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假装没有睡醒的样子含混的说道:“我很困要再睡会你先去吧。”
而男人却不依不饶:“吃完饭再睡。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我一会就去吃,你先去吧。”
而男人这一次却并没有放过她:“浅初。”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你确定不陪我起来吃早餐吗?”
“既然你不想起来,那我就做一些让你清醒的事情吧。”男人语气之中威胁之意渐浓,唐浅初的眸子一缩猛地睁开了眼睛:“肖璟琛,难道我连睡觉的自由都没有吗?”
她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怒气,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一起吃早餐了。”
“所以呢?我们没有一起吃早餐的次数多了,也没见你哪天像这样!”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用?”
男人沉默了一息:“总之,我要你陪我吃早餐,你就要陪我去吃。”
唐浅初气的快要笑出声来:“肖璟琛,你想如何就如何?我是个人不是玩具。”
“你是我的女人。”男人眸色幽沉。
“是吗?我也可以不当你的女人。”话语刚脱口而出,却见男人的眸子里一下便盛满了暗色的乌云。
“浅初,我说过了别说一些让我不高兴的话。”
唐浅初死死的盯着男人俊美的脸,她真的想不通自己当初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现在你决定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而还没等她开口男人便忽然伸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下来。
他的吻又急又凶,不像是在亲吻而像是在撕咬惩罚。
“你给我停下!”唐浅初气的伸手推他,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动这个疯狂的男人。
肖璟琛本是想浅尝辄止的吻在她的唇上,让她陪自己吃饭就好。可是眼前的女人就像是毒药,一旦尝到了,便像是中毒了一般欲罢不能。
最近一段时间,唐浅初对他冷淡的态度让他胸口宛如窒息了一样,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发泄却不能。
如今那股郁闷转化为了对眼前这个女人无尽的渴望,他越是吻着她越觉得意乱情迷,完全忽视了女人的挣扎和拒绝。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得到她。
唐浅初被这人全然忽视,气到了嫉妒,他几乎将她当做一个发泄的人偶一样,全然不理会她的任何抗拒。
怒极之下,便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在口腔中弥漫,肖璟琛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唇上的疼痛,让他瞬间庆幸,黑眸看向女人,便见到了她琥珀色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那娇软的红唇此刻已经微微红肿,滴滴鲜血顺着男人的薄唇落了下去,打在了雪白的被单上。
唐浅初的心里一阵阵发慌,她似乎下手有些太重了。而肖璟琛却忽然起身,唐浅初一愣。
“走吧,去吃饭。”
呆愣了两秒后,唐浅初才回过神来,看来男人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了。唐浅初默默地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梳洗。
洗漱过后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而肖璟琛却还在卧室等着她。薄唇上的伤口似乎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只是殷红色的伤口看上去还是颇为渗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嘴上的伤,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毕竟是她咬出来的,不会被感染吧?
肖璟琛却抬起头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不用,没事。”唇角却慢慢的扬起了一抹笑意。
唐浅初有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个人是有受虐症吗?被咬成这样了还一脸心情不错的样子。
虽然心里这样想,唐浅初却什么都没说:“吃饭去吧。”
两人来到餐厅,唐浅初刚拿起餐具却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她抬起头一脸奇怪:“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男人声音清冽:“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雀跃的声音:“璟琛璟琛,你吃完早餐了吗?我有个好东西给你!你一定很喜欢——”
克丽丝公主的声音在走进餐厅看到了正做着用餐的两人之后,戛然而止。
“原来,唐小姐也在啊。”
唐浅初看向克丽丝那绝美的连忙:“公主看到我,很惊讶吗?还是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不是不是只不过我昨日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你,所以有点惊讶而已。”
唐浅初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听说你们F过一向都是对夫妻的称呼为某某先生某某夫人。按道理说你应该称呼我为肖夫人,为什么还要称呼我为唐小姐呢?”
她笑了一下:“还是说,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呢?”
克丽丝瞬间便明白了唐浅初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朝肖璟琛看了过去,然而男人却根本就没有搭理她,而是一直看着唐浅初。
求助无果,只能硬着头皮道:“抱歉……我只是没太在意。听说你们Z国不是很介意称呼的,所以就……希望肖夫人不要在意。”
唐浅初莞尔一笑:“没关系。”她的目光落在了克丽丝手中的礼品盒子上。
“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克丽丝公主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吗?”
“啊这个啊。”克丽丝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这是我送给璟琛的礼物。上次他遇到风暴的时候冒死救我,作为我的救命恩人自然要好好感谢他。”
看着眼前女人脸上流露出的那抹飞扬而绝美的笑容,唐浅初的眸子深了深,在她的面前刻意的提起风暴,还专门强调肖璟琛冒死救她……
这个公主心思果然并不简单,更何况刚刚的那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处。
送礼物给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却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插上了一根刺。
自己的男人,用命去救另一个女人,任凭谁知道,都不会高兴得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