你带点过去。”
何易笑道。
何雨水正在准备高考,每周回家一次。
“好的,听易哥的!”
何雨水高兴地点点头,大口扒着碗里的香喷喷的热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兄弟能够这样开开心心地吃早饭,边聊边笑,显得无比温馨。
大院里弥漫着何易大师级厨艺的香气。
闻一闻那浓郁的味道就让人垂涎三尺,口水止不住地流。
就连邻居们都闻到了这一缕香味。
住在隔壁的傻柱也不例外。
“谁一大早就弄这么香的饭菜?”
傻柱正站在镜子前得意扬扬地打理着头发造型时闻到了浓郁的香味,好奇心驱使他走到门边一看,发现香味正是从何易屋里传来的。
只见何易和何雨水果然在高高兴兴地享用着早餐。
傻柱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心中颇为不满。
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他的厨艺确实不错,并且常常从食堂带回各种美味,在厂里也算小有名气。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做不到这么诱人的味道。
“闻着是挺香,可肯定不好吃,绝对没我做的香!”
他强撑着自我安慰,不愿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毕竟他是靠这手艺吃饭的,如果连何易这个业余选手都超越了他,脸面何存?
傻柱心里纳闷:“这小子什么时候厨艺进步这么多?”
他本想上前去看看,但想起昨天刚分了家,又有些放不下架子,于是便作罢。
与此同时,贾家那边秦淮茹正在忙着做窝窝头。
贾张氏一早起床就闻到了阵阵飘来的肉香味。
“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香?”
她疑惑地嗅了嗅鼻子问道。
“奶奶,好像是肉香!”
小当回应。
“哼,傻柱那个败家子,做了肉也不给我们送一点过来,一个人偷吃,看他还找得到媳妇,将来肯定是绝户!”
贾张氏忍不住抱怨起来。
在她看来,这种香味必定是来自邻居家——即傻柱的厨房。
她觉得只有他才有可能做出这么丰盛的肉香,更何况他是轧钢厂的大厨。
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起来,棒梗也跟着闻到了香味跑出去打听消息。
傻柱平时宠着棒梗如亲儿子般,甚至经常任由其在家里乱翻东西。
如今听到棒梗回来空手而归的消息,贾张氏立刻怒上心头。
“棒梗,既然傻柱做了肉,不吃白不吃,你怎么不去把肉拿回来?”
“奶奶,不是傻柱做的肉,而是何易做的!”
棒梗大声报告。
“什么?何易那个小崽子什么时候会做饭了,居然做出这么香的肉?”
贾张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还不出去给别人端过来,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她不满地说,咽了咽喉咙里的馋虫。
贾家这几天都没有尝到过肉味,尽管傻柱时不时带回来一些剩饭剩菜,但那点食物根本不顶用,分给一家人吃都不够。
就这样,大院里弥漫着何易精心制作的美味佳肴,引来了众人不同的反应,而何易和他的家人则在屋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时光。
家里一片喧嚣,贾东旭也跟着醒了。
他那卷曲的头发和尖酸刻薄的脸与母亲贾张氏一模一样,而且嗜酒成性。
“何易这小子这么吃下去,迟早会把自己吃得倾家荡产,将来连媳妇都娶不到!”
贾东旭爬起来穿上衣服,吐了一口唾沫,眼神阴郁。
他是易中海的徒弟,一个二级钳工,每月工资32.5元,其中给贾张氏三块钱做棺材本,又给了秦淮茹几块钱补贴家用,剩余的钱基本用来跟狐朋狗友豪饮去了。
在他看来,何易如此铺张简直是败家行为,钱应多为家族着想。
这时,“奶奶,我要吃肉!”
棒梗开始哭闹。
而小当也学起哥哥的模样跟着嚎叫。
然而棒梗是贾家唯一的嫡孙,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哭闹;相比之下,小当因被认为是家中的负累,在贾张氏和其他人眼中并不重要,自然也不敢太大声。
此时秦淮茹正准备蒸些窝头,但因为家里的两个刺儿头在场,她不敢有任何声音,只得忍着饥饿闻着锅灶飘来的阵阵肉香——这些美味对她们来说可遇不可求。
贾东旭常对她恶语相向,并责骂她没有本事:“秦淮茹,你怎么就不出息呢?以后没事时去糊些火柴盒挣点家用!”
秦淮茹默默接受,继续充当着家庭中任劳任怨的仆从……
在壹家中,
“好香!傻柱今日做的菜?”
壹大妈问道。
闻到这股强烈的肉香,她的口中已经垂涎欲滴。
“应该让傻柱送些过来。”
易中海走到门外探头望了一眼,并皱起了眉头:「不是傻柱,是从何易那里飘来的香味」。
壹大妈不信,觉得这是荒谬之极:“怎么可能?何易的厨艺什么时候进步得这么快了?”
“那你赶快去做早餐吧,我稍后给老太太送过去。”
易中海答道。
他在这院子里威信甚高,除了有其钳工八级的技术水平做支持,还有身后那个年迈的聋老太太撑腰。
平时他们一家人做了什么好吃的,总会想着给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送去。
今天同样,壹大妈煮好饭后,由易中海端出一些馒头、粥送到后院,正好遇见正在纳闷这股香飄来的来源的老太太。
老太太深居简出,很少管事儿。
但这一次也忍不住问一句:“是谁家在做菜啊?怎么这么香!”
“似乎是何易屋内飘出来的。”
易中海的反应引起了老太太的惊讶与复杂的心情。
自从分开居住后,她以为只有她视作孙子般的傻柱才有如此精湛的厨艺,没想到何易似乎也有这份天赋。
若能把他当亲生的一样疼爱该有多好。
她暗自感到些许后悔......
最后在家吃完饭之后,
“哥,我来刷碗吧!”
何雨水站起身,擦干净嘴边的饭菜,主动接过这个任务。
“好的,你去洗碗吧,我把剩下装进盒子保存好。”
何易摸了摸弟弟子的脑袋笑着说道。
尽管弟弟忙前忙后但依旧显得非常愉悦。
由于何易这次做了充足的菜肴,两人吃了一些,还留下不少的水煮牛肉和炒牛肉等着享用下一次的机会。
他把刚分好的菜肴整齐地装进了三个饭盒,足足填满了。
既然有条件,偶尔享受一番也无妨。
何雨水洗好碗筷后要上学,可以让她带一份去学校吃。
剩下的两份,他打算带到厂里中午享用。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何雨水就把洗净的碗筷端了回来。
她的洗衣手艺确实不凡,洗得一尘不染。
“易哥,你看我洗得够干净吗?”
她带着甜甜的笑容说道,面容颇为俏丽。
虽然她的轮廓不错,但身形过于高瘦,少了些丰满感。
在这个营养不足的时代,人们更倾向于选择体态较丰腴的妻子,认为这样更利于生育。
“还可以,从今往后家里的洗碗活就交给你了!”
何易捏了捏她的脸庞,笑着回应。
随便聊了一会儿,何易准备出发上班,而何雨水则要去学校。
“你走之前别忘了带上一个饭盒去学校。”
何易递给她一个饭盒,轻声吩咐。
接过饭盒时,何雨水心头一阵温热,几欲落泪。
“谢谢易哥,那我去上学啦。”
说完,她给了何易一个充满感激的拥抱,整理东西告别后便去上学了。
何易收拾完毕后,将两个饭盒用网兜兜着,出门上锁也离开了。
他的厨艺堪称一绝,那些食堂里的大锅饭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趣。
轧钢厂的大锅饭菜量虽足,油脂却不太多,仅仅保证让大家吃得饱而已。
很多人为了省钱在工厂就餐,可真正吃上美味的还是那些厂领导们,他们会不定时开小灶改善伙食。
当何易关门离去时,恰好看到傻柱拎着两个空饭盒去上班。
傻柱脸上透出阴沉的表情,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刚才何易和何雨水在家享用美食时,香味引逗起了他满腹饥馋。
只是现在两家分开,已经没了他的份儿。
做人需要有自知之明,这一点他应该清楚才对。
何易心中轻笑:与其继续跟这糊涂人纠缠,不如尽早划清界限为好。
每次面对秦淮茹,傻柱就像中邪一般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智商立刻归零。
说到底,他是被秦淮茹的美貌迷昏了头脑。
其实傻柱择偶条件也不低,要是秦淮茹相貌平庸,他恐怕唯恐避之不及。
何易估算着路程,从四合院到轧钢厂步行约需十五分钟。
他心里盘算着,“若有机会弄张自行车票买辆车子,骑车上下班既方便快捷,日后还能带着女朋友出去郊游。”
他在轧钢厂干了几年钳工,目前银行存款已有二百多元。
若非平时总是被傻子找各种理由蹭钱,这些钱只会更多。
走到大院外的一条巷子里,遇到了刚刚出来的易中海。
易中海见何易拎着沉甸甸的饭盒,心念一定装的是早上精心烹调的佳肴。
想到昨天何易决意与傻柱分开,让他觉得有些不快。
他斟酌片刻决定打声招呼,“何易,早呀,你这个饭盒看起来挺重的,有什么好货色吗?”
易中海故作关心问道,笑容却透着一丝伪善。
他知道何易已是四级钳工,工资远比傻柱高,想通过让二人在一起生活的方式掌控他们未来的收入,以达到老来有所依的目标。
“这人显然心怀鬼胎!不能靠得太近,万一粘上他会像吸血蚂蟥一样让人摆脱不了。”
何易注意到易中海的眼神不经意瞟过饭盒,更加警惕。
在他看来,易中海看似公正无私,实际是个自私且虚伪的老谋深算之人。
尽管大家都有心计,但这老家伙显然更高一层楼。
易中海曾经在许多事情上利用秦淮茹控制傻柱,一方面用道德绑架逼傻柱就范,另一方面用秦淮茹绑住其手脚。
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让旁人多生嫌隙。
每逢傻柱相亲,一问及此,婚事便宣告吹泡汤。
更不用说还有幕后暗中的搅扰,易中海的行径令人发指,做事极为下流。
为了将来能颐养天年,易中海费尽心思,其手段之阴毒,行事之卑鄙,令人侧目。
不过他善于隐藏自己,众人只见到了他那无私和高尚的光辉形象。
何易轻轻地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不屑与易中海多费口舌。
易中海的那些小心思,何易早已洞悉无遗。
若是易中海真的厚着脸皮来招惹他,何易定不会客气,先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
“小子,你要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你不过是四级钳工,我是八级钳工,看我怎样整治你!”
易中海微眯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