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张茂天的确是被人注射过什么东西,如此一来,所谓鬼手之说就是无稽之谈了,
不过想来也是,那些鬼神之说只不过是人类自欺欺人的把戏而已,他们不敢面对这些事情
,所以就选择了用这么遥不可及的词汇来掩饰他们的无知和恐惧。
想要知道张茂天的具体情况,我就得让张茂天重新好回到医院,那里有医疗器械,我可以
通过那些对张茂天做具体的分析,但是这一切还是要经过张父的同意才行。
之前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有用,我真的很怀疑,张父能不能答应我们的请求。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挪到褚豪身上,道:“褚豪,跟你的朋友联络一下,让他找一家
研究院,张茂天需要住院。”
褚豪听了我的话后,倒抽了一口凉气,道:“难道说他真的被人注射什么东西了?”
我点了点头,给褚豪递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本来就是,难道还能是鬼魂作祟不成?
!”
我这话音刚落,那边苏子城便凑了过来:“鹿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难道说张茂天和我那
次遇到的僵尸是一样的?”
“不一样。”我一边要摇头一边说:“虽然都没有自己的意识,但是张茂天和照片里的家
伙中的不是同一种病毒,不过有一点我至今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对张茂天动手,毕竟
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将我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这一刻,我彻底傻了。
如果苏子城追着我问东问西,那我岂不是要尴尬了!
不过好在苏子城并没有注意到我话中的不妥,还一个人兀自皱着眉,说道:“对啊!我也
不明白,难道说张茂天是拆大楼的一员,所以不得不动手?”
我没有再理会苏子城,而是直接去了张父,此刻的张父比之刚才更显憔悴,我叹了口气,
道:“张叔叔,有件事我需要给你和你的家人道歉。”
张叔叔一听这话,微微一愣,然后一脸震悚的说:“什……什么?!难道说我儿子没救了
?!”
见张叔叔一脸绝望,我急忙摆手:“不是的,之前说我们是道士,但是很抱歉,我并不是
。”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拿我们家人寻开心呢吗?!”张叔叔一边说,双手一边紧紧
的攥成了拳头。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您别这么妄下定论,我过来就是要告诉您您儿子的情况。”
到底是可怜相父母心,当我说到张茂天的时候,张叔叔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很多,见到这一
幕,我不由松了口气,继续说:“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一位医生,刚才我看了您儿子的情
况,与其说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倒不如说是生病了。”
“生病?!”张父听了我的话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道:“别开玩笑了,如果真的是
病就好了,我们跑了那么多家医院,花光了那么多积蓄,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怎么可
能是生病!”
见眼前这位这么坚持,我不由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道:“这么跟您说吧,您的儿子决计
不可能是被鬼上身了了,有些话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听我的,接下
来,您儿子的治疗费用我分文不取,不如让我试试,试试能不能救好您儿子,好吗?”
张父听了我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动摇之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张了张嘴,道:“能治好
吗?”
我一听这话,对他投以安慰的笑容,道:“您儿子这样的病症我是第一次见,不过不管是
什么病,都要治不是吗?我没有把我治好他,但是我有把握让他不会像现在一样毫无价值
的活着。”
什么是老泪纵横,这一刻我总算是感受的淋漓尽致,张父的眼泪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流
了下来,他一边哭,嘴里一边说着谢谢,我知道,我成功了,接下要做的就是赶紧分析出
来病毒的成分,最后研究对策。
张敬渊的办事效率很快,电话挂断不多时,医院便派车子过来将张茂天接走了。
张茂天走了以后,我便问了张父关于张茂天出事前的事情。
有些事,绷带怪人不会亲自做,但一定会有下线,我顺着这个下线顺藤摸瓜,我就不相信
我找不到他!
张父知道我是好人,于是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张父这里,我了解到,张茂天出事的前一天曾经欢天喜地的说要把他们两口接到城里去
,还说什么等干完这份工作以后,就可以在城里付首付了。
我一听这话,不由微微拧眉,难道说现在拆迁都这么挣钱吗?
“那他的领导是谁?您见过吗?”我问。
张父摇了摇头,道:“孩子长大了,又不是说还小,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再
说了,工作上的事我们一般都不会过问的。”
言尽于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再问下去我相信也问不出来什么,而且我相信,张父也
不会隐瞒我什么,毕竟张茂天是他的儿子。
从张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问了褚豪有没有查到张茂天所在的那个上班的地方。
褚豪摇了摇头,说这件事出了以后,张茂天那个工地上的人全都走完了,谁都不想在提起
这个,纷纷换掉了联系方式,毕竟这可是鬼神之事,虽然很荒诞,但是他们那些都是宁可
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
听了褚豪这番话话后,我心不由一沉,这可不行啊!如果想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就必
要找到当事人才行个,现在张茂天是这么一个德行,如果找不到其他的人,这件事恐怕不
好解决啊!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想办法克服,那些人哪怕只有一个两个,都一定要找出来!我还有
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们!”
关于张茂天的事,比起他的老父亲,我想那些工友应该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