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反应过来后,看着沈澜衣:“沈大人这是何意!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沈大人难不成想对我动用私刑不成?”
沈澜衣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功名?什么样的功名能抵得过你叛国通敌的罪名?”
几张纸落在吕先生面前,上面用白奴语写着京城的军丁布放,最后落笔却是沈澜衣的名字!
“这是什么?”吕先生心里一惊,面上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本官倒不知道自己府里还有这般人才!”善仿他人笔迹的人才可真是不多见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舍得安插到自己身边的。
南明好奇的捡起那张纸看了看,边看边笑:“这可真的有意思,你说这要是给皇上看见了,你是不是就没了!”
这时候他还能开玩笑,沈澜衣也是无语:“不仅本官,你如今既是本官府里人,你也逃不了!”
南明像是烫了手一样把纸丢开:“那可不成,我还没玩够呢!”
那就闭嘴别说话了!沈澜衣实在懒得理他,走上前看着吕先生:“本官呢,是个急性子,要不你现在说出你幕后主使是谁,本官或许可以考虑放了你,要不一会别怪本官对你下狠手!”
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吕先生哪里会怕,更何况自己是他光明正大请进来的,还是良籍,若是自己出了事,他也跑不了:“我实在不知道沈大人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想谋口饭吃,谁知道今日会遭到此等待遇!等我出去一定到京兆尹击鼓鸣冤,向皇上告状!”
居然还是不肯说啊!沈澜衣摇了摇头,轻声道:“那便等着活着走出去再说吧!”
坐回凳子上,沈澜衣不紧不慢的下命令:“来人,把他的衣服扒了!”
南明有些惊讶,咽了咽口水:“是全扒还是?”
沈澜衣没说话,家丁们很快给他了答案,片刻之后,一丝不挂的吕先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南明嗷嗷的捂住了眼睛:“这也太丑了!”
吕先生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连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沈澜衣却上前,对准他的**就是一脚!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几乎掀翻了房顶,沈澜衣不慌不忙的拿了他的**,看着蜷缩成一团,浑身都透露着痛苦的人,将**塞到了他嘴里。
透过指缝看的一清二楚的南明:……
这还是个女人吗?
沈澜衣似乎要把最近的火气全部发泄出来,从腰间抽出顾倾给的匕首,一刀下去,吕先生变成了吕太监。
南明:……有点慌怎么办?
其实何止是南明,在场所有的家丁都不自觉感到一痛,沈澜衣却浑然不在意,有些嫌弃的将手和匕首擦干净,在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吕先生,一脚下去,对准一个地方使劲踩,人活生生的又给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沈澜衣面无表情的样子。
因为声音被堵住,疼痛加倍,吕先生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一般难以忍受。
“说?还是不说?”沈澜衣此时轻轻一句话砸下去,却犹如千斤重,可吕先生却还是不敢说。
沈澜衣叹了口气,叫人把提前准备好的蚂蚁拿了出来,吩咐家丁倒在他身上,好心的坐在一旁解释:“这种蚂蚁是本官无意中发现的,最好往人的伤口里钻,本来只觉得这残忍,如今看来却是能派上大用场了,从前只听说万蚁噬心,却未曾见过,吕先生既然授业解道,也该亲身给我们这群没文化的人示范示范才是。”
说话间,那蚂蚁已经寻着血腥气往吕先生的**走去,此刻只是有些痒,待会会是什么滋味只听着沈澜衣形容就够了,吕先生有心想把蚂蚁赶走,奈何双手双脚都被家丁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蚂蚁钻到自己的伤口里,如一根根长针刺入,偏偏还痒的厉害,一时间又痒又疼急的他只想去抓烂了那处不可,可偏偏全身还动弹不得。
南明盯着看了一会,再看看沈澜衣,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蛇蝎心肠!”难怪她能入朝为官呢,下手可比寻常男子都要狠辣不少。
沈澜衣低头喝了口茶:“过奖了。”
眼瞧着吕先生已经接近癫狂,沈澜衣起身:“以一刻钟为限,不说,便在给他开个口子,仔细看着不许他死了。”
“是。”家丁应了一声,目送着沈澜衣出门,个个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们平时只看着将军温和近人,如今才知道也有这般狠辣的时候。轻描淡写的就把人伤成了这个样子。
“不在里面看着了?”南明追着问道。
沈澜衣没理他,不过一会陈管家带着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沓纸:“这是从小少爷房间里找出来的。”
沈澜衣接过去一看,全是白奴语!
王八蛋!居然连孩子都不肯放过!这不是单纯要自己的命!南明只看了一眼就缩了回去:“你在朝里也不怎么招人喜欢啊!”
要不怎么憋着气要置他于死地呢!
沈澜衣这时候可没时间理他,只是叫人搬了椅子坐在了院子里,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里面有家丁跑了出来:“将军,他肯说了。”
沈澜衣起身走了进去,南明立马颠颠的跟了上去,房间里浓重的血腥气让人心慌,方才还好好的吕先生此刻几乎没了人样,见沈澜衣进来,哀求的说道:“我说,你放了我!”
沈澜衣没有直接答应:“说!”
知道这不是自己讨价还价的时候,吕先生闭了眼睛:“是四公主派我来的,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四公主?沈澜衣眼神发冷,那个刁蛮公主为了给二皇子报仇真的是不择手段了!
沈澜衣低下头看着他:“还有吗?”
吕先生虚弱的摇了摇头,下一刻眼睛突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澜衣。
被染红的匕首从肚子里抽出,沈澜衣冷冷的说了一句:“本官可不曾答应你什么?”
“陈管家!拿化尸水把人溶了!”杀人不留痕迹,免得以后给人抓住把柄,处理完吕先生,沈澜衣回头看了一眼南明。
南明后退一步:“我可什么都没干呢!”多少是有点慌的,全然不复之前嚣张的模样。
沈澜衣:“你可会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