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一下子扑向了冷风将脸埋在他的心口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冷风明显感受到胸口的衣襟被眼泪打湿了。
他抬起右手,轻轻拍了拍秋水的背:“哭什么?嗯?”
秋水一直没说话,双手紧紧抓住了冷风胸口的衣襟,恨意在心中翻涌着。
冷风柔声哄到:“好了,我知道你心中担心,我这不是还没什么事情么?”
秋水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我,我给你做点?”
“不用。”冷风盯着秋水的眼睛:“你就在这里陪着我,跟我说会儿话好不好?”
“好。”秋水坐在了冷风的床边:“我们这些人,就被人当做畜生一样,想要斩杀就斩杀,亏得昭王和王妃心好。”
“男人嘛,在外面,总是要受点伤什么的,很正常,我真的不是很疼。”冷风温柔地说道:“我瞧着你哭了,我才觉得心疼的厉害。”
冷风从前看着宗政景曜和顾知鸢两个人腻歪,不太理解,觉得爱情使人盲目。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两个人的心紧紧贴在了一起,排除万难,所有的事情都能一起扛过去,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好。”秋水擦了擦眼睛:“我不哭,我不哭了。”
“乖。”冷风满眼温柔,笑道:“我左手可能会无力,再也用不了剑了,你……”
“我不嫌弃。”秋水盯着冷风的眼睛:“你可别想王爷什么都瞒着王妃一样,我会生气的。”
冷风:……
这秋水不亏是顾知鸢的丫头,连说话的语气都和顾知鸢有如出一辙……
“好。”冷风点了点头:“我什么都告诉你。”
秋水破涕而笑。
她心中心疼的厉害,可这些年跟着顾知鸢学到的忍耐力,让她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事已至此,她只能选择接受,但,她知道,宗政景曜和顾知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另一个房间里面。
宗政景曜和顾知鸢坐在椅子上,瞧着白芯蕊仔细检查托盘之中的物件。
顾知鸢沉声问道:“可知道这是什么?”
白芯蕊摇了摇头:“我也没有见过,我只知道这东西有毒。”
“不是南疆的?”顾知鸢问。
白芯蕊摇了摇头:“也不是,南疆的门派多,种类也多,每个都不同,我学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学完呢……”
“不过,表姑姑应该知道吧。”白芯蕊眼睛亮了起来:“要不我去找表姑姑问一下。”
顾知鸢垂眸,白芯蕊的身手了得,她去找程敏娴是最合适的了。
“嗯。”顾知鸢轻轻点了点头:“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好。”白芯蕊可爱的像是一只小猫咪一般:“表嫂放心。”
看到白芯蕊出了门,顾知鸢的眼神变得严肃了起来。
所有人都龟缩在后面,他们想要调查也调查不到。
“放心。”宗政景曜说:“会自己露头的。”
顾知鸢抬头看向了宗政景曜,见他运筹帷幄,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她松了一口气。
“找个时间挖一下下面的东西吧。”宗政景曜说:“赵匡林今日打了个洞,我们再操作也方便。”
顾知鸢:?
“他打洞出去的?”顾知鸢一下子就笑了。
这赵匡林真的是活腻了,没事惹宗政景曜干什么。
宗政景曜眯起了眼睛:“他打了洞,日后我们填洞发现点什么,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