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长这么大第1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抢别人的东西能够抢得这么的理直气壮,还给自己找诸多借口。”
“你之前怎么没有和我说呀。”
月亮高悬,夫妻二人手挽着手,从阴冷的宅子里面走了,出来外面有风有月光,明明更加清冷却仿佛觉得温暖。
区安然往回看了一眼,这个富丽堂皇的宅子里面,不知道有多少肮脏不可言说的东西。
“你还说了,我不是气糊涂了吗,当天晚上还真给忘了,不然的话少不了你好果子吃。”
薄厉行笑了起来,随后又神色凝重。
这个地方果然不是什么好相遇的地方,一个二个都跟人精一样,大家心思各异,心怀鬼胎。
“一切小心为上,切记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就赶紧回来,不要待下去。”
“你别忘了,你是在为你的父母报仇,为你的爷爷报仇,为你的长辈洗脱冤屈,但你也别忘了你现在有我,你不能够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要是换做以前这个女人也许毫不犹豫的就投身于权力的漩涡之中,因为在她看来,有些东西是胜过自己的生命的自己,辣并没有太多记忆的父母反而成了她前半生唯一的牵挂也是她唯一奋斗的目标。
说到底现在自己确实不是孤身一人,既然有了牵挂也应该好好的活着,至少不要让活着的人继续受苦受累,为自己操心流泪才是啊。
“好的,我记住了,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的,你就在家里好生的给我呆着吧。”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
李式微就站在3楼的窗户上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影。
随后轻笑一声,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
在这黑夜之中带着一股浓重的诡异感。
有些事情过了许久都快忘掉了,当然只是有些人要忘了,但是有些人心里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情。
区安然今天像往常一样,打算去家晃一圈去看看太爷爷。
那天说的给股份并不是空口无凭的,合同书已经在弄了,用不了多久,这一份合同就会生效,自己变成了合法继承人之一。
区安然也不愿意当她们口中的草包废物,虽然说不用向他们证明自己,但光有股份可是不行的,你起码应该在公司里面有一定的威信,能够表现出自己的能力,让一大部分人追随,这才是最终的目的。
区安然想要进公司,并且可以从底层的岗位做起。
没有必要一开始就空降,空降的话虽然会引起别人的不满,但只要用铁血的手腕证明自己倒也不错。
区安然不喜欢空降,喜欢稳扎稳打一步一步的上去,这个产业链是自己以前没有做过的,如果拿大的话怕出现意外。
老太爷觉得这件事情也未尝不可,便商量着给区安然安排一个职位,看什么时候想去就去吧。
说实话,这位老爷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个曾孙女儿有什么特别大的本事,无非就是年轻人想要证明自己而已,想要证明自己就好啊,去公司好好的磨练一番也未尝不可,当然老爷子本身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他并不知道的是用不了多久,就会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在客厅就看见了两个男人。
区安然脱掉自己的驼色风衣,将高跟鞋刚刚脱下,像往常一样,打算呼唤一声。
本以为男人今天回的这么早,应该是在书房里面的吧,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抬头居然就发现了沙发上坐着两个人,而且氛围十分诡异尴尬。
“逾期哥?”
这个失踪人口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呀,而且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来自己家里。
要是知道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缘故,夫妻二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结果始作俑者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实在是过于挑衅了一些。
区安然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薄厉行的脸色。
男人的脸上面无表情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过猜测心情可能不太美妙。
不能说这人是情敌,只能说这人是一个无耻的小偷,那些照片可以确认是真实拍摄的,当然也相信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一些真实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要拍下这些照片呢?就是为了引起自己的嫉妒吗?为了试探自己的妹夫吗?这可不像是一个所谓的哥哥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薄厉行可不是傻子,当然对这个人也是抱有绝对的愤怒。
可是智者在所有的愤怒面前都是能够保持理智的,这次也不一样。
顾逾期大晚上的来敲响门铃,本以为会碰见区安然,他们两个就可以在客厅里面聊天,然后就顺势制造一些误会,等男人回家的时候便会看到这一切,说不定还会大发雷霆,这下子就又有好戏看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女主人居然不在家,反而是男主人在家这就闹了一个阴差阳错,造就了如此尴尬的场面。
“安然,你回来了呀…我本想着许久未曾见你,给你带了些小礼物,顺便说说话点,没有想到你居然不在家,不过好在你丈夫在家。”
顾逾期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尴尬。
薄厉行简直想要冷笑一声了,“那就多谢你的礼物了。”
顾逾期倒也不是信口胡说的,而是真的带了礼物,现如今一个漂亮精致的黑色盒子就放在茶几之上,盒子外包装看上去闪闪发光,颇具少女心和高贵感。
“是吗?”
“既然是你送给安然的礼物,不如就让我看看。”
薄厉行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便想将礼物给拿过去看一下。
区安然倒也觉得没什么礼物而已,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打开看一看就行了呀。
顾逾期却拦住了他,沙发上面的夫妻二人同时看一下这个男人,顾逾期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同时也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件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觉得礼物这个东西还是要当事人亲自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