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笙在听到自己的孩子,在秦母口中被称作贱种。
又想到萧墨谦的额头上的伤,也是因为她引起的,她的情绪便立马忍不住了。
因为孩子们就是她的底线。
身为一个母亲,她怎么可能会忍受自己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得到恶意的伤害。
任何都不能欺负她的孩子,欺负他们就是在和她作对。
也不顾什么尊老爱幼,上前去和她对峙了起来:“敢问秦夫人,一口一个贱种叫着别人的孩子,敢问你的教养在这里,像你这种母亲秦总和秦小姐,在你熏陶下没有长歪,你就去烧高香吧,你身上真是一点豪门贵妇的风范都没有,一股小家子气,宛如一个市井泼妇!”
萧时笙这话,无疑是刺到了她的心尖上。
她虽然是出身于书香门第的海家,但是她从小确实在乡下长大,二十二岁才回到海家,因为她长相普通加上又是从乡下来的,海家的兄弟姐妹各个瞧不起她,在背地里各种欺负她,这些简直就是噩梦。
最后,还是因为她运气比较好,嫁进了秦家。
她那些兄弟姐妹,才对她客客气气的。
平时她最讨厌的就是在别人口中听到嘲笑她的话。
秦母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拿着手上爱马仕的包包朝着萧时笙砸去,并且矢口否认着她说过的话:“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可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海家,是海家的大小姐,从来都没有一个人……”
“够了!”秦昱宁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讲话。
他用满含歉意的目光,看了萧时笙一眼,便转头对着自己的母亲,冷言冷语的说道:“我觉得G先生说的并没有错,你跑到别人的病房内来大吵大闹,这就是你身为秦家家主夫人的风范?”
秦母听到儿子是这样评判她的,她的内心更加的承受不住,一脸不可置信看向秦昱宁:“昱宁,我可是你妈,你今天竟然为着一个外人,公然和你妈我对着干,你对得起我这些年对你的栽培吗?”
秦昱宁脸上没有并没有任何神情变化,依旧面无表情:“我并不是为着一个外人,是为了秦家的脸面,您下次要是在如何癫狂的话,我会亲自禀告爷爷,从此不让你踏出秦家大门半步。”
一旁的萧时笙看到这一幕,顿感十分有趣。
没想到秦昱宁也会有这副面孔。
林静宜见秦母差点都要喘不上来气了,连忙将她扶到沙发上给她顺气:“秦阿姨,您可不要和秦总生气,秦总也是为了您好,您年纪大了经常生气,容易得高血压对身体不好,您以后可一定要少生气。”
看着林静宜一副贴心的样子,秦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秦昱宁一眼:“果然这儿子都不如女儿好,远不如女儿贴心。”
什么养儿能防老也是假的。
好一会后,秦昱宁好整以暇的声音再次响起:“您难道不应该向G先生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