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是在求情?”
君褚没再往前走,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若是女主现在回头一定会发现它的深色有些怪怪的。
“一介民女自然是没有资格在王爷面前说什么的,这些事情,尤其是我能够置喙的,王爷的决定不向来都是由自己做主吗?”
叶如言深吸了一口气,原本在他来之前的确已经想好了一些话,可是等人真的到了自己面前,却发现一句都讲不出来,只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应该。
“跟你如今在本王面前的意思不就是如此吗,竟然如此,又何必遮掩?”
君褚笑,兀自走到一边坐了下来,所以说看着模样要比进来时更放松一些,然而女主却知道其实并没有,相反的他还更加拘着身子。
“今日你受了惊吓,本王已经连夜派人去请吴尧来,快马加鞭明日一早也该到了,届时让他给你仔细瞧瞧。”
他好像并不在乎女主方才的失礼,这样的关切却叫她眉头一皱,看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王爷,莫不是忘了我本身就是大夫身上有什么,难道还会看不出来吗,那点惊吓并不至于请吴先生过来。”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是那样一个大惊小怪的人,怎么会因为这小小的一场刺杀就去把吴尧给请过来,在这自己也没有受伤。
“回去的消息的人约摸着已经在半道上了,此刻你让本王去追回也没有用,倒不如好好在这里留着,等着人过来就是。”
君褚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哪里有问题,只是这样的意思仍旧是不容任何人有质疑。
她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自知说不得什么:“既然如此,那边多谢王爷一番好意了。”
“今日之事,你可有什么想法?”君褚又问。
这样的问题倒是让她有些意想不到了,按理来说,他心里不应该心知肚明吗,又怎么会多此一举来问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样想,但女主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似乎低头思索了一下,也仍然没有回头说道:“相信以王爷的能力可以很快就找到幕后的凶手,尽如此,我又还有什么好思虑的?”
“你心倒是放的宽,那支冷箭就差那么偏移就能要了你的命,如今却还能如此平静的同本王说话?”
君褚没见过在生死面前能够如此冷静淡定的女子,他进来就把她的反应看的清清楚楚,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便已经藏到了水中。
若是再玩那么一刻都不可能安然无恙,就算是个胆子大的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景象,也应该会吓傻过去。
那怕不吓傻,反应也会慢上许多,可是她却好像是提前预料好了一切似的,虽说躲开那一支利剑一定是个偶然,但她接下来的反应却着实太过冷静了。
然而对于此女主却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还十分自然的说道:“惊吓自然是惊吓的,只是正是因为想要活下来,即便是再怎么害怕也得要先躲开才是吧?”
谁说她没有半点害怕,明明那一瞬间就能感觉到黑白无常在自己面前招手了,又怎么可能毫无波澜呢?
只是她要比寻常人反应快那么一些,不过在常人眼中仅仅是快上那么一些,也是不可置信的罢了。
闻言,君褚默了。
屋内安静了那么一会儿,女主以为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正想要发问,却听见那人起身的声音,同时脚步声也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了她身后。
她下意识地回头想要查看情况,然而也就是在回头的瞬间,那人就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宽大的胸膛瞬间挡住了屋子里的光线,只看见那人月白色的月光下显出那幽深的眼瞳。
君褚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目不转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眼中流光溢彩,然而女主要说要问却发现开不了口。
只因开口的同时,男主瞬间在自己的胸口处点了两下,女主像是一个木偶一般僵住了动也不能动一下。
这样的突然失控,难免叫她有些慌乱。
“别动。”
君褚声音有些沙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之上。
她依旧可以闻见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的气味,因为身体失控,所以只能被迫的埋在他的怀里,根本看不清楚面前是什么,等到他放开自己也已经躺在了这软榻上。
“你说说,本王应该拿你如何是好?”
君褚莫名说了这么一句,居然抬手想要解开她的腰带!
她头一次觉得这班慌乱看他连和自己对视都没有过,可是那动作分明就是要解开自己的衣衫,怎么能叫她不觉得慌乱?
尽管女主动也不能动一下,然而触碰到她身子的那一刻,男主却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十分排斥。
“你怕什么?”他低声问了一句,语气里居然带了几分笑意。
若不是此时此刻光线昏暗,男主一定能看见她面红如血,还有那闪烁不定的眼神,是头一次这般不设防备却不能防备。
“本王还不至于是那等登徒浪子,你这样戒备,可是本王做人太过失败,连这样的信任都不值得你给了?”
君褚只道,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知道女主剩下了一件里衣,再要是拖下去,那就真的要春光乍泄了。
她不是很想要开口问一问这人究竟是要搞什么鬼,然而努力的想要开口说话,却不能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人继续这无理的举动。
好在到了这一步时,男主停了下来,只是垂眸盯着她的身上,却不知视线凝固在何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天没有动作。
紧接着,他伸手,附在了女主的心口处。
对于各自来说这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也不知让二人心中如何所想,总之女主也在同一时间闭紧了双眼,甚至有些失望。
然而,预想中的封面却并没有到来,她只觉得那只手像是一块烙铁一般发烫,叫她心口处也烫的有些厉害。
一时间,她竟是知道这是对方给予自己的,还是自己已然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