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洛河遇险(求鲜花)
雨书2025-07-02 21:373,262

第七十七章洛河遇险。

  洛河养育了雪、殇、刖三国的人,并且依靠着它特有的条件促进了三国的经济,对于三国的人民来说,洛河可以说是他们的母亲河。

  而这一夜的洛河寂寂无声,殇岩和岳阳划着那条乌篷船,月儿渐渐的隐去,似乎也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许多事情。宽敞的水平面渐渐缩小,寂静的岸渐渐的靠近。

  天边开始泛着鱼肚白了,空气里凝结的水雾聚集在发梢,原本是冻人的温度,可是两人皆是汗流浃背。

  影影绰绰的岸边,树影轻轻的摇曳,除了浆拍打着水面的声音,似乎一切都安静得可怕。

  殇岩两眼逼视着前方,用尽全力的往前划动,在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能通过洛河中游这一段狭窄且水流湍急的地带,此刻水流的速度再加上他卯足了全力,小小的船儿便如离玄的箭一般飞驶出去。

  近了,更近了,眼前的水平面眼见着就更加宽阔了,心里却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慌张,殇岩的手更加握紧了桨,未回头,一边的岳阳却感受到了他的紧绷。一手紧紧的搭在剑柄上,如鹰一般的眸子四处的扫射。

  岸边的草丛里突然飞起几只水鸟,嘎嘎的扑腾着,然后便是成群的水鸟被惊起。

  “少爷,他们来了。”岳阳压低了声音,紧紧的守在殇岩的身边。

  殇岩单薄的唇抿成了一线,心没来由的突突的跳着,莫名的有些心慌,可是他却知道,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表现出一丝的慌乱。

  看来那些人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殇岩更是用力的划动的桨。岸边的水草里随即便是一对的黑衣人腾空而起,利落而优美的姿势,如盘旋在空中的鹰向他们俯冲而来。

  小船儿飞速的前进着,殇岩似乎没有看到两边俯冲而来的人一般,卯足了力气划桨,分开的水波溅起老高,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岳阳的声音:“不好,少爷,他们在船下。”

  回头,那船舱里正汩汩的冒着江水,转瞬间小船儿前进的速度便减缓了。

  执起桨,狠狠的朝水里刺去,一股殷红便从水底缓缓的冒出来,沿着滚滚的洛河之水飘然远去。岳阳也学着殇岩的方法,拔出腰间的长剑狠狠的刺穿那汩汩的冒着江水的地方,然后便传来利器穿透人体的声音,转眼便是一股夺目的殷红沿着江水远去。

  水底的人倒是随着湍急的水流远去了,可是那小船也装上了半船水。还没来得及去计较那小船是否会沉下去时,紧随而来的黑衣人便稳稳的落在了船舷上。

  船身轻轻的晃动了几下便迅速的往下沉去。岳阳提剑便挡在了前面,迎面的两个黑衣人便与岳阳对上了照面,殇岩一步往前,脚底的水淹过了脚踝,又一个黑衣人稳稳的落在了殇岩的身后,手中的弯刀闪着青光刺向了殇岩。

  殇岩的武功尽失,但是一些招式却还记得清楚,来不及去拔剑,便举起手中的船桨随手一档,瞬间那船桨便被黑衣人手中弯刀削掉了大半。之间那人张狂的笑道:“那日你在王府还气焰不小,原来那些化功散当真化去了你的功力,看来你这天下第一的神话今日只能葬身在这洛水之中了。”

  边说着,那黑衣人手中的招式未停顿,招招致命的迎向殇岩,一边的岳阳看得心惊胆颤,他知道自己的少爷如今是伤势未愈,又武功尽失。现在只是全凭借着一灵活和机敏在应对,稍有差池便是性命不保。

  那黑衣人一个大鹏展翅便从天而降,弯刀一划便是一道银光闪过。殇岩自知这一下他无论如何也闪不过,凭着他现在的实力硬接上去便是五内俱损。就在那一瞬间的犹疑,便被人抓着了空隙,那闪着寒光的弯刀便从他的左肩旋转着划到了他的后背,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像一道水柱一般洒向纯净的江水。随即另一个黑衣人便在殇岩的右腿上补上了一刀,深可见骨,殇岩半跪倒在船舷,抿着唇,他知道此刻只有跳水一途,可是这江水湍急且寒冷,他此刻更是命悬一线,就算是跳下去也是九死一生吧。

  身后的岳阳见殇岩受伤便顾不得这许多,抛开纠缠着他的黑衣人便转身大喊道:“少爷!”

  岳阳这一分神,刹那间腰部便被人砍了一刀,那弯刀只要挨到用了回收,便能留下足够致命的伤。岳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转瞬便再次被黑衣人缠上。

  殇岩看着向他逼近的黑衣人,咬着牙,站起身,奋力的掷出手中的半截船桨,然后纵身便跃进了滔滔的江水。几个起伏便消失在水面。

  “少爷!”岳阳顾不得那许多,转眼便跟着跳进了澎湃的江水。

  小船儿眼见着只剩下船篷了,那个一直紧逼着殇岩的黑衣人纵身便想跳进江水。他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人伸手便抓住了他,沉声道:“无情,不用了。”

  “可是……”被叫做无情的黑衣人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殇岩的岳阳消失在湍急的江水里,最后被身边的黑衣人挟着,几个起伏便回到了岸边,那乌篷船便彻底的沉入了水中。

  翻滚着浪涛的水面,转瞬便什么都不剩下,流水无痕。似乎方才那些激烈的厮杀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一般。

  天光渐亮,江面渐渐升腾起了淡淡的雾。原本被惊飞的水鸟也快活的在水面扑腾着。

  “无悔,为何不让我追上去杀了殇岩,永绝后患!”无情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江面,明明只要他追上去,殇岩必定没有存活的可能,这样一来不是正好替主子解决了这个麻烦么。

  “无情,主子并没有要对他赶尽杀绝,”无悔落下面罩,柔美的轮廓,酷似女子,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瞳眸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暖意。“更何况,殇岩如今武功尽失,又连着收了那么重的伤。你自己下的手自己难道不清楚么,就算是此刻他在岸上也不可能活着了,更何况是跳进了这寒冷湍急的洛河,你认为他还有可能活着回来么。”

  无悔转身便离开了河岸,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阻止无情去追杀殇岩,只是那一夜在王府明明主子一声令下便可以杀了殇岩的,可是主子却一直没开口,他想,主子其实便不想他死吧。

  殇岩,如果你命大,从这滔天的洛水里活着出来便算你逃过这一劫了罢。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晨光下的洛河渐渐散去了雾气。河面上开始隐约的出现了一些往来的商船。那些热络的场面下,谁又知道,这洛河里有多少被隐去的血腥和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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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节的关外似乎很贴近那首词里描绘的场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雪橇吱吱的滑动着,马儿撒开了蹄子飞快的跑着,这两日天空没有飘雪了,可是地上依旧是厚厚的积雪覆盖着。

  辰时刚到便醒了过来,昨夜错过了宿头便赶了一夜的路,靠近窗边,轻手轻脚的掀起厚厚的帘子,推开一条缝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心底一阵激荡,人间仙境便不外乎如此吧,没有了纷争和权势的计较,自由自在的游走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眼皮突然有些跳动,心跳没来由的加速,总觉得有些心慌,伸手抓只窗沿。皱着眉,总是想不明白为何心底会这么的难受,似乎堵得慌。这车厢里的空气似乎突然变得闷了,好想透透气。

  看着一边因为上半夜赶车太累的上官婉如,此刻已经累极睡过去了。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一条缝,尽量的不让寒气流进温暖的车厢。

  铎泽回头看到深雪,有些不赞同的道:“深雪姑娘,外面冷得紧,你还是进去吧。”

  深雪摇摇头,道:“我就想出来透透气,给你,”深雪将手中的暖手的棉套递给铎泽,“你戴着吧,我不需要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原本就生在寒冷的北方,没有他们以为的这么畏寒。来到了这里,或许是因为这身子的主人从小便娇生惯养吧,稍稍有些畏寒,不过倒也没有那么严重。

  “我……深雪姑娘,我不冻的,不冻,你快些戴着,这关外可冷的。”铎泽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原来,因为一夜的拽着缰绳迎着风雪,他的手已经冻得青紫,隐隐有些裂开了口子。可是看着深雪递过来的棉套他说什么也不接。

  “铎泽!”深雪沉下声,也不管他是否愿意,便将那暖手的棉套硬塞给了他,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缰绳,道,“我来试试吧。”

  铎泽有些难为的看着深雪认真的表情,最后妥协乖乖的戴上了棉套,心道,这深雪姑娘不愧是表少爷喜欢的姑娘,气势都像极了表少爷。不过嘴上还是指导者深雪如何赶马:“你将绳子放松一些,让马儿自己跑吧,这些马都是只跑蝶谷这一线的,所以它们都识得路的。”

  是么?深雪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看铎泽,然后便松了松手里的缰绳。这便是老马识途么?

  寒风凛冽的打在脸上,深雪轻轻的将披风竖起,方才心底那些莫名的心慌渐渐的消失,可是心底终究还是有一丝惶惶不安,不知为何,方才有一瞬殇岩受伤的画面不停的在眼前闪现着。

  暗暗的祈祷着,他千万别出事啊。受了那么多的伤了,这一回留在殇都定是危机重重吧。只是她又哪里知道此刻的殇岩更是生死未卜。

  这一章终于码出来了,汗~浸透都睡过去了~自欧一下!谢谢蓝调和雨公子的仙女棒!

  PS:看到错别字记得悄悄的告诉俺哟。囧,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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