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想看到的海城,也更利于白家日后的发展,也唯有如此才能提升海城的地位,从而受到三区的重视,只有如此才能有更好的前途。
等一切都安置好后,我又装模作样的待了一年,期间把院内事物都妥善安置好后,就借着学习的名义去了第九区,那是巫花所在的地方,是内陆一处热带地区,也被称为水果之乡。
对此,父母出奇的没有出奇阻扰,我想他们其实是有些窃喜的,我把海城掌控的太严谨了,很多事情他们根本插不进去手,只有我离开后才有机会,比如做些隐私事情之类的,父亲可是在外面养了不少情妇,想来也该潇洒一下了。
我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耀眼的日光,对他们的小心思颇为无奈,明明已经什么都不缺了,安安稳稳的享受生活即可,为何非要去偷偷吃腥,难不成真以为我不知道他有多少私生子吗?
相比起父亲的风流,母亲也谈不上多干净,虽然我没有特意调查她是否有别的男人,却从她和父亲虚假的关系中看出应该是差不了多少,这牵带着利益的婚姻真令人感到烦躁,倘若我不是活了三世,恐怕也会在这种环境下变成逐利的性子,过上表面整洁内地里却异常腐烂的生活。
不过,这不就是人生嘛,就像我无法主动选择转世到什么家庭里,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很多人的命运从生下来的时候,就早已注定会活成什么模样,这是生命的无奈,亦是命运的谴责。
我感慨着,六小时后下了飞机,目的地是九区主城,我先是去报告学习了一星期,等打好招呼后就开始去分城学习,但拒绝了司机的保护,选择了自己坐车溜达着,算是享受一线异地生活。
自然,我也是不想留下故意寻找巫花的痕迹,就是想着通过巧遇看她一眼,便已经足够了。
等几经转路,我在一个个城市停留游览,期间也确实了解到不少事情,比如每个区的世家管理体系是不同的,有的是偏向经济,有的则是单纯的权利,也有的是掌控着军事力量,但都具备着一个良性特点,那就是生活含量都比较高,每座城市的世家都不敢为所欲为,酿造出死伤例子。
这让我明白了源能国真正的制度红线,其利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世家可以享受身份的优待和金钱带来的奢侈,但绝对不能垄断物资让本是便宜的物品变得极为昂贵,说白了其根依旧在于民。
我有些无法想象,只有一千二百年历史的元人是如何达到这一步的,除了基因者带来的悠长寿命和能力外,从生活质量来看,源能国要比我记忆中的蓝星现代文明都要高出不少,更没有延伸出神权与血统分割,颇有种跨服度增长的错觉。
也因此,我不得不怀疑那位元首的真实身份,他真的是泰安星原本生灵吗?与超能力者对抗的基因势力,又是否来自天外的虚空?
原世界出现基因者的几率比较高,却不代表文明和经济的成长会很快,再加上虚空中同样有其余求证者的存在,不是没有可能在我之前就有人来到了这个世界。
不过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威胁到自己,反倒是有些忧虑巫炎他们的处境,虽然他们失去了超脑,但经过三十年的沉淀也已经进行了基因突变,就连巫花都不例外,只是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隐藏和伪装,没有加入超能力组织。
但故意的隐藏,对于源能国来讲就是不法分子,虽然不至于达到击杀的程度,但绝对不可能放任他们活跃下去,肯定会严加管控限制自由,极有可能导致情况失控。
我思索着,行走在人满为患的街道上,看着周围的高楼大厦,生活质量的提升让人口基数爆发式增长,除了固定的天地外基本都是建造的房屋,若不是有着山林和海洋的底蕴支撑,此刻怕是难以平和。
但只有我知道,人口的爆发式增长不只是生活优质的原因,而是泰安星的人类的繁衍指令较高,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有人特意为止,至少在超脑的辅助下,我可以轻松做到让人口基数处于稳定状态,比如把人体繁衍上限降低到二,可以通过基因信号进行传递更改。
不过这对于我来讲实在没必要,或许泰安星的资源的确有限,但那是元首忧心的事情,身为小人物的我是无权干涩的,也不想给自己添加麻烦。
我看着眼前的道路,感受着巫花的定位讯息,她似乎一直在某个地方小幅度移动,距离现在的位置不算太远,走过去的话也就一两个小时左右,正好可以观察一下她生活的同时。
这个城市叫做飞燕,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周围布满了山峦叠嶂,却又存在着很多适合栽种稻子的水田果园,气候要相对炎热些,却也证明日照比较充沛。
我看着随处可见的水果店,好奇的买了一份水果拼盘品尝,酸酸甜甜各有其味,可能是记忆中吃肉比较多些,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综合性的味道,却也称不上讨厌。
其实在我的记忆里,对食物从来没有不喜欢这个概念,只有选择与没有选择两个方式,再奇怪的食物,也总比一直吃黑面包要好些,但也不比它好到哪里去,无非就是填饱肚子的东西。
相对的,我其实更在意它们是如何成长的,就像在巫部落时尝草的时候,那相对更有目标一些。
我琢磨着有的没的,步伐则是丝毫不曾停顿,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过一个个路口,偶尔也会在交警的疏通下更改道路,顺便去周围的店铺观摩一番,物价确实比较合理。
直到,我伫立在一家鲜花店前,抬头看着上边的招牌,上面写着店铺的名称,叫做紫韵鲜花掉,是以紫色为单调的经营风范,外面摆放的花盆也是清一色的紫意,是这条街里的显眼包。
我打量着门内进进出出的身影,巡视着花架上的盆栽,很快就抱起一盆比较鲜艳的紫色小花,随着人流进入门铺里。
“小盆紫蓝花十元。”
收银员的话语传来,我没有着急掏出手机付钱,而是说:“麻烦帮我换个新的花盆,谢谢。”
“好的,花盆也是十元,一共二十元。”
我听到后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他们卖的不是花,而是成本较低的花盆,里面的花算是赠送的。
“花姐,帮这位先生换个花盆,要新的。”
我听到收银员的呼喊声,转身看向那位名叫阿花的店员,那是一位肤色很白的姑娘,看起来和我年龄差不多,听到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拿了个崭新的花盆走了过来。
“稍等,马上就好。”
我看着她脸上绽放的笑容,从容的站在一旁等待着,期间一直看着她更换盆栽的娴熟手法,等完成后才掏出手机付了钱,拎着装好的盆栽走出了店铺。
我和巫花的交流,仅限在那一句话之间,店铺的声音很忙,忙的她连花盆交给我的时间都没有,等我付完钱转身时,盆栽已经搁置在了柜子上。
但这对于我来讲,已经很知足了,至少她脸上的笑容是做不了假的。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家花店竟然不是她开的,而是在这里当了员工。
我掏出手机对着店铺拍了一张照片,把它发在了互联网上略表喜欢,顺便查了一下店铺的讯息,确认老板不是巫花之后,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骤然消散掉了,只有让自己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看来,还是不打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