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个孩子马上就要放寒假,夏清舒开始谋划去港城玩的事项。正巧二姐这个星期没接大活儿,能空出时间来。
到时候让二姐陪着孩子们出去玩,她去操作股票,一举两得。
把想法告诉乔弘琛之后,男人明显不是很高兴。
“你是不是还生气啊?”他问:“才说原谅我了,结果还是要走,一走一个星期!”
“没啊,我是想出去赚赚钱。”她说:“你瞧你,逢年过节从来都不放假,就算有休假也要回来上班,我要是把你弄到港城一个星期,别说院长了,就是全医院都不可能放过我的。”
毕竟乔弘琛可是顶梁柱,心脏方面,没有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乔弘琛。
“你发誓,真的不是为了躲我?”男人委屈的很。
明明赚钱在家里也能赚,非要跑到港城去,那里的机会确实很多,但她单枪匹马进港城,真能赚到很多钱?
那里又不是地下有金子等着挖,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你是不是被人忽悠了?”他警惕极了:“万一出问题的话怎么办?你可要想清楚啊。”
“无所谓,我就带几万的本钱去。”她说:“这点钱,我想赚很快就能赚回来的。”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乔弘琛更怀疑,不禁提心吊胆起来。虽然他并不怀疑夏清舒赚钱的能力,但几万块的本钱值得她舍下公司去港城发展吗?
“到时候真有问题了就找我。”他说:“我是你男人,这种时候不依靠我你依靠谁?”
“我知道啦,别担心。”
夏清舒伸手用抱住他:“等我回来,到时候给你带一点港城的特产。”
“你能平平安安回来,就是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乔弘琛再三强调。
因为时间紧急,两个姑娘考完期末考试之后,她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庆城,坐上飞往港城的飞机。
从来都没有坐过飞机的妞妞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对着窗外的云层赞叹不已。
“哇,好厉害啊!”巧巧也惊叹:“原来坐飞机是这种感觉呀。”
夏清舒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心酸。
当年巧巧那么小,就跟着她去了国外。恐怕对坐飞机没有任何的印象吧。那时候,庆城根本没有飞机场,去坐飞机还需要坐大巴去别的市区才可以。
短短几年,发展的日新月异,庆城了有了属于自己的机场。
到达港城,小姑娘更是被眼前的一切震撼。
这里本来就是繁华城市,发展了那么多年了,跟庆城这个才开始发展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到处都是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瞎人的眼睛。
“这就是港城,真厉害。”夏荷忍不住感叹:“怪不得时兴洋气的婚纱款式都从港城里出来,哪是咱庆城能比得了的?”
她从来都没有在街上看到过这么多的人,每个人都穿的光鲜亮丽的,拎着皮箱来去匆匆。
倒是她们几个没怎么打扮,看起来像个乡巴佬一样土气。
”好不容易来一次港城,我们玩玩再说。”夏清舒笑眯眯道:“来,我带你们先去吃点东西。”
港城,她太熟悉了。
这座城市发展太快,趁现在享受过,留在记忆里也许是最好的方式。
她准备带孩子去西餐厅尝尝鲜,港城的西餐厅因为发展的时间长,所以味道十分正宗,庆城的没办法比较。
四人一行找到一家看起来就很高档的餐厅。
正准备进门,被服务生拦了下来。
“对不起,我们这里需要着正装进入。”他说:“请几位把衣服换掉后再来。”
“正装?”
夏清舒低头一看,她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妥,完全算得上是正装的标准。
“我这不算是正装?”她哭笑不得:“衣着得体,也没有穿太丑,怎么就不算了?”
这还是她买的牌子货呢,完全拿得出手的那种。除了她,两个姑娘以及二姐穿的都算体面,如何连饭都不能吃。
“对不起,这里的正装要求比较严格。”
服务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你看,来我们这里的肯人穿的都是名牌,你们穿的……我不觉得你们能付得起饭钱,对不起。”
“你这人怎么狗眼看人低啊?”
夏荷暴脾气,哪里受得了如此侮辱:“你只是这里的服务员,又不是老板,你的工资让你吃得起这里的饭了是怎么着?”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服务生脸色僵住。
他的工资,确实让他不舍得在这里吃一顿饭,实在是太贵了。可能攒几个月都不一定够。但他依旧要守护秩序。
至少在辨别顾客方面,他说的算。
这种人想要进来吃饭大都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要尝尝鲜的,就算进来了,看到菜单上的标价之后也会离开。
与其让她们破坏饭店的形象,不如直接赶走,乐得清静。
“他能吃得起才怪了。”夏清舒加入进来:“这么卖力干活,连饭都买不起,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啊?你不也挺穷的?”
“我跟你们怎么看能一样?”
服务生跳脚道:“这里的菜,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用得着你们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工资水准她早就知道,只不过说出来激将法而已。
“我当然可以说啊,因为我买得起也吃得起。”夏清舒说:“不如我们两个人打赌,现在放我们进去,我们要是吃得起,你要给我们道歉,当众道歉。”
“那你要是吃不起呢?”男人眼泛寒光。
“那也简单。”她说:“吃不起,我们给你赔礼道歉,你可以随时把我们赶出去。”
她寄宿制不想看到此人狐假虎威的样子,在这里吃不吃饭不是最重要的。至少要告诉他一下做人的道理。
服务生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好,既然你们非要进去,那我就带你们进去。”
“等一下被赶出来的话,可别说是我的问题!”
他带她们四人进了餐厅。
里面已经坐了不少的人,男人西装革履,女人打扮精致,与他们相比,她们四个装束确实平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