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纪云山,很高兴能够作为打擂者,参加这次的比赛。”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瞧着台下欢呼的观众,许暖意不禁唏嘘。
果然是男神纪云山,粉丝量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余光注意到第一排某人的目光,冰冷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她。
心虚的收回视线,许暖意不在看纪云山,也没有去看那些粉丝。
下了台,秋兰萱是第一个走过来的。
“行啊你!看你们这配合度,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许暖意委婉的笑了笑:“秋姐,这是节目组规定的,要我保密,我也没办法。”
瞪了她一眼,秋兰萱埋怨道:“你可真是,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还有你。”
秋兰萱指着男人,佯怒:“你是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都不跟姐说?”
“哪能啊姐!”纪云山笑挥了挥手,招来助理,浅笑,“为了赔礼道歉,给你们准备了见面礼,不要嫌弃。”
说罢,助理已经跑过来,手里提着不少礼盒。
这会表演完的人都在休息室休息,关系好些的收到纪云山的礼盒,都会笑着打趣,不怎么认识的,收到礼盒也会象征性的感谢。
助理绕了一圈,停在许暖意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暖暖姐,您的礼盒纪哥说要亲自给你。”
许暖意顿了下,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人。
察觉到许暖意的目光,那人转过头来,冲着她笑了笑。
“怎么了?”纪云山问。
许暖意挑眉,浅笑:“小助理说你不准备给我礼物了,纪哥没这么抠门吧?”
“不能。”纪云山浅笑,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
红色的盒子被送到许暖意面前,是对面的人笑意盈盈:“给你的。”
比起旁人的礼盒,她的盒子要小很多。
接过盒子,许暖意轻笑:“纪哥,这比起别人的可是少了不少分量,不会是想敷衍我吧?”
纪云山温柔的看着她,眼中含着笑意,并未回答。
心尖微跳,许暖意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打开看看?”纪云山问。
许暖意抿唇,收起盒子,戏谑的看着他:“好东西自然是要自己独自享受,不能在这里打开。”
闻言,纪云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
“行,那你回去慢慢看。”
除却这个小插曲,台上的人表演已经结束了。
众人再次被请上台,站在舞台中央,大屏幕上是不停转动的票数。
“我们现在揭晓,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呢?”
随着到明目的滚动,两个名字跳跃出来。
“恭喜许暖意和纪云山的组合!获得票数第一!”
许暖意欣喜的看向身侧的人。
纪云山笑着点头,面上仍旧带着宠辱不惊的笑。
对比他,许暖意面上的笑意便有些克制不住,直到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许暖意:“……”
险些忘了,下面还有个炸药在等着。
连忙收敛了笑意,许暖意站直了身子,往远离纪云山的地方挪了一步。
那摄人的目光消失了。
…
从后台出来,许暖意手中捧着花。
靠着车的人,笔挺的背部,看起来就像是虚坐着。
小跑着过去,许暖意晃了晃手中的花,浅笑:“好看吗?节目组送的。”
男人冷冷瞥了眼她手中的花,冷哼:“难看。”
笑容微僵,许暖意叹气。
“傅先生这是怎么了?我得了第一名,你不为我开心吗?”
男人并未说话,拉开车门,面无表情的上了车。
“上车。”
许暖意拧眉,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傅靳寒都很沉默,屋子里更是冒着冷气。
好不容易到了家,许暖意忙不迭追上男人。
“傅先生?”她挽着傅靳寒的手臂,试探着问道:“要喝汤吗?我给你熬汤。”
男人蹙眉:“不喝。”
“……那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男人皱眉:“陪着我做什么?你的搭档不是更好?”
“……”
瞧着他不满的目光,许暖意终于明白,这人是吃醋了。
“咳!”许暖意压低了声音,讨好道:“我这不是为了节目效果吗?我和纪云山是清白的,你应该也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男人拧眉,“你跟他站在一起很开心。”
闻言,许暖意急得手舞足蹈:“我那不是个跟他在一起开心,我是因为音乐开心!要是你不信,下次你和我唱歌,我保证也很开心!”
男人侧头,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真的!”许暖意抬起手,目光坚定:“我发誓!绝对是这样的!”
在许暖意坚定的目光中,男人勉强的应了声。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许暖意恨不得贴在男人身上,眼睛直在他身上转悠:“所以你信任我吗?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吗?”
“嗯,我相信。”
“真的相信?”
“嗯。”
许暖意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去洗漱。”傅靳寒道。
“好,去吧。”
为了表示自己的真心,晚上睡觉的时候,许暖意难得主动,紧紧地粘着傅靳寒。
看着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傅靳寒抽搐着嘴角。
“能好好躺着吗?”他问。
许暖意摇头,搂着他的手更紧了:“要让你感受到我的真诚!”
傅靳寒:“……”
这一夜,傅靳寒不仅感受到了热情和真诚,还感受到了噩梦和鬼压床的折磨。
朔日,顶着黑眼圈起床的傅靳寒,瞥了眼躺在身侧睡得香甜的某人,忍不住伸手,捏住那人的鼻子。
呼吸被阻挡,许暖意撑了一会,迷糊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俊容,带着几分怨念。
“嗯?你眼睛怎么了?”许暖意挣扎着坐起来,复杂的看着男人,“昨晚没睡好?要不要在休息一会。”
看着女人天真懵懂的表情,傅靳寒咬牙,转过头去:“没事,你睡吧。”
说罢,起身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傅靳寒瞧见床上只有一个鼓起。
无奈的叹气,弯腰将人的脑袋挖出来,按压好被褥,傅靳寒这才转身离开。
卧室的门被合上,昏暗的光影,斜射在微微鼓起的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