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爱自己的,在感情的面前,他选择了低头。
顾知鸢的心中说不出的有种感动的感觉,得此夫婿夫复何求。
“王妃。”寒宵从后窗冲了进来,他的发髻散乱,显然被折磨的不轻,他哭着一张脸:“这特么不是人干的事情!”
“冷静……”
寒宵瞧着桌上的糕点盒子,瞳孔微微一缩,震惊地问道:“是王爷来过?王爷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要我的命?”
“你的命,王爷现在不想要,你要是不配合,我可以送你一程。”
寒宵缩了缩脖子:“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哄好土匪,挑选几个小姑娘来伺候你。”
“是。”寒宵准备把头缩回去,突然想到了顾知鸢的话,一脸震惊地问道:“小姑娘,伺候我?认真的么?”
“想什么呢。”顾知鸢的眉头一皱:“这个伺候不是那个伺候,你不要想入非非!”
寒宵轻轻咳嗽了一声,一张脸通红:“王妃,王爷要挖地道,我们进来有什么用?”
“一千个孩子,全部进入隧道,安全撤离,需要很多的时间,劳烦里面肯定有人守着,我们不在这里头打掩护,难以撤退出去。”
寒宵点了点头:“明白,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孩子。”
“等两日,等那土匪头子真的宠爱你,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就可以办这个事情了。”
“卧槽。”寒宵一脸可怜兮兮地说道:“王妃您让我使用美人计,你为什么不一副毒药毒死土匪头子?”
“有个二当家的,非常警惕。”顾知鸢缓缓喝了一口宗政景曜送上来的水:“他怀疑我了,如果不是你解围,只怕过不去了。”
寒宵瞧着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娘娘,水……”
顾知鸢将另外一壶水和一包干粮给了寒宵:“快回去了,等一下醒了就麻烦了。”
“是。”
寒宵拿着水猛灌了几口,又吃了几口干粮,才从窗户退了出去。
他的动作还算相当的快,不一会儿便不见了。
顾知鸢将东西小心翼翼的全都放在了床底下藏起来了。
他们是出入自由的,但,孩子怎么办,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间的大意,要了这些孩子的命!
第二日一早,顾知鸢早早起床站在了廊下。
二当家抱着一把弯刀也站在廊下,一脸警惕地看着顾知鸢,满脸的冷冽和不屑。
这个人跟冷风的个子差多,高大的厉害,脸上闪现着几丝阴霾。
顾知鸢也没有看他,低着头怯生生生。
砰!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
“小美人,何故生气。”大当家立刻问道:“怎么了?”
寒宵夹着声音,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说道:“人家绑不好头发,从前都是丫鬟给人家绑的,人家都不会!”
“别急,别急,我给你想办法。”
二当家听到里面的动静,冷着脸瞧着顾知鸢:“一个女人,连头发都不会绑,合适么?”
“我们家从前有钱,不会绑头发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乡野村妇。”顾知鸢压低了声音说道:“二当家这辈子都没有碰过像样的姑娘吧……”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二当家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冷声说道:“是没有碰过,等大哥玩儿腻了,你那姐姐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定会好好玩儿玩的。”
“一个有趣的女人,怎么会玩腻。”
“有趣?”
“我姐姐能歌善舞,可不比山野村妇有趣?”
二当家眯起了眼睛看着顾知鸢:“你姐姐能歌善舞,你是不是也会?是不是那窑子之中的小官儿?生的这般惹人怜爱,叫人想要好好疼一下。”
寒宵开门刚刚好听到这句话,心中暗想,兄弟,你死定了!
他抱着要手冷脸瞧着二当家:“会不会说话,这是我弟弟,好好的男儿家,容不得你们这办调戏和欺辱。”
“一个爬上床的女人。”二当家的对寒宵相当的不屑,冷声说道:“还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物了,连老子都敢呵斥。”
寒宵一听,顿时委屈极了,拖着大当家的袖子:“您看看,您看看,昨夜您还说疼我,要娶我,今日就这般对我,让你的兄弟欺负我,羞辱我,既然这般,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我不活了!”
“要死就死,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聒噪!”
“闭嘴。”大当家的美人在怀,还记得什么兄弟情义啊,当下冷声说道:“闭嘴,这是你的嫂子,你怎么说话的!”
“大哥,你要娶她?”二当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大当家。
“你去休息,待会儿我叫人,把那些干净的姑娘送到你身边来。”大当家的推了一下寒宵。
寒宵点了点头,气势汹汹的瞪了一眼二当家,隔着袖子牵着顾知鸢的手转身就走了。
她一走,二当家的当下就恼怒了:“大哥,您别糊涂啊,您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有什么关系。”大当家的笑了一声,眼中浮起来厚厚的阴霾,叫人害怕的很:“这女人俊的很,又会玩儿,等老子玩腻了,给你们哥儿几个尝尝鲜,玩儿嘛,女人嘛,又没给她实权,小恩小惠的让她尽心竭力伺候老子。”
“大哥,既然如此,何不将其囚禁起来,这样放任着,小弟心中却是不太放心。”
“你不懂了吧。”大当家的笑了起来:“这放养的女人,就像那鸟儿一般活泼,自然会尽心竭力的伺候我,换取快乐,又主动,花样又多,若是绑起来,和那些娘们一样,要死要活的,只会干叫,有什么乐趣。”
二当家的一听也没忍住,也笑了起来:“大哥的话倒是在理。”
“别在这了愁眉苦脸的了,那小子你看到上,也先忍一忍,过段日子,老子玩儿够了他姐姐,也尝个鲜儿,杨柳细腰的,生的又极好,啧啧啧……”
“是。”二当家的用力点了点头:“那就放任几日吧。”
躲到了小屋子里面,寒宵如同牛一般,将昨夜宗政景曜送上来的水全都喝了个干净:“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