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慕容昶不仅是个病秧子,还见到她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就像是她会吃了慕容昶一样。
薛柠一个外人,慕容昶竟然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对薛柠一个小庶女如此抬举,也不怕辱没了自己的地位。
有慕容桓在,慕容夏槿也只敢腹诽,不敢明说。
慕容桓来之前,御花园中的姑娘们还有说有笑,总的来说气氛还是不错的。
但慕容桓一来,大家都大眼瞪小眼,一句话都不说。
“皇叔,这里都是些姑娘,不是朝堂上的大臣,您在这里,大家都不敢说话了。”慕容羲和笑道。
慕容桓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薛柠,但是薛柠只顾看着远处发呆,根本就没有在看他。
“那本王和皇上先去瞧瞧宴席准备的如何了。”慕容昶起身道。
“多谢皇叔。”慕容羲和目送慕容桓离开,这才握住了薛柠的手,含笑道:“皇叔有了皇婶果真是不一样了,说出来也不怕皇婶笑,我都是前两日才知道皇叔长什么样子呢。”
薛柠觉得奇怪:“王爷在公主面前也没有摘过面具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皇叔的面具是什么时候戴着的,只听年老一些的宫人们说,皇叔小时候被毁了容貌,容貌丑陋,所以不得不戴面具。只怕谁都没有想到面具之下皇叔的脸竟会这般好看吧。”
薛柠也不知道慕容桓戴着面具的目的是什么,也不好奇。听慕容羲和说了也没有什么表示。
倒是其他人有兴趣得很,有人说道:“那现在看摄政王殿下的脸并没有什么伤痕,看起来不是了。”
“我听我父亲说过,早年间摄政王殿下的脸是伤过的,不过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我也听我爷爷说过类似的说法,但我爷爷说的是摄政王殿下幼年的时候被人害了,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不知道,但是摄政王殿下应该是从幼年的时候就带着面具了。”
薛柠本是不想听,可耳朵又关不上,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若当真幼年的时候就戴着面具,那这么多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感觉想来也不好受。
“薛柠,看皇叔对你好得很,想来你知道皇叔为何戴着面具吧。”慕容夏槿一句话,就将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到了薛柠的身上。
薛柠面色淡淡:“我不知道。”
“哼,还以为皇叔对你有多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慕容夏槿不屑的说道。
薛柠垂眸。
对她好不好的话她从来都没有说过,慕容夏槿自己往她的头上套,她有何办法?
可没有了慕容桓在这里,慕容夏槿谁都不怕,薛柠不说话也不影响她嘲讽:“本郡主是真的不知道你有哪里配得上我皇叔,你自己也不想想出身,你站在我皇叔的身边,难道就不会感到脸红吗?”
“慕容夏槿,你说话有些分寸。不久之前在常月国使臣的面前皇叔才说过我朝不重出身,重的是品性。皇叔这些年提拔的官员都成了国之栋梁,可见皇叔看人从来就没有错过。你自以为身份高贵,但是我朝的开朝先祖,在登上皇位之前,还给人放过羊。你以为你的郡主之位是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吗?”慕容羲和冷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