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多晚,但她现在有点儿太难受了,懒得等他的回复,直接又亲了过去。
她在男人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没有用力,犹如野猫的爪子。
她听到一声极细微的闷哼声,像是被爽到了。
她有些得意,嘴角弯了起来,“今晚咱们被捉之后,以后就避嫌,沈昼怎么都怀疑不到你的身上,只当我们是别扭,明白么?”
她没再继续亲,侧脸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只觉得无比安心。
他问,“你都想好了?”
她忙不迭的点头,“是啊,不然他怎么愿意跟我离婚?总觉得他最近把我看太紧了,我进了这庄园,那监视我的人才没进来,烦。”
她的下巴靠在他的胸口,仰头看他,“亲我啊,我难受。”
他低头亲了过来。
唐愿本来想说慢点儿,可却感觉到了一种隐忍的霸道,一种直戳人心的放肆。
她被抱在宽阔的洗手台上,被亲得迷迷糊糊的。
他身上的味道不太对,不像是李鹤眠的味道。
但是这个节骨眼,实在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
蜿蜒的楼梯响起脚步声,男人的余光瞥过去,然后轻声问,“你有没有想过,沈昼的性格,要是你被捉奸在床,他又舍不得放手的话,会把你藏起来,到时候彻底失去人身自由了。”
她显然没听进去这句话,又去亲他的唇。
亲他的脖子。
男人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没动。
她的脸颊都是红的,看到他一直不行动,急得犹如小狗似的,到处乱拱。
“喂......”
这个字的音调很低很低,像是在哀求。
她的手握成拳头,没力气的在他的肩膀捶了捶,这是在催促。
男人猛地将她打横一抱,朝着十米远的房间走去。
进门,关门。
唐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架在了门板后面。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哑着嗓子,“一个小时。”
超出这个时间,其他人就要怀疑了。
唐愿急得用嘴去咬他的扣子。
他又问了一句,“知道我是谁吗?”
她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赶紧开始。
他不说话了,沉默了几秒又问,“不后悔?”
就算是这种混沌的状态,她依旧气得发懵,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
“喂!”
他要是不行,那别耽误她去找沈昼啊,她快难受死了。
下一秒,她想要的就已经得到了。
脑海里电光火花的闪了闪。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脖子上,动作凶得仿佛快要把门板撞翻。
唐愿刚张嘴,就被狠狠捂住,“别叫,听话。”
她睁着眼睛,眼底无法聚焦,迷茫的,涟漪的,然后一口咬在他的手腕,换来的是他更凶的对待。
一个小时,不多不少,她却食髓知味,闹着拉住他的袖子。
男人抽过纸巾,在她的额头擦了擦,“睡一觉吧。”
药已经解了,这丫头现在只是馋而已。
唐愿闭着眼睛,脑袋埋进被子里,睡了过去,浑身都懒洋洋的。
而盛舒到处在找唐愿,一直都没找到人,急得团团转。
她确定唐愿把酒水喝下去了,按理来说就是在二楼,怎么会没人?
好几个房间里都传来声音,而且门都是关着的,她一开始以为是,结果推门进去就看到是佣人在搬家具,看到她闯进来,有些惊讶。
盛舒拧眉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要搬家具?”
“这是老板要求的,今晚客人多,家具摆放都有讲究。”
盛舒气得不行,走在走廊上,又能听到门板被撞的声音,估计又是谁在搬家具!
唐愿到底去哪里了!
庄园实在是太大了,要是一直都找不出来,还怎么捉奸!
该死的!
早知道她就该一直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