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辈的人知道的不太多,但是我们那一辈,顾家的名号却是如雷贯耳…”
当年顾家如日中天,明面上做着大把的生意,背地里也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家心知肚明,却也没有人敢去戳破这一层窗户纸,以免被人针对。
可是后来顾家渐渐的转移幕后逐渐低调,当时的掌权者是谁?外面都众说纷纭,少有人知。
顾家掌权人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区钰誉,一个凭着一腔热血来大城市里面扎根创业的人。
当时的顾家掌权者已经算是天之骄子,在同龄人中更是高出一大截,不知为何对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多加青睐。
两人却不是所谓的从属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区钰誉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想必这位顾家的掌权者在其中也帮忙牵桥搭线了吧。
区安然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又和顾家究竟有着怎样的牵扯。
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之所以不喜欢你父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和顾家走得很近,虽然从明面上看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私底下没有任何的利益交易,但你不能否认的是,你父亲利用了顾家的人脉…”
甚至很多人都认为他们两人私交甚好,所以也会故意卖几分面子。
否则的话,大多数人都看不起这个从小城市来的一穷二白的人。
“然后呢…”
区安然下意识的有些呼吸急促,这是推门声传来。
薄厉行回来了,看到区安然之后,一点都不感到惊讶,随后又将目光移向了旁边的女人。
“多有怠慢…”旗袍女子摆了摆手。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既然来的来了我们就一起讲话给说的这么清楚。”
女子娓娓道来,将自己当初的所闻所见,所感所想都说了出来,只不过其中夹杂着大量的个人情绪。
“我最后一次见你母亲的时候,也见到了那位顾家的掌权者…”
顾家的掌权人,不愧为天之骄子,尽管你觉得他的手段肮脏,尽管你认为他这人行为不耻。
但你不能够否认他的成就,不能够否认他的步步为赢机关算尽。
表面上看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却总是笑眯眯的,好像对谁都能够清静的起来,实际上对谁都不亲近。
“那个时候我就发现顾家那个看你母亲的眼神不对,更何况那个时候你父母二人已经结成夫妻了。”
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正常人都明白的道理,但是放到有些人身上却并不是用他们只认实力,实力为尊,我有能力将女人从你身边抢走,那么这个女人就应该归我。
“当时我就提醒了舒晴…可是舒晴并没有放在心上。”
简舒晴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高傲,她喜欢区钰誉,同时也非常的欣赏顾家人,仅仅是欣赏某一方面,或者说所展现出来的那一方面而已。
既然是认定的朋友,那么就不应该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绝对纯粹而不应该掺杂任何的杂质。
当初简舒晴也是这样看待她和薄深之间的关系的,可是没有想到最后弄巧成拙。
“你母亲这人就是太高傲了,很多时候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多人际关系都处理不清楚。”
“而且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认死理。”
“他们几人的关系,我后面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依稀觉得之所以你父母会出意外,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
所以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是在猜测所有人都没有打包票。
其实区安然还不太相信,这真的是一个手握大权的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区安然不明白自己的美母亲究竟有多么大的魅力能够让这位大佬折服。
更相信他们是有利益冲突,而不是因为感情。
否则他们兜兜转转都是因为感情,那么这个世界也太儿戏了。
“我手里有一些证据,我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证据我已经给了薄厉行,今天我来这里的事情,想必也瞒不过那位,不过也这么多年了,当初出事情的时候我没能站出来,现在无论如何我应该说两句。”
女人脸上似乎少了一层灰,多了一层光,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守得云开见月来。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来到了算不上熟悉的地方。
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几乎已经算是第3次了。
是的,区安然又被人给绑架,这也是她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也是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
区安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结了多少仇继二连三的遭人绑架,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每次一个人出门的时候都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不过这一次的待遇似乎要好一些,不像之前两次都是来到了废旧的工厂,地上都是脏兮兮的,这一次是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宾馆。
区安然手脚都被绑上了绳子,嘴巴也被封了起来,整个人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只能够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过来,区安然居然有一丝期待了。
等女人又睡了一觉之后,才听到了脚步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声音非常清脆悦耳。
可是区安然没有办法翻身,所以也看不到门口站着的人究竟是谁。
直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总裁?”
这个声音?区安然睁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无法挣扎开。
是小顾是之前自己那个助理,区安然以为小顾在自己离开公司之后也顺便离开了,本来她也只是实习生而已。
回国之后区安然也比较忙,没有注意小顾的去向,没有想到,这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姓顾,还真是巧的很。
“想必总裁现在一定很生气吧,或者说很疑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受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