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的心中一怔,那,吴松楠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才故意和自己开玩笑的。
顾知鸢突然发现,宗政景曜和吴松楠竟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转头看向宗政景曜,眼神闪烁了一下,会不会……
想到这里,顾知鸢摇了摇头,将自己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从脑海之中抽了出来,毕竟众人都说,宗政景曜和先帝长得很像,那宗政景曜妥妥就是赵帝的儿子了。
想到这里,顾知鸢叹了一口气,侧头看着宗政景曜说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按照原计划啊。”宗政景曜笑了。
顾知鸢一听,眼神闪烁了一下,看,自己都觉得,宋泽宽不上套,那宗政景曜就会改变计划,却没有想到他会按照原来的计划去走。
顾知鸢笑了,牵着宗政景曜的手,慢慢悠悠的往六皇子府中走去。
寒宵 最近一直都在被奴役,比如现在,一边忙着宗政景曜安排的事情,一边给顾知鸢找店铺,现在还要去看看路上有什么东西。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头疼。
空荡荡的巷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寒宵趴在屋顶上叹了一口气,到底让自己来看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寒宵突然看到一个影子在小巷子里面闪了一下,紧接着一群人追了出来。
“人呢?”
“刚刚还在这里,别让我抓到他。”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每次都在这里捣乱。”有个人气急败坏地说道:“回去了,明日一定要抓住他。”
“都这么多天了,都没有抓住了,太难了。”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寒宵想要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却没有想到其中一个人的警觉性十分的高,猛地转头看向了寒宵的方向:“谁?谁在那里?”
突如其来的呵斥,让寒宵立刻从屋顶跳了下去,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佑城,还有其他的秘密!
隐隐约约寒宵还有些兴奋,兴奋之余,他还有点无语,感觉另外一个事情,又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朝阳洒在大地上的时候,嘉贵妃站在御书房门口,瞧着紧闭的大门,低声对高培士说道:“陛下还是不肯见本宫么?”
“娘娘,您多虑了。”高培士笑了笑说道:“陛下是真的有事情要忙,不然早就见您了,希望您能体谅一下陛下的辛苦。”
嘉贵妃紧紧捏着拳头,狠狠咬了咬牙齿,赵帝不肯见她,从赵匡篮被关禁闭之后,赵帝就不肯见她了,害怕她求情,这都好多日了,还是不肯见她。
这一切都是因为赵匡洪!
嘉贵妃的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好,你告诉陛下,不要过度操劳了。”
说完之后,嘉贵妃转身离开了。
书房里面,丽嫔正轻轻的给赵帝揉着额头,她轻声说道:“陛下好些了么?”
“好多了。”赵帝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问:“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朕,为什么不愿意见她?”
听到这句话,丽嫔笑了笑说道:“陛下不想见,自然有陛下的原因,臣妾不敢多言。”
赵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个乖巧听话的,朕心中喜欢,若,后宫众人都如同你这般,朕也没那么辛苦了。”
听到赵帝的话,丽嫔笑了起来说道:“陛下,若后宫人人都如同臣妾这般无趣,不解风情,岂不是没有乐趣了?”
听到丽嫔的话,赵帝一下子笑了,抬手抓住了的丽嫔的手:“你这张嘴巴也学会了骗人了。”
“陛下。”这个时候,高培士站在门口,低声说道:“有一封给您的信件,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给的,匿名送到了御史台,御史大人送来的,请陛下过目。”
赵帝一怔,瞧着高培士的表情就觉得头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这么多儿子,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的。
赵帝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朕承受得住。”
高培士听赵帝的意思,就是让他直接说了,他点了点头,拆开了信件念道:“臣启奏陛下,二殿下,私藏火药,就在二皇子府后院的湖里面,铁水封箱,整整四箱,臣担心会危害城中百姓安危,请求陛下,彻查此事。”
赵帝一听,脸都绿了,手指头颤抖了一下:“让兵部的人去查,一但确定了此事,严惩不贷!”
“是!”高培士回答了一声。
紧接着赵帝又说道:“你去一趟二皇子府中,看着他们,别被人动了手脚!”
“是。”高培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赵帝捂着自己的脑袋,冷声说道:“没有一个省心的,都是一群什么东西,想要气死朕,他们才甘心么!”
听到赵帝的话,丽嫔立刻说道:“陛下,您不要生气,事情还没有定论。”
此时,一封书信,送到了二皇子的府中。
赵匡林因为赵匡洪崛起的事情,正郁闷的很,当看到那封书信的时候,差点原地崩溃了。
“立刻派人去打捞湖底。”赵匡林说:“本王没有在湖中藏东西,府中要是有了,就奇怪了!”
玄清一听,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殿下,如果现在去打捞,被有心人知道了,就觉得我们是做贼心虚了。”
听到玄清的话,赵匡林愣了一下,紧接着说道:“万一真的打捞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来,那该如何是好?”
“派几个会水的人,下去游一圈就是了。”玄清说,他眯起了眼睛又说道:“这一次来打捞的人,是兵部的人,兵部侍郎也是殿下您的幕僚,不过当心他倒戈。”
“你什么意思?”赵匡林瞧着玄清悠闲的模样,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道。
玄清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按照宗政景曜的思路,若是想要对付你,必定会劝说你身边 的人来对付你,他就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说道宗政景曜的时候,玄清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浓浓的恨意,紧接着说道:“就算您的府中没有东西,等一下来的人说不定能带点东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