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的沈澜衣,魏思明色心大起,他府中环肥燕瘦的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这一款,妩媚与清冷并存,眉间一点更是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
魏思明当时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一味的痒痒,上前就对沈澜衣动手动脚:“这位姑娘瞧着眼生,是打哪里来的啊?”
虽然魏思明长的不错,可这两年已经有些横向发展了,沈澜衣瞧着他肥嘟嘟的爪子就要碰到自己了,颜控的毛病发作,一巴掌就拍开了他,非常厌恶:“滚开!”
按理说这时候这魏思明就应该**几句动粗绑人了不是,可偏偏他们不按套路出牌啊,偏偏有那出尖的从背后一麻袋就给沈澜衣套住了,接着四五个人七手八脚的就把人捆住扔车上了。
沈澜衣哪里想到他们敢直接动手啊!要是真动手自己也不是打不过,可背后偷袭这种事谁能防住?就这么非常丢人的被抓到了令国公府魏思明的院子里。
估摸着魏思明强抢民女这事干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下人就这么明晃晃的扛着麻袋进来,居然都没人问上一句,特别世风日下!
魏思明得了个美人,迫不及待的就想着先吃到嘴里再说,刚刚把人屏退,把沈澜衣放开,眼睛就青了。
沈澜衣冷冷的瞧着他,心道这人真的是不要命了!什么人都敢绑架!
魏思明捂着自己的眼睛都快哭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那烈性的,可上来直接揍人的还是头次见,顿时这位大少爷就恼羞成怒了:“小贱人!连本少爷都敢打!今天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说着狞笑着就又朝着沈澜衣去了!沈澜衣这次可是一点也不客气,拔下了头上的簪子一脚给他踢到一边,然后对准他的下半身就是一阵猛戳!抱着的就是彻底废了他的主意!
那魏思明虽然瞧着高高壮壮的,可这些年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被沈澜衣这么一折腾,只知道喊上几句就疼的晕了过去。
这么一喊可就把人给招来了,伺候的人进来一看,好吗,那特好看的姑娘正拿自家少爷当小人扎呢,此刻魏思明下半身一片血污,整个人脸色发白都晕了过去。
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他们估么着都得去死!那就必须要有个人让夫人出气!想着就冲着沈澜衣去了!这下沈澜衣要是还能让他们制住,自己这些年军营就白待着了好吗!
况且这些家丁平日里都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拳脚功夫作威作福惯了,根本不知道这小美人是有真功夫的,这么哗啦啦的上去无异于送人头。
一刻钟后,沈澜衣神清气爽的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群小垃圾!
刚到门口,魏府二房夫人也就是魏思明的母亲方氏听说了儿子这里的事情便带着人赶来了,来这一看,儿子院子里的人倒了一地,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那里,方氏稍微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指定是儿子抢回来的,可这回怎么抢了个会武功呢?
方氏来不及管沈澜衣,连忙提着裙子进房间看儿子去了,这么一看方氏险些晕过去,儿子这样基本跟废了没啥差别了,方氏抱着儿子痛哭起来,喊道:“还不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抓起来!”
真不愧是母子两个,说话都一样一样的。
沈澜衣才不会傻到站在那里等人抓呢,不等方氏进门她就已经跑了,可令国公府实在太大了,而且到处都是人,不多时沈澜衣就被人给围住了。
瞧着周围一圈凶神恶煞的家丁,沈澜衣掰着手腕冷笑,她倒要看看这半年多自己的武功退步了没!
家丁人再多,可架不住有数量没质量啊,在沈澜衣这种战场上下来的人看来,那手里的棍子就跟烧火棍没啥区别,虽然打完之后多少有点累,可到底自她就是出了点汗,不比那群家丁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世子夫人莫氏。府中可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情呢,跟外面唱戏的似的,闹闹腾腾的。
世子夫人瞧着那个姑娘,一身白衣此刻多少有些脏污了,而自己府里更是躺了一地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沈澜衣瞧着她倒是个讲理的,此刻她只想早点解决这事,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顺便把今日的事情说了:“我倒不知道,贵府竟有如此大的本事,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
莫氏不是那种什么也不懂的妇女,真假成虚的事情她是有所耳闻的,眼前的姑娘气度不凡,瞧着也确实像是传闻中的凤歌姑娘。若真是如此,那二房可真是给自家惹了大麻烦了。
莫氏正想着这事怎么办的时候,方氏带着血跑了过来,如同疯妇一般拦在了沈澜衣面前:“小贱人!你居然敢伤我儿!我杀了你!”
沈澜衣微微侧身躲过,方氏一下摔了个面朝地,看得莫氏直皱起了眉头:“好好的做什么!成何体统!”
方氏才不顾那些,爬起来恶狠狠的瞧着沈澜衣:“这个贱人!婊子!她伤了我的明儿!我要让她去死!”
这是伤到哪里了,还是伤成什么样子了,要让自己这个妯娌疯成这个样子,莫氏拉了一把方氏:“不可无礼,这是成虚道长的弟子,凤歌姑娘!”
莫氏特意强调了沈澜衣的身份,就是想让方氏知道深浅,可方氏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呢。
“不管她是谁!我都要让她去死!”
沈澜衣冷笑:“我当为何魏少爷骄纵至此,原来是慈母多败儿!不过想要我的命,先问问皇上答不答应吧!有劳这位夫人随我一道入宫,在皇上面前说个明白!”
沈澜衣露出了自己的出宫腰牌,对着莫氏说道。
莫氏怎么肯去,先不说这事本就是魏思明的错,就是如今文帝看重成虚道长,也不是他们家可以轻易得罪的!不管魏思明伤成了什么样,理都到不了他们跟前,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