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猛地回过头去,愤怒的盯着宗政景曜:“你跟我干什么?”
“本王回去也走这条路!”宗政景曜眼神一冷,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一样顾知鸢,一甩衣袍走到了顾知鸢的前面去。
顾知鸢瞧着他的背影,低吼了一声:“你神气什么呀?有什么了不起的!搞笑!”
“咳,皇兄,你和皇嫂先走,冷风和银尘送我回去。”宗政秋雅一看,现在是给二人制造单独相处的好机会,连忙冲着宗政景曜的背影喊了一声。
宗政景曜一听,又放慢了步伐,等着顾知鸢。
顾知鸢在后面磨磨蹭蹭,说实话,刚刚的事情还有些尴尬,她真的不好意思走上去和宗政景曜一起走。
“还在后面做什么?”宗政景曜见顾知鸢不跟上来,轻声呵斥道:“不想回家,你想去做什么?”
顾知鸢翻了个白眼,追了上去,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半夜没有事情做,摸黑去约会么?你看看我的脑袋,就是被你撞了的,你真的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一点人都不做!”
她心中气恼的,宗政景曜还好意思给自己脸色看:“你把我扑到了,你撞到了我,你还摆着一张臭脸,是我欠你的么?不是啊!”
见顾知鸢这般的愤怒,宗政景曜还愣了一下,他背着手轻轻咳嗽了一声,转身就走。
“有毛病啊!”顾知鸢瞧着宗政景曜的背影都快要发狂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疼的额头,轻轻抽了一口气。
二人一起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的往王府去,从这里到王府,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天空上的月亮很远,顾知鸢和宗政景曜谁都没有说道,可能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吧。
顾知鸢掀起了窗帘看着外面,心中懊恼不已。
宗政景曜盯着顾知鸢,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咯噔!
突然马车摇晃了一下,宗政景曜本外就冲着顾知鸢的,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猛地撞向了顾知鸢。
看到宗政景曜突然又撞了过来,顾知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宗政景曜看起来高瘦,实际上特别沉!
她再被撞一下说不定就要被撞成脑瘫了!
不过这一次在,宗政景曜早有防备了,他伸出了一只手,撑在马车的侧壁上面,将顾知鸢整个圈在了怀中。
这个姿势十分的暧昧,两个人靠的十分的近,宗政景曜只要一低头几乎就能吻到顾知鸢的额头了!
顾知鸢睁大了一双眼睛,盯着宗政景曜,她看到的是光洁的下巴,还有轻轻滚动的喉结,配合上宗政景曜喷洒在她额头上的热气,热气痒痒的,像是一片羽毛拂过了顾知鸢的额头一般,一种软软的感觉从额头传遍了全身。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心跳开始加快,胸口距离起伏,有一种微微眩晕的感觉,壁咚什么的,她听说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她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宗政景曜低头的一瞬间,便看到顾知鸢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二人对视,空气也变得暧昧了起来,气息越发的灼热了。
咯噔!
又是一声清响,马车再次摇晃了一下,宗政景曜猛地低头,薄薄的唇瓣一下子便贴在了顾知鸢的额头上。
顾知鸢整个人一个激灵,像是电流从她的额头传遍了全身,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瞧着顾知鸢的模样,宗政景曜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个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然而这表情刚好被顾知鸢看见了,顾知鸢猛地推开了宗政景曜:“你够了,有完没完!”
她的心跳还在加快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宗政景曜坐直了身体,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本王愿意的么?分明是你占了便宜!”
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知鸢气恼:“我占了便宜!不知道是谁,故意借着马车动手动脚?”
“要说借着马车动手动脚,应该也是你比较有经验!”
“你什么意思!”顾知鸢喊道。
喊完之后,顾知鸢就有些心虚了,上一次她坐马车的时候,好像就是……
她的初吻啊!
顾知鸢白了他一眼:“我知道我名声不好,但是好歹那也是……哼!不像是某些人,花前月下,不知道洁身自好!”
顾知鸢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宗政景曜似乎已经明白了。
难道,那一次马车上,不小心的那个吻,居然是她的初吻?
她这样放肆,作天作地的,却……
宗政景曜请咳了一声,低声说道:“不过就是马车的问题,你以为本王会对你动手动脚?”
不过声音倒是缓和了不少,没有刚才那么重的戾气了。
“你没有?马车晃动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吧!”顾知鸢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装模作样!”
顾知鸢才刚刚说完,突然马车再次颠簸了一下,顾知鸢差点撞向了了宗政景曜,她一手撑着侧壁稳住了自己的身子,跌入宗政景曜的怀中。
这下真是啪啪打脸了!
刚才还说宗政景曜,结果这下就轮到自己了。
宗政景曜一个挑眉看着顾知鸢:“你刚才说,谁在借着马车动手动脚?”
可恶!
顾知鸢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车夫吼了一声:“怎么回事啊?摇来摇去的?在摇两下人都要散架了!”
听到顾知鸢不满的咆哮声,那车夫也十分委屈:“王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这马好像不太听使唤啊!”
顾知鸢一听,眉头一皱喊道:“停车。”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顾知鸢走了出去,她转到了马儿的面前,轻轻的抬手拍了拍马儿的脑袋,发现马的眼睛猩红,突然她的医疗系统里面出现了镇定剂。
顾知鸢的眉头狠狠一皱,一双眼睛里面划过了一丝冰冷,这马居然被人喂了药,变得无比的兴奋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要害自己,还是宗政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