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峰会…”薄厉行轻声吐出这4个字,能够受邀参加此次峰会,无疑是对他们分行集团的一种认可。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能够作为新起之秀,甚至吊打以前的老牌公司,这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到时候我会去,但还是由你出面…圈子里面认得我的人太多了。”
薄厉行早在5年之前就已经参加过一次这个会议,只不过是以薄氏集团的名义。
“你说的也对…”
林景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就泄了气,像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桌子上。
“我怎么感觉上了你的贼船呀,想当初我可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富二代。”
林景开始想当初了,薄厉行懒得理这家伙时不时的抽风。
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上次那个女人的身影,幻天集团也收到了邀请,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碰上面。
有缘的话,见一见也无可厚非。
在公寓里,门口的管家出门了,区安然看了一眼之后将窗帘给拉上,打开自己的电脑,噼里啪啦的敲了起来。
就算这次会议她不能明面上去参加,但私底下还是要去的。
只不过尽量在里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一个隐形人或者扮作简宁的女伴。
说是一场会议,那只不过是在之前,这场十二峰会一共分为两个阶段,第1个阶段便是在会议室里听业界大佬分析,接下来的整体走向和趋势。
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另一方面就变成了一场社交聚会,从会议室里面走出来,各位大佬就会挽着自己的女伴,或者男伴在舞池中央缓缓起舞,四处攀谈。
来都来了,不好好的扩交一下人脉怎么行,区安然也得去呀,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薄厉行。
随后又打消了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薄厉行这次应该不会出现在那里了吧?
事实证明就是有这么巧,简宁最后还是打算去参加这次十二峰会,可人家毕竟是一个技术股,真的面对这样的场面还是有些害怕。
区安然便决定当他的舞伴,两个人一起去给他壮壮胆。
“面具我还是会带上的,不过你得尽快熟悉这样的过程,相信你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简宁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我还是有些慌…这些人可都是大佬!”
“你不是学霸吗?你就把它当成一个简单的学霸交流会…”
一般都是由当年实力最强的企业集团作为牵头人举办下来,但是据说这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到现在为止都非常的陌生,基本上不会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以至于他们这些刚刚进去的小公司,根本就不知道背后的势力是谁。
“不管了!到时候你跟紧我,不然我怕我害怕!”
简宁假装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是平日里热情的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害怕这样的场面呢?只是想让区安然挽自己挽得紧一些罢了。
小男生的心思,区安然没有看穿,还以为这家伙是真的害怕呢。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香槟色的礼裙,将长长的头发盘起,露出了天鹅颈。
脖子上戴着一串名贵的珠宝光彩照人,每次都能够让那块黑色的半脸面具成为点缀,光是一眼就让人移不开了。
简宁虽然也很好奇她面具下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是他也有着足够的尊重。
除非是安然自己愿意摘下面具,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窥探。
这次的举行地点是在H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主办方财大气粗,包下了极大的空间供大家歌舞。
每个人需要在入场那里核对身份,参加峰会的人需要到会议室去等待。
至于带来的那些舞伴或者一些托关系进来的人,只能先在舞厅里面稍作休息。
简宁和区安然短暂的分开,区安然进入这短暂休息的舞厅,就发现这里大多都是女伴,还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人。
区安然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薄厉行,她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住了心情,恨不得拔腿就跑。
真是造了孽了!为什么在这里也能够碰见薄厉行。
还真是冤家路窄,区安然在心里想着。
薄厉行眼睛不方便,为什么一天到晚到处跑?更可恨的是,薄厉行身边的那位像保镖一样的人,弯下了腰不知在薄厉行耳边说了些什么。
下一刻那人居然将薄厉行推了过来,区安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薄厉行已经主动的开始打招呼了,“是安小姐对吗?”
“你好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区安然笑容尴尬,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
薄厉行露出绅士体贴的微笑,也感叹了一句好巧。
“不知道安小姐是哪家公司的代表…”
“我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来当女伴的。”
区安然想将这个话题给接过去,而且更为可怕的是,要是一会儿简宁出来了的话。
那岂不是要碰个正着,简宁那边应该怎样解释?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薄厉行这家伙也不简单吧。
要是知道,前几年的薄氏集团底蕴雄厚,还能够牵头举办十二峰会。
可是现在日薄西山,甚至是没有在此次受邀名单之中。这可是近些年来的头一次已经让人看了笑话了。
薄厉行不可能是以自己家族企业的名义来的,那只能说明另有其产业。
区安然之前一直都在怀疑薄厉行,就算这人眼睛瞎了,但绝对不是一个愿意自我堕落之人。
只要他还能动,他绝对不会甘于现状,一定会想办法闯出自己的一番成就。
眼下算是证实了她的猜测,区安然也不想将话题绕在工作上面去,否则又要有漏洞了。
薄厉行在心里想着,连声音都极为相似,熟悉的轮廓让人总是有些模糊。
但他实在是不敢将家里那个小傻子,和眼前这个落落大方举止优雅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她们不仅在外形上极为相似,甚至连名字都只差一个姓氏。
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薄厉行在心里问自己,还是他将那个小傻子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