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和你叔叔费了这么大力气,才保住这些家产,你父母留下的这些东西早就被别人瓜分了去。”
“没有想到你这个白眼狼居然只看着我得到了这些,没有看到我是如何将这些东西保留下来,费了多大的力气的,难不成你现在要要回来吗?我可告诉你,你可没有这个权利,现在所有东西都是写着我和你叔叔的名字!”
第1次听到有人将霸占,说的如此的光明正大,就算她们要得到那些财产,可是不动产总归要留给区安然,也许年仅5岁的小女孩的确没有能力去打理一家上市的公司。
可是让自己哥哥的唯一的独生女过着继任一下狗都不如的日子,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是吗,我亲爱的婶婶,你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莫齿难忘…”
区安然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将自己的长袖给撩了起来,在手腕上清晰可见一个烟头烫伤的地方,哪怕这么多年了,依旧可以看到一个丑陋的疤痕。
“背上还有呢,腿上也有,我的好婶婶,当初你是多么的虐待我呀…你就没有半点良心疼痛吗?你就不怕我爸他妈上来找你吗…”
区安然故意吓她的,李秋柔听到这话果然脸色一变,她这样恶毒的女人做出的事情虽然人神共愤,做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要是静下心来一想,还是觉得有几分心虚的。
“李秋柔啊,李秋柔…你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会比我父母死的更意外…”
这已经算得上是恶狠狠的诅咒了,李秋柔的脸色煞白,看着区安然那张脸,就像是看到了简舒晴一样。
当初那个名门千金看不起自己,处处压着自己,让她抬不起头来。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们都只能看到那个千金大小姐,而且处处拿他们二人比较在老家的时候,李秋柔更是受尽的屈辱。
那些人话里话外都是说老贰娶的这个媳妇和老大娶的那个媳妇差的太远了,人家一个是名门千金,一个是市井泼妇。
李秋柔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苦,心中早已经有了埋怨的种子,哪怕亲眼看到那个千金大小姐是如何的优雅得体,她也不甘心也痛苦。
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有些羡慕,也是有些自行惭愧,可是后来就变成了不甘心变成了恶毒。
“你说是吧,李秋柔…”
区安然稍微有些冷漠的样子,像极了简舒晴。
当年那个女人也总是喜欢用一副淡淡的表情看着所有的人和事,就像是没有感情,仿佛时时刻刻都飘在天上。
这样一副目空一切,又带着怜悯的表情,在李秋柔看来简直就让人想吐。
“你不准这样看着我!”
李秋柔穿着高跟鞋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有些惊恐之色,好像是真的看到了,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人一样。
虽然现在是秋天白日,可是看着那张酷似的脸,依旧觉得背心发凉。
区安然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打算进屋探个究竟,区安然往前走一步,李秋柔便往后面退一步,好像是被什么人给威胁了一样。
区安然冷笑了一下,继续往屋子里面走,好歹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了,基本的布局还是一清二楚。
李秋柔跌坐在地上,直到区安然上了2楼才反应过来。
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小丫头骗子吓成这个样子,李秋柔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李秋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2楼的女人怒目而视。
“这是我家,你来干嘛!”
区安然不屑的笑了一下,“你家我怎么记得是我家呀?我在这里住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我出生就在这里住,你是什么时候搬来的。”
李秋柔愤怒极了,马上打电话给物业。
区安然倒是无所谓,反正她来这里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只是想进屋子里找一些东西而已。
等物业来的时候,东西已经找到,区安然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李秋柔一眼,那一眼里满是冰冷,李秋柔当时就被吓在了原地,如同被人给冻住了一样,她就是没有想到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居然有这样的杀伤力,那样的眼神分明是久居上位者才能够培养出来的。
物业小哥哥来的时候也觉得有些麻烦,看到这位漂亮的小姐姐要离开了,顿时也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位女士,既然这位小姐要离开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
李秋柔自然是十分愤怒,觉得这里的物业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对他们每年交了这么高的物业费。
“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莫名其妙闯入我家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你们应该将这样的女人列入黑名单,让她不准进入!”
“女士这件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而且根据以前的那些录像来看,这位小姐一直都是住在这里的,所以我们才会让她进来…”
李秋柔还在和物业小哥争执不休,区安然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也要离开了。
“你们慢慢争执哦,我先离开了…”
区安然来这里打了一趟晃晃,把李秋柔气个半死,最后轻飘飘的又离开了,李秋柔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究竟来找什么东西。
区安然拿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很快又约了一个时间和地点和私家侦探见一面。
两人来到了一家隐蔽性极好的咖啡厅,区安然都已经喝了半杯咖啡了,男人才姗姗来迟,对方带着一个帽子口罩围巾,一样都不少。
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天气这么炎热,这人是怎样做到在自己身上弄这么多东西的,难道真的不会热吗?
虽然屋子里面有空调,但是外面的气温还是很高的。
区安然有些惊讶的看着来人,“你不热吗?”
男人笑着将自己身上的围巾给摘了下来,“当然热呀,但是我们干这行的就是这样。”
“一定要低调行事,不能够让人发现端倪。”
区安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