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宁见萧时笙久久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
他便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寻找起了萧时笙。
最后还是在楼梯间里找到了萧时笙和季淮宴,不巧的是季淮宴用指关节给她擦泪的一幕,刚好落到了他的眼里。
一时间秦昱宁的神经被酒精彻底的麻痹住了。
那双凤眸半眯着,嘴角扯出讥讽的笑:“哟,我来的真是不巧,妨碍两位密会了。”
季淮宴听出来了秦昱宁话语里的冷嘲热讽。
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充斥着阴鸷,迈着一笔直的大腿,朝着他走去。
站在了他的面前,和他眼神对眼神。
秦昱宁眸光在和他对视了片刻后,快速的收回将目光放在了萧时笙身上,质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什么早夭的孩子。”
他刚才只听到了早夭的孩子,但是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事情。
一想到这个早夭的孩子,萧时笙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流。
看到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萧时笙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见到他想要上前,连忙叫住了他:“秦昱宁,你现在不要过来,你每靠过来的一步,我都觉得无比窒息。”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身处在深海的牢笼中,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水,不断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深感绝望,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来气了。
秦昱宁看到萧时笙这副样子,脸上有些不明所以。
这女人就怎么讨厌自己,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竟然会给她带来这种感受。
还是说她的一颗心已经给别人了。
季淮宴看到秦昱宁还想说些什么,上前连忙制止住了秦昱宁:“没听到时笙说的吗?难道秦总还想在让我重复一遍?”
秦昱宁在听到他的话,脸上瞬间变得黑如锅底。
用那双冷淡的眸子,看了他们一眼,便迈着一双xiu长的大腿离开了这里。
他敢肯定的是,萧时笙身上肯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江牧也看到秦昱宁的脸色很不好,端着俩杯果酒像一个狗腿子似的凑了过去,一脸好奇的问道:“老秦,发生了什么,你脸色变得好臭。”
秦昱宁只用那双三分薄凉,七分乌云密布的眸子看了眼他。
并没有说话,夺了他手上其中一杯果酒,一饮而尽。
秦昱宁踱步朝着门口走去,见状江牧也也追了上去。
一路上江牧也小嘴说个不停,就是不见秦昱宁说一句话。
等到了停车的地方,他才稍稍张了张尊口:“牧也,去帮我查一下萧时笙这五年的所有资料,包括她的那两个孩子的,最好能查到他们的亲生父亲是谁!”
在听到萧时笙有了两个孩子后,江牧也惊的下巴都掉了。
这这这……
他们才离婚多长时间,萧时笙孩子都生了两个。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江牧也眼神里略带同情的看向了秦昱宁:“老秦,你该不会是怀疑,嫂子不温小姐在你成为植物人期间,和别的男人厮混,送了你一顶绿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