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直接，几年面面相觑。
要说工作，除了今天之外，唐矜能力不错，效率很高，从来时并没有做出过特别让他们不满的地方。
唐矜笑，“不说就是没有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们是为了替袁琴打抱不平，所以总爱这么出头？”
有个女人支支吾吾：“袁琴姐在我们部门做了很久，大家都很认可她的实力，一开始对您的确不了解……”
唐矜好声好气道：“你们和她私下关系好我，我可以理解，但有些情绪不要代到工作上来。”
那几个女人平时爱跳，真对上她的时候就不敢说话了。
唐矜挥了挥手，“有什么问题，你们平时可以多来找我，今天就这样吧。”
几人互相看了看，转身要走。
“袁琴，你留一下。”
被叫的女人没动，其他人看了她几眼，互相推搡着着离开。
唐矜看着她，也没让她坐的意思。
“我知道，因为我突然回国，坐上这个你以为是属于你的位置，你对我很不满意。”
袁琴扬了扬下巴，“您要是能把该做的事做好，我也不会不满意。”
她在分公司做了七八年，原本是上头承诺过她的，突然被唐矜抢去，她自然不会高兴。
“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头，但有些事并不是名声大就有用的，领导层不是谁都能做。”
“是啊，部长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领导会选我，当然有自己的考虑。”
袁琴被她这话激到了，“你什么意思？”
唐矜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有些人承诺你，但他的立场不代表公司，如果你真的足够优秀，早晚有一天会走到自己想坐的位置，而不是在下面带着其他人乱嚼舌根。”
女人的脸色难看下来，肉眼可见地瞪着她。
她视若无睹，冷着脸说：“今天不是我第一次遇到你们在其他人面前说那些话，我不是软柿子，那么容易就被你这点小手段拿捏。”
“……”
“如果你真有实力，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升职也是早晚的事。”
这番话恩威并施，袁琴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唐矜柔了眼角，“没事了，回去好好想想，我不希望我们部门的人把心思用在勾心斗角上。”
袁琴捏着手心，感觉面子被下了个干净，她却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半分钟后，她说：“知道了。”
转身出了门，外面的人全都下班了，只有她被单独留下来训话。
可她唐矜是个什么东西？
不就是设计过几场大秀的衣服，难道她就没有被胜赞过的设计了吗？
袁琴怒得回了自己的工位，拿过包包，越想越不明白。
唐矜刚准备下班，电话打了进来。
她看了眼，“我还在公司。”
“我知道。”
陆湛往上，望了一眼屹立的大厦，低沉道：“结束了吗？”
“嗯，快了。”
他顿了顿，原本想说点什么，最后说：“好。”
挂了电话，唐矜有些不明就里。
她收拾了东西，出了门，看见袁琴还在，也没停留。
“走的时候关一下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