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在您跑步的时候,别忘了要把手放在哪个把手上面,我们需要通过这个来测定你的心率之类的数据。”
“好吧。”
何必依照小叶的要求,扶着把手跑步。
小叶退出了房间,走进了隔壁的观测室,这里有着非常专业的设备,可以非常方便的测出实验室想要的各种数据。
研究员看了一眼屏幕,监控器捕捉着何必跑步的动作,各种数据信息跃然其上。
“这小子的身体素质不错,别说B级了,就是S级也绰绰有余。那些过了第一期的工程师,都未必有这个人未吃药的时候,身体素质好。”
“看来我们捡到宝贝了?”
“我觉得,你直接拉着他到实验室当小白鼠都可以了。”
“那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给他下药吧。”
“遵命。”
研究员点了点头,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何必站在跑步机上跑步,却听见头顶的通风口里吹出一阵清凉的风,何必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却有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
何必跑了两步,按停了跑步机,他扶着墙壁走到门口,用力敲了敲门。
“喂……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何必说完,白眼一翻倒在地上。
研究员啧啧称奇,他看着何必倒在地上的背影,悠悠地说道:
“这个人的体质简直超乎我的想象。
我们的药剂,哪怕是一头大象都能在三分钟内把他麻晕,正常75公斤左右的成年男性,最多只能坚持十秒而已,他居然能坚持地走到大门口?”
“可能这个人平时就有服用类似安眠药物,拥有一定的抗药性吧,这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小叶耸耸肩,他拍了拍两个研究员的肩膀,朝着门口努了努嘴。
“来吧,两位大兄弟,带着这个男人上车。”
“走咯!”
……
何必的眼皮足有千斤重,他挣扎地大开眼睛,却见眼前有一双好奇的眼睛。
何必惊呼一声,一拳砸在那人的眼眶上。
砰!
“死基佬,滚!”
何必一拳砸开那人,慌乱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见自己穿着一套白色的病号服。
现在,他所在的屋子大概也就三四十平米,四面墙壁雪白的看不见一点灰尘。在他的床对面,有着另外一张床,上面整齐地铺着床单被褥。
他低头一看,一个身材矮小瘦削的男人正趴在地上,捂着眼睛哀嚎。
何必自觉失利,赶紧扶起了地上的人。
“对不起啊,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儿,兄弟。我还好。”对方眨了眨眼睛,弄了半天也没能睁开肿胀的左眼,“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必。”
“你好,我叫蔡子金,我们现在是室友了。”
“这里是哪儿?”
“保护伞公司的实验室。”
何必愣在原地,过了好半天他才回忆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那麻药的劲头到现在还没过去,何必的脑子里依然是浑浑噩噩的状态。
“我好像记起来了,我是被人绑架到这儿的!”
“这里的所有科学家都是。”蔡子金坐在自己的床上,摇摇头说道,“他们在这里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人体试验,我们既是实验者,也是小白鼠。”
“什么意思?”
蔡子金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悠悠地说道:“一会儿他们就来人了,你马上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蔡子金话音未落,他们身边的牢门便被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带着两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今天的用药时间到了。蔡子金,你有好好锻炼身体吗?”
“有的。”
“第一期的药物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的话,你在用药的时候可是会产生很高的不良反应的。”
“唉,这话我已经停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现在每天做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深蹲,还有十公里的长跑,这样的内容还不够吗?”
“够了。”
研究员走到蔡子金的身边卷起了他的袖子,接着朝两个雇佣兵勾了勾手指,他们二人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箱子,里面装着两个翠绿色的玻璃瓶,还有一个注射器。
“躺下。”
“好。”
蔡子金躺在床上,死死咬住枕头。
研究员取了一些药剂,卷起蔡子金的袖子,想也不想便把注射器扎进了他的肩膀。蔡子金双眼圆瞪,嘴巴里面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
一个雇佣兵走了上去,粗暴地压着蔡子金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何必咬了咬牙想要站起来,却被另外一个雇佣兵用枪指着脑袋。
“新来的,你不用着急,你也躲不过去的。”
“切。”
何必挥拳砸在雇佣兵的下巴上,结果受伤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雇佣兵一套擒拿手,将何必按在床上。
“说了叫你别着急的,小白鼠。”
何必大叫着发出抗议,却徒劳无功。那麻药的力量出乎何必的想象,这几乎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这个雇佣兵的压制。
如果是以前,来十个雇佣兵也别想抓到老子啊!
注射结束,研究员轻轻拍了拍蔡子金的屁股说道:“还不错,今天你叫的比昨天中气足多了。也许你明天就能正式进化到第二期了。”
蔡子金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研究员走到何必的面前,朝着何必努了努嘴,“袖子卷起来。”
“我不想注射来历不明的药物。”
“对不起,你没有得选择。”
研究员朝着两个雇佣兵努努嘴,二人上前,一同压制住何必的身体,研究员卷起袖子,噗嗤一声扎进了何必的胳膊。
“淦!”
何必大叫一声,那个药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痛苦,倒是那两个雇佣兵的手劲实在太大,惹得他不停尖叫。
“注射结束了,和你的室友慢慢交流病情吧。”
研究员和雇佣兵三人离开了囚室,何必瞪大了眼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药物的副作用逐渐过去,蔡子金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力推了推还在发愣的何必。
“唉,兄弟,兄弟你没事儿吧?”
蔡子金用力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地探了探何必的鼻子。
“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