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夏笑着开口:“多谢父皇信任与厚爱。”
顾栖夏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那是再明显不过了。
皇帝看了一眼顾栖夏,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墨十刹。
“得妻如此,我子福分足以。”
墨十刹脸上神色淡淡,顾栖夏眉眼有着几分笑意。
这日也并无其他事,墨十刹与顾栖夏就回了府邸之中。
芙蓉是早已回了府,此时在门口等着,见到二人回来,心里面很是高兴。
“王爷,王妃,你们总算回来了。”
原来芙蓉一回府,封肆谷与杜梅那边早已察觉到了动静。芙蓉一回来,他们便是问了,都是自己人,就不必隐瞒了。
封肆谷那边的情况倒是淡定得很,而杜梅那边可是着急了。她心挂墨十刹和顾栖夏,女人家最会乱猜测。
芙蓉在一旁看着,本来对顾栖夏和墨十刹有信心的,后来也是差点哭出来。
“王妃和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啊?”
杜梅见着自己的行为仿佛带歪了孩子的思想,就干脆做活忙去了。
墨十刹和顾栖夏回来之时,于是就能吃上一顿好大的热腾腾的大餐了。
“王妃,王爷。”
顾栖夏被芙蓉一把抱住了,也是有着几分的傻眼。
“芙蓉这是怎么了?”
杜梅看着到底有几分不好意思,难不成说,是因为自己着急就让芙蓉为顾栖夏和墨十刹担忧起来?这般倒是有着几分的不像话。
“既是回来了就好,老奴早已为王爷和王妃做好了餐食。”
芙蓉从顾栖夏怀里出来,顾栖夏眼眸有着几分心疼,并带了几分莫名其妙。
芙蓉此时心情已然和缓,脸上带笑对着顾栖夏说。
“是奴婢失态了。王妃勿要怪罪。”
顾栖夏摇摇头,她心里面只是觉得芙蓉忽然感性到如此地步出乎了她的意料。
芙蓉又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过了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变得如此了?
墨十刹与顾栖夏行至前厅,就看见封肆谷没心没肺地坐在餐桌前小酌。
“师傅。”
“回来了就好。”封肆谷回答的言语与情绪淡淡,这反而让顾栖夏能够安心一些。
纵使墨十刹与顾栖夏出去要做的事有多危险,只要王府有一个主心骨在,她们就不用为王府多加担忧。
就像是有一个让人有安全感的家在,纵使经历风雨,那里就像是一个灯塔一般让自己觉得安心。
顾栖夏对墨十刹点点头,两人就此坐下。
顾栖夏给自己斟酒一杯,酒壶酒杯芙蓉给夺了去,她给墨十刹也是斟酒一杯。
“回来了就好。”封肆谷再次重复如此之话,举起酒杯。
顾栖夏先举起,墨十刹看了看她们,也是举起来自己的酒杯。
“太子逼宫之事,对你们是有一定的危险。”封肆谷也是听芙蓉说了太子派人刺杀墨十刹与顾栖夏,此时话语直白。
“你们二人能平安归来,就是好事一件。”
敬的这一番酒,三人都是喝完了杯子中的液体,才将酒杯给放下。
“奶娘,芙蓉,你们二人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坐下来?”
芙蓉是摇了摇头,经那么几个时辰的担忧,芙蓉觉得自己有机会服侍顾栖夏,真是这辈子最为幸福的事情了。
顾栖夏并不明白芙蓉所思所想,杜梅却是明白的。
能看到顾栖夏再次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跟前,杜梅的心那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松懈了下来。
“王妃好好吃着便是了,芙蓉现在不饿。”芙蓉是知道顾栖夏的秉性的,并不太和他们讲究这些虚礼,但也是顾栖夏对他们太好了,才更应该要知道感恩。
杜梅那边看顾栖夏看过来,说着厨房还有一些事还没忙完,就跑开了。
封肆谷心里门儿清两人的心思,却是并不说出来。女人家的心思弯弯绕绕,这别扭一条最是磨人,如若没什么必要,封肆谷不想去沾惹。
“你奶娘做的这一桌子菜,可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你们不好好享用,我这老头子可是吃着不安心啊。”
顾栖夏心里面莫名其妙,但是封肆谷说的话是有几分的道理在的。
杜梅为他们专门做了那么一桌子的食物,他们如若不好好享用,就是浪费了杜梅的心意。
“师父,你可是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封肆谷吃了一口杜梅做的炒腐乳,然后看了看顾栖夏。
“她们不过是瞎担忧罢了。”
顾栖夏据封肆谷所知,功夫是为上乘,墨十刹那破星将军的名声也不是作伪的。两人如若正常发挥,该令人担忧的就不是他们,而是那要伤害他们两个的敌人了。
顾栖夏此时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杜梅与芙蓉看着与平常不太一样。
“安心吃吧。莫要管她们了,你们都回来了。”
顾栖夏和墨十刹不回来,这才是她们担忧的源头,两人回来了,那担心她们的人也该消停了。
顾栖夏夹了口糖醋排骨吃,慢半拍地点点头。她也是没料到,杜梅与芙蓉竟然担忧到如此地步。
这一顿饭是就他们三个人一起吃的,人不齐,顾栖夏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院子里落叶纷纷,纵然是有人早起已然将院子打扫干净,此时仍是堆积了不少的落叶。
墨归铭看着各位大臣已然到齐,手上抚琴的动作却仍然未曾停止。
那是一曲悲中带有欢乐的乐谱,各位大臣不太明白墨归铭为何召集他们来此处。
他们在以往与墨归铭并未有私人的来往,但过了半个时辰后,他们的耳线纷纷的有着想要求见主子的消息,待各自听得耳线们的禀报之后,各位大神的脸色都是变了一变。
“众位为何出去了又是回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墨归铭那边简直是在明知故问。
太子的心腹是墨归铭的人,太子的心腹劝说太子逼宫一事,据墨归铭的预料,此事定然不能成功,如若这种危险的行事不能成功,那无异于找死。
墨归铭这次叫过来的众位大臣全部都是太子的党羽,其目的是显而易见的。
那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跪了下来。
“臣等惶恐,不知王爷有何贵干,请吩咐。”
太子那边出事的消息已然被耳线给告知了自己的主子。墨归铭那边如若没有预先预料就叫他们过来,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