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说话做事都委婉得体大方,让人下意识的放下戒心,也觉得这个人很容易接近。
区安然因为失去记忆,这段时间总感觉有些疑神疑鬼,眼下也觉得轻松了些许。
“安然姐,我在外面可以这样叫你吗?”
区安然点点头,其实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但是不知道怎样称呼女生的时候,叫一声姐就没错。
两人来到了一家西餐厅,区安然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
白城想要提起一些话题,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更加融洽。
可惜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便是认识薄厉行,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可聊的。
当然也可以聊一些题外话,可现在是想这个人有更多的了解。
“抱歉,安然姐,我之前和你的交集并不多,所以对于你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没有办法帮助你恢复记忆…”
“这倒没什么,帮我恢复记忆是医生的事情。”
白城笑了笑,“说的也是。”
“说起来,薄厉行还真是好福气,能够娶了嫂子。”
区安然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差点咳嗽了。
“薄厉行…是个怎样的人啊?”
白城作为好兄弟,自然一个劲儿的夸。
“嫂子要是问这个问题的话,还真是问对人了,我和他以前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后来我出国留学我们两个人才分开,上次我回国还见了一面呢。”
“他这个人脾气还可以,就是有些小毛病,对兄弟十分大方,而且十分重情义…可偏偏喜欢冷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
“不过他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就算脸上不动声色,私底下该帮忙的时候还是会帮忙的。”
白城打开了话匣子之后,便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区安然乖巧的将双手撑在桌子上,听着对方絮絮叨叨。
一边听一边想象着薄厉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之前那几天的时间,薄厉行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个温柔的丈夫形象。
并没有冷着脸,反而经常挂着微笑,眼里,也满是看不懂的情绪。
“有一次我被人给欺负了,他这个经常上台演讲的好学生居然破例帮我揍了那混混一顿!”
“当时我就觉得我大哥真是个好人!”
“是吗?原来他也会打架呀…”
区安然笑着说,虽然打架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区安然却很难想象这个人打起架来会是怎样的模样。
“那可不是,我们都震惊了,还以为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学霸平时只会读书吗。”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之前已经拿过拳击冠军了…”
还真是深藏不露。
区安然犹豫的说,“我想知道他的感情生活可以吗?”
“没有别的意思啊,我这是失去了记忆,想了解他一下。”
白城听到这话尴尬了一瞬,不知道该不该讲,万一多说多错的话,薄厉行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这个这个…如果安然姐想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的话我的话也只是仅供参考,具体的还是让哥亲自告诉你。”
“据我所知,他初中到高中都没有谈过女朋友,就算追他的人很多,可是这位大学霸却不为所动,视周围的女人如空气。”
怎么会有人忍得住呢,薄厉行周围都是一群青春活泼,各方面都不错的少女。
白城当初的暗恋对象居然也喜欢薄厉行,就因为这事儿,当初他们两个人还吵了一架呢。
“大学的时候,我就不清楚,因为我去了国外。”
白城其实是知道一点的,薄厉行因为家里的原因并没有去国外留学,而是选择了在国内的知名大学里面就读,在大学期间谈了自己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那个女生大家都认识,就是陆海棠,但是这一切某个心机男并不打算说出来。
反正跟自己关系也不大,就等薄厉行亲自说吧。
“听你这样说的话,薄厉行感情好像还挺简单的,那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呀…”
白城摇了摇头,“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在国外,我甚至连份子钱都没来得及随,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话,等他亲口告诉你吧,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多加议论。”
“怎么会是议论呢?是我主动问的你。”
区安然切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五分熟的口感正合她意。
两人愉快的吃完了这顿饭,接下来的话题就没有绕到私人生活,而是畅聊天地。
几乎都是一些天南地北哲学文化。
区安然在这国外倒也不会太无聊,楚阅来之前她都过得蛮愉快的。
楚阅来了之后日子简直更加闹腾了,这个女人一到这里就如同鱼入海水一般,更加的自由快活。
说来也巧,楚阅本来就是在这里读书的,对于这里的 M国地域范围也很熟悉,区安然因为身体还没有好,很多场合都不能去。
楚阅有的时候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去玩,玩到半夜才回来。
区安然心里想着,以前自己对于这个闺蜜肯定操碎了心吧,对方一天到晚只知道玩。
“宝贝我回来了…”
区安然打开门的时候又看到了一脸醉醺醺的楚阅,楚阅身后还有个男人。
长相高大,轮廓分明,是一个本地男人子,模样倒是算得上,英俊耳朵上还带着一个小圆环,看起来格外的鲜艳。
“谢谢…”
区安然对男人道了一声谢,随后将喝醉腿软的女人拉进屋子,然后反手关上了门并且反锁。
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那男人把楚阅安全的给送回来了,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男人进屋的。
区安然还是拎得很清楚,同时将后队的女人给丢进了浴缸。
“5分钟后我来检查,赶紧把自己洗干净。”
区安然出门的时候摇摇头,楚阅哪里是来照顾自己的呀,分明就是来疯玩儿的。
刚开始的时候,区安然还能够温和的帮女人收拾残局,后面就越来越粗暴了。
楚阅出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大半,有些委屈的说,“安然宝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