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话算是我们舟车劳顿许久的一番安慰,大听了清河的话后,大笑过后,纷纷回房休
息。
至于我,前几天追了一个剧,一直没有功夫看完,如今算是得了空,正打算看的时候,房
间的门突然响了。
难道是苏摩大半夜的找我商量案情?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便有些来气,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吗?
本想着佯装睡觉,谁知道这人还没完没了的敲了起来。
最后,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打开了房门。
还不等我对苏摩一顿骂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便传进了我的耳中:“鹿零,我有些事情
想找你。”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来敲我门的不是侦探,而是清河。
此时的清河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衣,清河的身材很好,即使是宽松的睡衣也能将她莹
润的身躯勾勒出来。
在加上我个子高,这么居高临下的看过去,基本也就一览无余了。
看到这一幕的我觉得嗓子有些发紧,于是急忙清咳了两声,道:“那……那什么,都这么
晚了,要不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的!”
清河抬起头,此刻,她那双碧蓝色眸中透着股不安,我皱了皱眉,看她的表现,应该是有
什么大事要找我。
思及于此,我让开一条道,邀请清河进屋。
进到房中的清河有些紧张的抓着我的胳膊,语无伦次的说:“鹿零,他……他来了!”
清河这番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来了?
“你慢慢说,不着急,说清楚。”
“他……他来了!我能感受到,那个人离我们很近,鹿澈,我们快走吧!不然大家都会有
危险的!”
清河说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哭了,看着清河的样子,我急忙伸出手,按住她圆润的
肩头,道:“清河,你听我说,不管怎么样,请你冷静好不好?”
“不行,他来了!他就要来了!”
我能感受到清河的身躯在不断的颤抖,她口中的那个“他”一定是让她胆战心惊的存在,
不然那清河不可能这么害怕。
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冷静真的很难。
“听我说,听我说清河,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明白吗!”
清河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因为我这一番话,她强行让自己冷静,然后点头。
“现在,深吸一口气,然后呼气,如此反复三次以上,懂吗?”
清河点了点头,然后按照我说的那样做,几次三番之后,她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现在跟我说,是谁要来?”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人……那个人比教主还厉害!”
江巫?!
提到江巫的话,有一个人我不得不想起,这个人就是几次三番找我的绷带怪人。
绷带怪人是一个神奇的存在,我们办过的每一个案子都有他的踪影,难说说……
“那个人的身上是不是缠满了绷带?”我问。
清河听了我的话后,那双漂亮的眼眸瞬间瞪圆,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怎么知道的,清河就不用知道了,有关那个邪教的事我不想让清河有所牵扯,倒不是
说因为别的什么,主要那里面有太多清河难以承受的回忆。
“清河,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须清楚,你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
,现在的你是一个全新的你,过去的所有的一切,你都不用在承受,知道吗?”
“可是我害怕!”
清河一边说,眼泪一边从眼眶中落下,我抽出桌上的纸巾,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不用
害怕,现在的你不是以前你,你有朋友,你的朋友会保护你的,清河,我跟你保证,那个
人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当然能做出这样的保证,因为那个绷带怪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我来的,因此清河完全
不用担心这种事。
“真的吗?”
即使我这么说,清河还是难以相信,不过这也难怪,让她忘掉那个她一直恐惧的人,别说
是她了,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真的。”
现在这种情况,我就只能给她一遍一遍的吃定心丸,一直到她放心为止。
索性我的话还是有用的,不大会儿清河的心情便平复了下来,等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特
地叮嘱她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季明歌。
清河听了我的话后,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不能告诉唐姐姐?
”
“因为你所恐惧的绷带怪人,很有可能也是季明歌所恐惧的,而且,季明歌可是倔脾气,如果
你把这件事告诉她,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听了我的话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件事我会保守秘密的。”
清河走了以后,我也没有心情看电视了。
一想起那个神出鬼没的绷带怪人我就恨得牙痒痒,看来这个张扬没有说实话,他能这么顺
利的找到我们,那个绷带怪人空怕没少推波助澜。
以前我以为这个人是想阻止我做什么事情,当然了,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凭空杜撰出
来了,绷带怪人的每一次行动还有他的每一句话,都将这个想法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是在推波助澜,换句话说,他也很希望我
继续查下去。
这个人很矛盾,真心实意的阻拦我甚至不惜重伤我,却又不遗余力的出现在我身边,然后
推进案子的进度。
上一次也是,这一次还是,这个绷带怪人究竟想干什么呢?
还有这个张扬,他到底有没有见过绷带怪人?
这个一切的一切都是待解开的迷雾,在这迷雾之中究竟藏着什么,恐怕只有那个绷带怪人
才知道!
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是现在看来,我这个旁观者跟一团浆糊似的,反观那个当局
者,他就像是一个优秀的操盘手,优秀道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