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在前面开车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夫人。
十分关切的,“夫人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有些疲惫而已,毕竟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
区安然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十分的难看。
“我在旁边看着你一直在和他们喝酒谈话,我都觉得累,哪里有人像陀螺一样四处转,这些人一点都不看事情,明明看到你已经穿着高跟鞋站了那么久了,还非要过来和你说话,你就不好阻止。”
小王在一旁只能够当一个隐形人,既要保护夫人,又不能够太过于明目张胆说白了,就是不要让别人有所察觉。
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帮忙挡酒了,只能够远远的看着区安然喝了一大堆酒。
好在女人的酒量还算可以才不至于喝醉了,要当成是喝醉了的话会惹出多少麻烦来,那就不得而知。
“好了,麻烦你了,一定让你家老板给你涨个工资,今天晚上先送我回去吧。”
夜晚一辆车在风中,整个城市又开始陷入了一股宁静,有些地方安静下来了,注定有些地方又会热闹起来。
李家,大宅。
李黎看向老太爷身旁的德叔,“今天的事情我倒不是不想回来,的确是没有及时赶回来,我对于我这个侄女还是十分看重的。”
“要是知道我这位好侄女儿,差点把我唯一的儿子送进了监狱,交给了皇室处理。”
李黎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让他看起来温文尔雅。
德叔恭敬地站在一旁,听到这话之后轻声说,“的确是少爷鲁莽了,要知道上次那个女孩儿可是格兰特的妹妹,如果不是皇室拦着的话,皇帝少爷主要就保不住了。”
李黎没想到格兰特这个名字也难免有了几分烦躁,明明只是一个晚辈而已,不知道怎么就让自己如此心烦意乱。
“算了,既然有皇室这张底牌在那里,这想必他格兰特也不会不顾国际舆论对我们下手,再何况他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想要打压我们,他还是太嫩了一些。”
“只不过我这个侄女儿在其中所占的比的确是有些复杂。”
李黎看向德叔。
“今天老太爷非常开心…”
德叔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提醒李黎,老太爷非常喜欢这个曾孙女,现在绝对不是下手的时机。
其他的侄女儿要是想下手的话倒是也无所谓。
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能够动,至少在老太爷去世之前是段段不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动手的,要是引起了老太爷的注意的话,老太爷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善罢甘休。
李黎也叹息一声,“说起来也是,爷爷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当初父亲那般的做法已经伤透了爷爷的心了,要是我在做同样的事情,想必老爷子眼里也容不下我了。”
说起来他们几兄弟之间明争暗斗,越往下越是肮脏不已,但是老太爷这人一辈子却十分的光明磊落,可惜自己年事已高,无能为力,只能够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在底下斗成一团,甚至手足相残。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只能够看着无法阻止,甚至只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当年的老爷子的确是过于柔.软了几分,但现如今他不知自己何时便驾鹤西去,对于自己的这些孩子都有着格外亲厚的感情,特别是对于二房和三房的人满怀愧疚之情,现如今好不容易找了回来,自然是要放在心尖上捧着,旁人是动不了半分的。
“我懂你的意思,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她再蹦达一段时间吧,我这个侄女儿还是挺有意思的,但是你要给我看好李南郢,这段时间不要让他回国。”
李黎当初娶回家的是公主,一时之间风头两无,所有人都十分嫉妒。
不仅仅是有了这一份荣誉,而且这位公主更是才貌双绝,按道理来讲,有这样的妻子应该好好收心才对,可偏偏这男人是个风流浪.荡种。
一时之间的新鲜感过了,看惯了公主的绝世容颜之后,那些清汤寡水的反而也有几分乐趣。
公主这样心高气傲的女人,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最后抑郁而终,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情得了报应。
李黎虽然在外面风流不断,也有不少孩子,可惜全部都是女儿,并没有一个儿子。
这也让他颇为苦恼,对于他唯一的儿子也格外真实,只是可惜这孩子不太聪明,被养成了废物,现在要教的话也不容易教的过来了。
现如今家里要乱了,还是让这孩子在外面呆着的好,不要轻而易举的就回来,以免陷入了别人的陷阱。
“今晚的月色真亮…德叔,你说爷爷还能活多久呢?”
德叔沉默不语…
区安然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睡死了过去,小王是断然不敢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把夫人给抱起来的,所以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总裁。
薄厉行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看到小王之后说了一句谢谢。
随后便打开车门看到里面完好无损的女人,薄厉行一直悬吊着的那一颗心,在这一刻才像是掉下来了一般。
小王非常识趣得了一声谢谢,之后便直接离开了,自己家里有女朋友了,总不能够时时刻刻的看着他们秀恩爱吧。
区安然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明艳动人,因为在车上睡了一会儿,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看起来格外可爱。
薄厉行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脸颊,脸上是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温柔。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搂在怀里,就这样抱上了楼,早就不用洗了,但是妆还是要卸的。
薄厉行不是很懂这些,不过还是在梳妆台上面找到了卸妆水还有卸妆油前看了一下说明书之后,便大致明白要怎么做了。
将女人给放平之后,十分轻柔的在脸上卸妆,将那些颜色眼线都给卸了下来。
区安然有些不舒服的动了一下,毕竟睡意实在是太重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愿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