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确定,难不成你要问你的丈夫,可是你不是给我讲了什么叫做自由和独立吗,难不成你做一点小事情还要问你的丈夫!”
露露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
刚刚这个女人还在和自己讲什么叫做平等自由,可是现在又要遵循所谓的父权主义吗?
真是虚伪!
区安然知道眼前的人误会,“我们是夫妻,两个人应该要互相尊重,至少我要去哪里应该和他知会一声,这不叫不自由,也不叫不独立,这叫相互尊重。”
露露丝不管不顾地说,“我才不管,你来不来一句话?”
区安然实在是拗不过这个姑娘,最后还是点点头。
露露丝看起来心情不错,不过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五官,让五官看起来没有那么开心,所以表情有些奇怪。
他们两人的对话并不算太过于大声,毕竟这里还有人在跳舞,优美的华尔兹还在放着。
至于不愿意跳舞,只想着休息的人,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话。
所谓的宴会是一个大型的社交现场。
区安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宴会,就算参加过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规模吧,反正自己不怯场,去哪儿都无所谓。
可是他们两个人没有发现的是,旁边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听到二人的谈话之后,手里的指甲差点插了进了手心。
这位粉衣女子就是之前煽风点火的那一位。
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巴结露露丝。
可是女子不甘心的想着为什么自己做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让露露丝接纳自己,反而这个陌生的东方女人,这么快就能够被露露丝邀请回家做客。
虽然露露丝这个女人是愚蠢的一点,但是她背后的背景之强大,也是让人望而却步。
这个女人家世雄厚,背靠的是帝国第一大家族。
他的两个哥哥也是在帝国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要是和这样的女人攀上关系的话,自己的家族也会得到重视吧。
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露露斯按理来讲就应该是帝国的第1名媛。可是露露丝的脾气实在是不太好,所以身边的追随者也少了一些,剩下的一些都是一些家境不怎么样,又吃得苦想要博到一次机会的人。
区安然叹息一声,可能有不少人一边羡慕着露露丝优越的生活以及他雄厚的背景,一边又骂着这个女人,真是愚蠢。
不过他们家究竟是怎样的教育才能让这样一个女生被培养的天真无邪。
除了有一点骄纵之外,倒是没有染上其他贵族的恶习。
区安然也不知道薄厉行和戴丝王妃究竟有什么好谈的?他们都谈了好长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呀?
区安然难免有些着急,也想去找找人。
好在女仆这个时候也找到了她们。
“尊贵的客人,你是在找你的丈夫吗,那位客人还在王妃那里,你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儿。”
区安然点点头,倒是不介意多等一会儿,就是有些好奇他们究竟在谈些什么。
薄厉行作为一个商人,就算是做得很不错,也不应该和王妃扯上关系?
而且还是别国的王妃。
旁边的露露丝听到这话也是十分好奇,眉头紧紧的皱起,一脸疑惑的看着区安然。
“你丈夫我没有见过,应该不是圈子里面的人,也是很少到我们国家来参加各种宴会,但是我哥哥说了,真正厉害的人一般是不喜欢抛头露面的,更喜欢低调。”
“不过本小姐的时候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尊贵的客人,才会由王妃亲自接见。”
露露丝眼里闪着精光,“你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看得到他们!”
区安然跟了上去,这位大小姐也算是在皇宫里面长大的,跟王妃之间的关系也还不错。
几人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最后又上了一节楼梯,这里就是王妃的会客厅。
女仆小声的说,“尊贵的客人还有大小姐,这样做可能不妥,王妃在和客人谈话,应该不希望别人听到或者打扰。”
这不是废话吗,区安然倒是觉得无所谓,可听可不听。
露露丝却是兴趣盎然,非要一探究竟。
“你不好奇吗!”
“我知道这些会议1厅的对面有一棵树,在树上我们可以看得清楚。”
所以他们不仅要来会议1厅门口晃一圈,还要去后面的那棵树。
区安然倒是愿意跟着这丫头胡闹,只是女仆有些忐忑不安。
两人都穿着厚重的礼服,要想爬上树的话,着实不容易,虽然这颗大树年份看上去很大,树干要两个成年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
他们爬上去倒是挺安全的。
区安然和这位贵族大小姐有人将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就这样赤脚往上面爬,像两个宽大的虫子。
露露丝还伸出了援助之手,最后他们两人坐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树枝都有些秃了,想必是经常被人坐上来吧。
王妃不可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看,之所以任由这些孩子胡闹,想必是一般在这里接见的客人都不是很重要吧。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只能看到一些情况,太远了你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而且真正重要的事情,王妃只需要将帘子一拉,就让你什么也看不到了。
好在今天运气不错,窗帘并没有拉上,他们可以清晰地通过透明的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
会客厅很大,依旧是金碧辉煌的装饰,就连那套沙发上面都镶着红宝石,隔得这么远,都能够被这巨大的宝石给闪到。
这皇室还当真是财大气粗,宝石随处可见。
王妃坐在主位上,薄厉行神态自若的坐在对面。
两人不知在交谈什么,王妃似乎有些激动。
薄厉行却依旧保持着淡定。
旁边的露露丝也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王妃性子很好,很少发火的。”
可是眼下这位平日里端庄的王妃似乎有些生气。
是在生谁的气呢?是关于薄厉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